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
床上的人看到王天過來,揮舞着小手說道。
王天呆了呆,忽然呵呵一笑,搖晃着身體,醉的都走不好路了:“玉若,你還害羞?你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蓋頭猛烈的搖晃着。
王天嘿嘿笑着:“算了算了,我不欺負你,吹燈,吹燈。”
刷!
屋子裏黑暗下來,床鋪一沉,王天坐在一邊。伸出手,掀開蓋頭,抱着對面的人就親了過去。
“啊……嗚嗚……”
“躲什麽啊玉若,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嘿嘿,你自己脫……”
王天嘿嘿笑着,感覺到懷裏的人猛然一僵,放棄了反抗。他根本沒醉,早就感覺出不對勁,這女人根本不是蕭玉若。至于是誰,有些熟悉,卻不是很清楚。
不過是女人就是了,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既然是一個美女,那王天也樂得裝傻充愣。反正蕭玉若嫁過來所有人都知道,也跑不了。
“原來他們早就做過那事了,竟然還騙我。”
蕭玉霜抓了抓小手,有些咬牙,心中一片惱火。
“玉若,快點脫啊,以前你都迫不及待的,今天這事怎麽了。”
王天催促着,蕭玉霜心中一急滿臉羞澀:“怎麽,怎麽能讓我脫……天啊,我該怎麽辦。”
小手慌張的扯着衣服,腦海裏卻一片漿糊。
蕭玉霜脫得白羊似的,生怕王天看出了什麽,渾身緊張的抱着胸前,低着頭坐在那裏。
“來啊玉若。”
王天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躺在床上,嘴裏說道。
蕭玉霜再次嬌軀一顫,隐隐後悔,。這要是被發現了,豈不是很丢臉?早知道如此,就不打暈姐姐,冒充過來了,此時想起了,當時也就是一時氣憤,所以才會如此沖動。
但是,這時候才忽然明白,這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身啊,若是做了之後再逃跑,那以後怎麽嫁人啊。
蕭玉霜恍然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王天再次催促起來:“幹什麽呢,以前你都迫不及待的。”
呸!
沒想到姐姐這麽無恥。
蕭玉霜俏臉一紅,滿臉鄙夷的想到:“隻是,該怎麽做啊。”
“算了算了,你怎麽這麽害羞,來,我教你……”
王天有些不耐煩的拉着蕭玉霜的小手指揮着,蕭玉霜漸漸地明白,嗯,伺候王天脫衣服,這個會。刷刷刷,很快不用指揮了,她速度飛快的給王天脫了,心想:“這下不會被發現了吧。”
但是,卻腦袋一沉,被王天的大手摁住了:“還要我說,跪下。”
蕭玉霜滿臉懵逼,姐姐以前是這樣玩的嗎?
洞房花燭好麻煩啊。
“咦,這是什麽?”
聽着王天的指揮跪下,蕭玉霜滿臉疑惑,不知道下一步幹什麽。卻臉上啪嗒一下,被什麽打了I一下。她疑惑不解的伸手一把抓住,滿臉懵逼。
“張嘴……”
蕭玉霜眨巴下眼睛,下意識的聽話。但是瞬間,瞪圓了眼睛:“嗚嗚……”
姐姐不要臉,竟然做這種事情。
但是姐姐能做的,我一定能做的更好。
蕭玉霜心驚膽戰,聽着王天的指揮,小舌頭越來越靈氣起來。
最後,忽然被提起,一雙大手覆蓋了上來。嬌軀一緊,不知所措,渾身熱流亂竄,呵氣如蘭,媚眼如絲,嬌軀扭動起來。
一股劇痛傳來,像是被撕裂了兩半,蕭玉霜啊的一聲叫出痛苦無比的聲音,簡直要昏過去。
很快,狂風暴雨一般的降落,宛若飛在天上,又像是坐在浪尖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玉霜筋疲力盡都要昏迷過去了,卻感覺到王天猛烈抖動了起來,然後王天渾身無力的翻滾下去,接着呼噜聲傳來。
蕭玉霜松了口氣,面紅耳赤,躺在那裏不敢吭聲。
等了片刻,蕭玉霜終于大着膽子收拾衣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警惕的看着王天。
“原來那麽舒服,怪不得姐姐天天去小樹林呢。”
蕭玉霜想着,心中一陣不爽:“哼,跟我搶天哥哥,我就破壞你的洞房。”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輕響,們被推開了。
蕭玉霜心中一驚,感覺躺下。
卻聽到了輕微無比的腳步聲,腳步聲漸漸接近,來到了床邊。
“是誰?難道是賊?”
蕭玉霜本來就心虛,看到人到了跟前,更是害怕,萬一吵醒了王天,發現自己怎麽辦?
一時間,急的冷汗都下來了。
這時候,王天忽然一個翻身,撐起了身子,迷迷糊糊的看着床前的人影呆了呆:“玉若,你怎麽起來了?”
說着話,一把抓過去拉住了對方,往床上一拉。
蕭玉若啊的一聲尖叫落在床上,感覺身下軟綿綿的壓着一個滑溜無比的身軀。她心中一驚,接着大怒,那個代替自己的家夥竟然沒走,太可惡了。
想到這裏,蕭玉若就要開口,卻猛然間被封住了紅唇,一條巨蛇滑溜無比的進來施虐起來。
良久,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王天松開了蕭玉若:“玉若,你怎麽穿上衣服了,爲夫幫你脫了,剛才爲夫還沒盡興呢。”
什麽?
這怎麽可以,還有外人呢。
蕭玉若又羞又急,掙紮起來,正要說話,嘴巴又被王天封住。她頓時一僵,渾身繃緊了,接着感覺到一雙靈活無比的大手在嬌軀上遊走,衣服刷刷的幾下散開,渾身空無一物。
“我的傻夫君,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啊,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蕭玉若羞澀無比,又很無奈,被王天擺弄的渾身無力,漸漸雙眼迷離,哼哼起來。忽然劇痛傳來,啊的一聲更是不知所措。接着又感覺渾身像是億萬隻螞蟻爬動,不安分的扭動着。
她很快,飛上了天……
一邊的蕭玉霜呆若木雞,嘟着嘴,滿臉不開心。雖然看不要清楚,但是身邊二人濃情蜜意,蜜裏調油,大戰連連,那一聲聲低吟,讓她想起了剛才的經曆。
“便宜你了。”
蕭玉霜不開心的嘀咕着,趁着兩人不可開交的時候,抱着衣服走了下去。
蕭玉若感覺到那人消失了,心中着急,那可是小賊,冒充自己占了夫君的便宜呢,怎麽能讓她走。正要阻止,卻根本無力顧忌其他,隻感覺夫君對自己愛的深沉,厚重,剛硬,有力。
無奈的歎息一聲,玉腿環住腰肢,扭動雪白的翹臀,瘋狂的呐喊了起來,什麽大家閨秀的尊嚴,什麽溫文爾雅,什麽姿态,都抛在了腦後。
蕭玉若隻想,暢快淋漓的大戰一場再說。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