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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哇’的一聲就哭了


從九萬米高空墜落的時候,周易整個人都有些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剛剛經曆了什麽?

爲什麽腦袋會這麽暈?

爲什麽耳邊的風這麽大?

爲什麽會有這麽強烈的失重感?

掉了整整三分鍾,周易才從那種迷糊的感覺中恢複過來。

低頭看了一眼身下越來越近的地面,口中下意識的蹦出一聲‘卧槽’。

看了一眼,自己的笛子正在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向下做自由落體。

溝通精神力留下的烙印,竹笛化作一抹流光落到了周易的身下,拖住了他的身體。

“呼~好險。”

往下看了一眼,發現不到兩萬米就是地面,慶幸自己差一點就要摔個半死的同時,周易還覺得有點眼暈。

收回目光不再往下看,腳下的竹笛傳來的觸感讓他心裏稍稍多了幾分安全感。

擡起頭,看向頭頂。

一望無際,什麽都看不見。

眼前的天空,明顯不知九萬米的高度。

那麽,問題來了。

周易仰着頭,捏着下巴,皺緊了眉頭,“我剛剛撞到了什麽?”

念頭一動,繼續往上飛。

一萬米、兩萬米、三萬米。

直飛了七萬米的高度,都沒有出現什麽意外。

擡起頭往上看去,天空依然一望無際,似乎不存在什麽東西。

往四周看去,也沒有見到什麽飛機飛鴨飛鳥的,連飛人都看不見半個。

什麽都沒有,自己去莫名其妙的被怼了下去,這答案周易哪裏能滿意的?

放慢了速度,繼續往上飛去。

一米。

十米。

一百米。

一千米。

當飛到一千五百米左右的時候。

“咚~”

腦袋又被撞了一下,隻是因爲這次飛的沒那麽快,人就沒有從天上掉下去。

往下撤了幾米,擡起頭看去,依然什麽東西都沒有。

天空幹淨澄澈,不見半縷白雲。

一點一點的往上挪,手伸過頭頂向上摸索。

往上飛了幾米之後,周易感到自己的手上傳來真實的觸感,但眼前所見卻依然是自己的手伸出在虛無的天空。

所以,是障眼法?

有些不确定,靈力運轉,眼中金光閃過,看向頭頂的天空。

用處了自己所掌握的最強的瞳術,眼前的天空依然沒有出現半點的變化,就仿佛它真的是隻一片普通的天空,真的沒有别的東西,剛剛兩次被撞了腦袋都隻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隻是,可能是錯覺嗎?

看着頭頂的天空,周易心頭冷笑。

藏着不出來是吧?

别管你是什麽東西,你攤上大事了!

冷笑着,手中出現一張卡牌。

卡牌白的純粹,純粹的像是一朵白蓮花。

白蓮花一樣的卡牌中間用複雜的符文刻着一個‘偷’字。

神偷卡:天地萬物,無物不可偷。

右手捏着神偷卡,心中默念使用。

心頭一段文字浮現:

是否确認使用神偷卡?

是/否

“是。”

請選擇施展對象。

“施展對象:頭頂剛剛撞了我的東西。”

是否确認施展對象?

是/否

想了想,周易覺得自己剛剛的描述應該還算詳細,于是輕輕的點下了‘是’的選項。

随着周易點下那‘是’的選項,手中的卡牌開始虛幻,化作點點白光消散。

片刻後,當卡牌徹底消失,白光徹底消散的瞬間,周易隻感覺手中一沉,低頭看去,手中突兀的多出了一副帶着畫軸的畫卷。

所以,剛剛就是這玩意撞了我的腦袋?

下意識的将畫卷攤開,這是一副長度約一米,寬度近六十公分的畫卷。

畫中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陽光明媚,草木茂盛,一片勃勃生機。

做出這幅畫的畫師技藝似乎極高,整幅畫卷給人的感覺就仿佛是将真實的景物生生搬到了畫上的一般。

那外形、那神韻,無不像真的一般。

在周易攤開了手中畫卷研究的時候,神偷卡也傳來了這次的使用反饋。

卡牌:神偷卡。

施展對象:山河社稷圖。

施展結果:氣運驚人,成功偷取完整山河社稷圖一副。

周易:“......”

山、山河社稷圖?

是...是我知道的那個山河社稷圖嗎?

這...

看看手中的山水畫,再摸一摸頭頂的天空,發現頭頂确實沒有了擋着自己的東西了,所以那擋在自己頭頂的自己看不見的東西确實是已經被他給偷過來了。

可是,手中這玩意,是山河社稷圖?

假的吧?

那玩意不是洪荒傳說中的先天靈寶?怎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的?

就算出現在了這個世界,又怎麽會出現在山海秘境這麽個小秘境的?

限制進入者最高修爲通天境,如果不是進來了自己這麽個玩...這麽個歐皇,這輩子也不可能有人能發現這東西的存在吧?

就算發現了,沒有神偷卡,連看都看不見,更不可能知道是什麽東西,誰又能把它給取走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麽個玩意真是山河社稷圖?

就算它也叫山河社稷圖,但應該也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一副吧?

是重名吧?

心裏不确定的想着,把畫卷重新卷起,順手給來了一發補天術。

結果...

完美級物品,補天術失效。

完美級?

就算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山河社稷圖,但這幅畫也定然是個很牛逼的存在。

那這麽牛逼的存在被丢在山海秘境裏面,背後會不會有人在操控?

未來某一天,會不會有人來把這山河社稷圖給收回?

如果來收回的人發現自己的圖不見了,會不會找到自己?

再往深處想,這圖的主人爲什麽要把它丢在這裏?

這山海秘境一個垃圾秘境,要不是裏面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連來都不會來的。

這種地方,哪裏配得上用來存放山河社稷圖這種東西。

就算這圖是意外落入山海秘境,但如果這山河社稷圖真是自己所想的那種先天靈寶之類的牛逼存在,這小小的一個小世界法則,都承載不了這幅畫的存在好吧?

所以,這幅圖的出現不像是意外落入,倒像是有人刻意的把它給留下的。

而既然是刻意留下的,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

所以...自己不會一不小心破壞了某個大佬的謀劃吧?

想到這裏,周易心裏就是一慫。

果斷的把山河社稷圖給藏到了乾坤戒了,這麽段時間下來周易也發現自己這乾坤戒的神奇之處看了。

這戒指不僅什麽東西都能儲存,還自帶隔絕一切氣息和探查的屬性。

山河社稷圖丢進去,隻要自己不拿出來,就算是原主人都發現不了。

至于自己去走山河社稷圖會不會在這裏留下氣息。

周易表示這都不是事。

手一番,又掏出一張卡牌。

按照流程将卡牌使用,卡牌化作光點散入周圍的空間,四周的法則出現了一瞬間的紊亂。

等法則再次恢複,周易已經回到了地面。

而重新恢複過來的天地法則中,再沒有周易曾經往那九萬米高空去過的記錄,也沒有留下半點關于他的氣息。

歸檔卡:可将某一範圍内的法則進行短時間的歸檔,恢複到之前的樣子。

因爲存在着不小的限制,所以并沒有什麽太牛逼的作用。

周易研究了好幾天才不得不确認,這張卡片簡直就是天生爲了和神偷卡配套而存在的。

神偷卡先頭,歸檔卡再抹除痕迹。

任你再怎麽手段通天都發現不了我的犯罪證據,畢竟我壓根就沒去過犯罪現場啊!

處理了首尾,周易踩着自己的竹笛在森林的上空飄着,用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的方法選了一個方向。

火速的往前飛行而去。

初入山海秘境,他對這裏面又不熟,甚至連方向都不知道該往哪走。

所以對他來說往哪走都一樣,都是碰運氣的事。

而碰運氣這種事,周易對自己現在的運氣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

在周易向着瞎幾把選的方向飛去尋找出路的時候,這次山海秘境的一百個名額,已經全數進入了秘境。

至于那些被占了名額的人,誰管他們失了這次的機緣會怎麽樣呢?

人群随即傳送,九十六個人分散在這麽大一個小世界中一開始能夠碰面的幾率很小。

除了幾個比較倒黴的倒黴蛋一進來就被丢到了蛻凡境妖獸老巢、小世界土著聚居部落中的以外,其他大部分人都被單獨丢到了某個犄角旮旯,并沒有遭遇什麽危險。

風泓羽一腳踏入山海秘境後,發現自己立足的是一處山巅。

遠處隐隐傳來強大的妖獸氣息,但風泓羽并沒有在意。

本身就是族中通天境中的最強者,是同輩中的第一天才,面對這種小世界的蛻凡境妖獸,他完全能夠輕松的越級斬殺。

更何況...這次進來除了本身的實力外,他還有其他的倚仗。

隻是,想到自己這次進入山海秘境的那個任務,風泓羽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擡起頭,看向天空,風泓羽有些迷茫。

當被賦予重任,被族長親自帶入密室親口告訴自己這個秘密的時候,風泓羽整個人都是被沖擊的懵逼的。

甚至直至如今,即便親自進入了山海秘境,風泓羽都仍舊有些不肯置信。

那件傳說中的至寶,會在這麽一座小小的秘境之中。

騙人的吧?

可是,族長言辭鑿鑿,甚至連收取至寶的手段都給了自己,還不惜人情的把自己送進來,不惜得罪人的暗中施展手段讓自己帶進來些底牌。

這樣大費周章,又怎麽可能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換而言之,即便他是同輩中第一天才,但天才在成長起來也隻是天才而已。

如今的他,哪有這樣的資格讓族長來跟自己開玩笑的?

所以啊...

深吸一口氣,風泓羽仰着頭看着頭頂的天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今日,就是他風泓羽登臨巅峰的伊始,未來,當自己踩着屍山血海踏上巅峰,世人都會将這一天銘記。

心中這般想着,風泓羽摸了摸懷裏貼身放着的符篆,又微微有些遲疑。

所以...現在要怎麽做?

是直接收,還是要走什麽流程?

走流程的話...也沒人教給他都有什麽流程要走啊?

不過,面對先祖留下的至寶,直接就這麽收走是不是有些不夠尊重?

萬一先祖沒死透,某一天再從墳墓...哦,好吧,壓根就沒留下屍體,哪來的墳墓。

心裏胡思亂想了一陣,風泓羽禦空而起,往九天之上直沖而去。

算了,不管了。

直接收吧!收了趕緊跑路。

趁着那幫傻逼爲了争搶山海印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的時候,趁着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果斷的跑路。

嘿嘿!

想到自家族長的計策,風泓羽心裏就忍不住露出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得意笑。

傻逼吧?

你們單知道這裏藏着山海印,卻不知道山海印其實隻是我家族長丢出去的一個幌子吧?

其實啊,我們真正的目的才不是那方印玺呢,那東西就算找到了也沒人能拿的出去啊!

那東西,誰拿誰死好吧!

心中思緒雜亂的向着,風泓羽越飛越高。

一萬米。

兩萬米。

三萬米...

至八萬多快九萬米的時候,風泓羽停了下來。

擡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

風泓羽心裏暗暗感慨。

先祖不愧是先祖,哪怕隻是先祖所留下的一件寶物,過了這麽多年都仍舊有如此威能。

别人看不見也就罷了,就連他以族長傳給自己的秘法去看,那天空都仍舊空無一物,仿佛先祖留下的寶物壓根就不在這裏一樣。

隻是,族長交代的清清楚楚,而這寶物除了自家先祖出手或者自家祖傳的符篆以外壓根就沒有第三種方法能夠收回。

所以,這寶物又怎麽可能會不在的呢?

難不成還能有别人把自家的東西給偷了去不成?

所以啊...隻能說,果然還是自己的修爲太低了啊。

與先祖之間差距太大,以至即便以秘法都看不到這隐藏起來的寶物啊!

心中這般想着,風泓羽心中對于先祖的崇敬之情就更加深了幾分。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有先祖那般的實力...

不對,先祖都已經涼透了。

所以事實已經證明了先祖那樣的實力還是不足以無敵于世的。

我風泓羽,總有一日要成爲比先祖們還要強大的大能!

年輕的心裏暗暗升起一座攀登巅峰的大山,風泓羽手往懷裏一摸,掏出那張先祖曾經留下的符篆。

口中默念周易,靈力以獨特的軌迹運轉,激活了符篆的雙重保險。

符篆頓時金光大作,浮空而起。

風泓羽按照自家族長交給自己的手法一一打出,嘗試收取先祖留下的至寶。

一邊法決打出,擡頭看向天空。

符篆依然金光大作,先祖至寶卻沒有半點的動靜。

“......”

風泓羽愣了片刻,再次搖頭感慨。

“先祖不愧是先祖!留下的至寶以我這種修爲的後輩即便拿着先祖留下的符篆都沒能一次将寶物給收回來啊!”

風泓羽感慨着,再次打出了那套法決。

符篆依然金光大作,至寶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難道,是需要等一會?”

于是,風泓羽就等了一會,沒有動靜,又等了一會,還沒有動靜,又等...

等不了了,第三次打出法決。

符篆還是金光大作,先祖留下的至寶...終于有了動靜。

以強大的眼力,風泓羽看到頭頂的高空,有了一一絲絲的風雲彙聚的征兆。

所以...

先祖還真是強大啊,自己這麽費力才堪堪有了一絲把至寶給收回來的迹象。

至于你說至寶那不是沒收回呢嗎,哪來的迹象?

呵!這裏可是先祖的至寶化作的封印結界,在先祖留下的至寶所化的封印結界中,哪來的風雲可以彙聚的?

所以,這風雨明顯不是風雲,而是至寶給的自己的回應,讓自己再接再厲的回應。

風泓羽受到了鼓舞,再次打出了一遍法決。

然後...

風泓羽懵逼的看到,原本還金光大作的先祖留下的符篆...不放光了。

在他驚愕的目光中,化作一張普通的符紙從空中墜落。

墜落的途中,被一陣輕風一吹,化作了灰煙。

風泓羽懵逼的看了看符篆化作的灰煙,又看了看頭頂的天空。

向上飛了一些,擡手...摸。

結果,發現那雲...竟然真的是雲!

結果發現...那本應是先祖以至寶留下的封印結界的九萬米高空處。

原以爲看似什麽都沒有的天空,真的特娘的就什麽都沒有。

哪有什麽至寶?哪有什麽封印?

假的!

都是假的!

族長...

族長他,真的就耗費這麽大的人力物力,來和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我...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枉我還覺得那些爲了争搶注定得不到的山海印而來的家夥們打生打死的像一群傻逼一樣。

原來...原來我風泓羽才是這裏面最大的傻逼啊!

想到傷心處,風泓羽‘哇’的一聲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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