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幽寒,宛若靈蛇。飄忽不定,扭曲盤旋。
王天雙眼冷酷,腹部的傷勢緩緩修複。一雙大手抓住對方的肩膀兩邊,腦袋一偏避過長劍,雙臂猛地用力一提。
刷!!!
他的力量何其恐怖,肥胖無比的杭天豹大驚失色,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宛若一個瘦弱青年,提着一頭肥碩無比的肥豬一般,手臂一揚,沖天而起。
“啊……”
“王兄,你沒事吧?這……”
一聲慘叫,從杭天豹口中發出。
接着腳步聲淩亂,包拯與一群和尚慌張的趕來,手中棍棒齊全,臉色凝重。
包拯看到赤裸上身渾身雪白,卻偏偏充滿了力量感的王天,忍不住關心問道。可是話剛出口,就震驚的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的看着瘦弱的王天雙臂一震,竟然抓着黑衣人的身體扔上了天。
包拯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心中駭然。
如此偉力,簡直非人。
尤其是,想起當初在大街上被王天一把推開的場景包拯就是一陣後怕。如果當時王天爆發全力,自己豈不是會化作血泥?
王天緩緩的扭頭,目光冷酷的看着衆人,随即點了點頭:“我沒事。”
他往前走了一步,風輕雲淡。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駭然的微微揚起盯着王天的背後,一個肥胖的圓滾滾的身體從天而降。
嘭!!!
大地都顫抖了幾下,一聲悶哼震的人耳朵嗡鳴。
王天腳步不停,如同沒發現背後的動靜一般接着走來。
杭天豹圓鼓鼓的身體竟然彈跳起來,再次升空。
可惜,隻是離地三尺,就停滞不前。
杭天豹如同飄在空中,雙腿微分繃直,瞪圓了雙眼,肥胖的臉蛋在黑布之下緩緩鼓起。
噗嗤%……
一聲脆響傳來,就像是有人放了個屁。
但是緊接着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杭天豹臉上的黑布刷的一下飛出,一股血箭竟然從他口中噴出,宛若一道紅色的光柱往前射去。那蒙臉的黑布,正是被血箭沖擊所以才會飛出去。
不僅如此,杭天豹的身體竟然刷的一下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一般扁了下去,整個人也因爲血柱噴湧往後飛去。
咕噜,一陣吞口水的聲音傳來。
包括包拯,衆人瞪着眼看着王天。
赤裸上身,月光下的肌膚閃爍着熒光。長發披散,精緻的面龐傾城絕代。
明明是堪比絕世佳人的貴公子,此時此刻卻如同魔神一般恐怖。
他腳步輕緩,宛若漫步。
背後卻血花飛濺,宛若酷刑。
噗通……
如同幹癟的氣球一般落在地面。
他瞪圓的雙眼空洞一片,眼珠子都被膨脹的壓力沖飛了。
七竅流血,面前五髒六腑的碎肉噴了一地。
那場面,令人驚恐。
“王,王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包拯強壓着内心的不适,再加上經常看各種奇怪的死人,心智堅定一點。注意到王天走到面前,忍不住顫抖着問道。
雖然他膽子不适一般的大,但是親眼看到杭天豹如此死相,還是被吓住了。
偏偏,王天風輕雲淡的一笑,宛若剛才恐怖的一幕不适他造成的一般。那清風寫意的樣子,令人看呆了目光。
“我猜,他們倆就是殺了衍悔大師的兇手。白天的時候,我與戒賢師傅定下計策,掌管大日如來咒,露出消息引誘兇手。沒想到今夜他們竟然真的來了,我猜一定是這二人窺觊相國寺的鎮寺之寶大日如來咒,所以才會偷襲衍悔大師。”
王天看向衆人,不急不緩的說道。目光在包拯的面上一落,包拯目光閃了閃。
他剛離開不久,與王天喝酒的時候已經得知了衍悔大師的死因。此時聽到王天的話,頓時知道王天要将一切罪過都推到兩個黑衣人身上。
以包拯的心思,他一是一,二是二,絕不會弄虛作假。即使知道杭天豹和番僧不是好人,也絕不會無辜陷害。将莫須有的罪名,放在對方的身上。
但是包拯也清楚,那個秘密一旦揭開,那麽衍悔大師就尊嚴不存。
人已經死了,他如此做,多少有些殘忍。
想到這裏,包拯沉默了下來。
王天微微一笑,他從未想過包拯會跟自己同流合污,畢竟對方是一個正直的人。
但是,隻要包拯不說話,那就夠了。
此時二人已死,死無對證。而有戒賢幫忙,這個罪名,二人擔定了。
果然,王天話音一落,戒賢就滿臉憤怒的走了出來:“原來是他們,師傅就是被他們害死的。”
“沒錯,他們來相國寺本來就目的不純,尤其是那個番僧,竟然想要大日如來咒,簡直可惡。”
“一定是被師傅拒絕,所以才暗中下手。”
一群和尚也紛紛站了起來,戒賢在相國寺名聲極大,給人的印象很好。也正因爲如此,衆人才不覺得他會說謊。即使有遲疑的,看到這麽多人如此确定,也改變了心思。
王天嘴角一勾,滿意的看着周圍:“衆位師傅,此地大戰,血肉一片,太狼藉了。我畢竟有女眷在身邊,不知道方不方便換個院子,畢竟女孩子受到了驚吓,需要安靜。”
“王公子,被兇手偷襲是本寺不對,我這就安排院子給你。”
戒賢當即說道,找來一個小和尚,然後引領王天去新的住處。
王天含笑點頭道謝,然後回到屋裏看了看站在屋子内滿臉戒備的戚老爹,以及裹着被子隻露出一顆腦袋滿臉擔憂看着外面的丫頭。
王天微微一笑:“沒事了,不過我們要換個地方。”
丫頭注意到王天走來,俏臉一紅,拉着被子蓋住了臉。
王天看的暗笑不已,彎腰抱起被子,嘴角調笑:“害羞什麽,你早晚不還是我的人?躲,躲到哪裏去,等到扒光了衣服,看你光着屁股怎麽跑。”
聲音極低,隻有丫頭聽到。耳邊響着王大哥毫無廉恥的話,丫頭心中羞澀無比,渾身火熱一下子軟了下去。那好不容易消失的潺潺流水,更是打開了閥門濤濤流出。
一雙如同白玉般的美腿也擠壓在一起,使勁的扭動着。
可惜水流濕潤,縱享絲滑,如同夾着薄薄的絲綢一般,生澀中又軟化一片,淡淡摩擦感,令她更加刺激。
戚老爹疑惑的看了眼不斷扭動的被子,滿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