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這個樣子……”
“不許說!”
王天一呆,看着臉色绯紅猛地站起,卻又忽然一并腿坐下,翹臀死死壓着軟登的蕭夫人,有些不解。
蕭夫人眼神閃爍,又羞又急的看着王天。隻感覺王天的眸子詭異無比,更是下流無比,轉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看什麽看,看本夫人心虛嗎?
本夫人就是心虛了,又如何?
“夫人,您别緊張,這事并不是不能解決。”
王天安慰道,蕭夫人卻一咬紅唇:“本夫人當然知道可以解決,就是不知道你小子要什麽代價了,希望你别過分,也希望,蕭家能給得起。”
想到這裏,她也敞開了說了:“王先生,明人不說暗話,這件事你說出來如何解決,本夫人給的起你報酬的,一定不會推辭。隻是,希望你出了這個門,就忘記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說。”
不許說?
王天愣了下,随即忽然想到蕭夫人一介女流,這又是古代。這事雖然不大,但是總歸也是女子秘密,自己若是說出去,恐怕也是對蕭夫人名聲的玷污。想到這裏,頓時理解了蕭夫人的擔心和緊張。同時也暗暗一笑,這蕭夫人果然聰明,自己明白了自己症狀在哪裏,這還讓我說什麽,你回去自己解決啊。
不過身爲大夫,王天的義務還是要盡到的,于是笑道:“夫人自然明白,那就好說了,相信如何解決,夫人心中也有心思了,那我就不多說了。”
混蛋,竟然獅子大開口?
蕭夫人聽到這話,氣的臉都白了。都說王先生樂善好施,心地善良,她怎麽感覺這混蛋不是好東西呢。還是看我蕭家錢多,想要大撈一筆?
太過分了吧。
你若是給個數,就算多點,我也會答應了。
但是你讓我說,若是說的少了,你不樂意怎麽辦。若是說的多了,豈不是吃虧?
而且,蕭夫人最擔心的是,這家夥是笑面虎。自己萬一給的少了,他嘴上不說,收了銀子轉身走,到外面又胡言亂語,那可就要命了。
因此,蕭夫人才會生氣,憤怒,一扭頭盯着王天:“你還是說說吧……”
王天眉頭一皺:“夫人,這事不好說啊。”
果然還是貪心。
蕭夫人暗歎一聲,聞言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臉色冷淡無比,目光更是有些厭惡起來:“說,你說就是了。”
“這個……真要我說?我說了,夫人你可别生氣。”
王天一看蕭夫人如此要求,心中雖然奇怪,卻還是決定開口。畢竟人家一個女人都不在乎,自己一大老爺們在乎什麽。
蕭夫人冷着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說就是了。”
王天點頭,目光詭異的看着蕭夫人,沒想到蕭夫人如此端莊,竟然跟自己談論起了如此開放的問題,自己果然沒看錯,蕭夫人很大小姐一樣,外表端莊,内在悶騷啊。
不過想一下,還有些刺激呢。
嘴角一抿,王天道:“夫人,您的身體發生了什麽您心中清楚,你看你這胸……”
“閉嘴!”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夫人怒吼一聲打斷了。王天愕然的看着蕭夫人:“你讓我說的啊?”
“這個不許說……”
“那你讓我說什麽?”王天很疑惑,也有些生氣了,這女人更年期了吧,找事?
老子可不伺候了。
直接站起來,冷着臉往外走去:“夫人,你消遣我呢。”
看到王天要走,蕭夫人也急了,直接起身:“你别走,王先生,你可别走,我,我剛才心情不好,我跟你道歉。”
嘴裏說着,心中卻暗暗叫苦。身爲生意人,自然知道自己落入下風。但是誰讓對方掌握着把柄呢,蕭夫人苦澀一笑,心中一片凄涼。
想到自己如今被逼到這份地步,就忍不住想哭出來。
“王先生,你說個數,十萬兩,十萬兩怎麽樣?”
“這不是錢的事。”
王天頭也不回,冷聲道,老子是差錢的人嗎?
“你……”蕭夫人臉色一白,雙眼憤怒:“再加十萬,二十萬兩,不能再多了。”
自己的名聲,值這個價!
王天卻冷冷一笑,不屑一顧:“這真不是錢的事。”
蕭夫人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瞪着眼看着王天:“那你到底想要什麽?”
王天猛地扭頭,冷着臉看着蕭夫人:“我說夫人你這麽聰慧漂亮的一個人,知書達理的,怎麽能用錢……”
王天感覺受到了羞辱,還是被人用錢羞辱。笑話,我,王天,差錢嗎?
但是話還沒說完,卻看到蕭夫人臉色一白,渾身一僵,直挺挺的坐了下去,顫抖着手擡起來指着他,臉上一會青一會紅,然後又羞又怒,變幻不定。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竟然敢……敢……”
王天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蕭夫人,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曹,老子真不伺候了。
“不奉陪了。”
說着,直接往外走去。
看到這一幕,蕭夫人驚怒交加,渾身顫抖,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珠子亂轉,眼淚都擠出來了。
“完了,談崩了。”
“看他的樣子沒有得到好處,定然是記恨我了,到時候……”
“我死了不要緊,但是玉若和玉霜還沒嫁人啊……”
“不行,決不能連累女兒。哪怕是舍身飼虎,也不能連累女兒。”
蕭夫人驚怒交加,看着王天一點點走到門口,心思急轉,到最後,更是隻剩下驚恐和絕望,忍不住帶着哭腔喊了一聲:“回來,你回來,我答應了你了。”
“嗯?”
答應老子了?
老子要什麽了?
王天疑惑的站在那裏,皺眉想着,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以前怎麽沒發覺啊。雖然見的少,不過也感覺挺正常一個人啊。
“你……你不許對外人說。”
蕭夫人看到王天不轉身,還以爲對方讓自己主動過去,臉色一白,受到了巨大侮辱一般。可是,又是一歎,凄慘無比,嬌美如花的俏臉挂着眼淚,緩緩起身,走了過去。
“我,我會盡心的,你千萬别告訴外人,不然,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她一邊走一邊說,語氣堅定,像是發誓,聽的王天莫名其妙,心中很是不耐煩,猛地轉身:“我說你這女人腦子有坑還是怎麽……我曹,你幹什麽?”
隻見面前,一個雪白的白玉美人滿臉淚水的站在那裏,渾身顫抖,滿臉屈辱。厚重的衣衫半解,挂在胸口下方,正一點點往地面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