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想也不是矯情的人,吃了幾塊牛排後他覺得差不多了,六七分飽的樣子。
“差不多了,送我回去吧!”
刀叉用的還真是有些不習慣,看電視裏也就那樣,可等自己用起來确實切的盤子卡卡作響,引得其餘食客紛紛側目。
李想覺得還是老祖宗的筷子好使,不能再繼續丢人現眼了。
“那好跟我出去吧,我送你。”
安欣冉似乎也受不了這樣有些尴尬的氣氛了,起身往外走。
自家的餐廳自然是沒有結賬這一說,之所以挑選在這裏跟李想見面,其實她心裏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盤的,相信今天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父母的耳中。
來到一輛紅色的小寶馬跟前,這就是平時安欣冉的座駕了,比起李有容那拉風的法拉利倒是低調了許多。
這麽一看李有容的确算得上是個敗家娘們了!
“上車吧,坐副駕駛位置。”
安欣冉覺得既然要演戲,就應該真實一些,即使作爲假冒的情侶關系也應該顯得親昵一些,誰知道餐廳裏老爹的眼線有沒有盯着。
李想也沒有多想,直接拉開門坐了進去,如此近的距離下才感受到一股幽香傳了過來。
這應該是香水的味道了,雖然李想不知道是什麽種類的,但比起自己平時用的SIX GOD要強多了。
“真香!”
情不自禁的吸了吸鼻子,李想發出由衷的贊歎。
安欣冉笑了笑“你現在住哪裏啊,對了還沒有問你有沒有女朋友呢,如果有的話我覺得有必要親自去解釋一下,畢竟以後會占用你一部分時間!”
李想沉默,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懂了,不過你長得還不錯啊,爲什麽就不找一個呢,你不會跟我一樣吧?”
安欣冉抿嘴輕笑,車内的氣氛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你想多了,我可是個正常人,我的職業你也知道的,一般人還真接受不了!”
嘴上這樣說,李想心裏卻是暗道:我們不一樣,你是怕被太陽,我是想太陽别人的人,這中間的差别可大着呢。
“還真是,我才想起來你這職業的确是有很多人忌諱的。”
“那去見你父母的時候要不要我編一個更體面的身份,比如某公司的CEO什麽的?”
“還是别了,我父母肯定會調查你的,到時候露餡了可就尴尬了,法醫挺好,貴在真實,再說我父母還是比較開明的,應該不會從職業上對你有什麽偏見!”
說着安欣冉就發動了車子,李想也報出了一個地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省點打車錢也是好的,沒辦法一個人生活不易,以前他都是能省則省。
“這事結束了,要不要我介紹幾個富婆給你認識認識,那活也算是躺着就把錢賺了,輕松加愉快!”
總之安欣冉覺得李想這顔值沒有異性欣賞确實有些浪費了,趁着年輕多認識點人也是好的,順便攢點錢現在讨個老婆的成本可不低。
李想聽了這話虎軀一震,有些驚恐的看着安欣冉精緻的側臉。
“你是個魔鬼吧,幹嘛要把我往火坑裏推?”
“怎麽了,我這也是爲你好啊,現在這種躺着賺錢的輕松活可不好找!”
在安欣冉看來這活應該是輕松來錢快的,要不然網上怎麽老有一些段子跟圖片:求介紹幾個富婆,我不想奮鬥了!
對此李想卻是嗤之以鼻,那些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有種你躺下來試試“富婆刷刷樂”的樂趣,我敬你是條漢子!
總之那是非大毅力者能辦到的事情,李想自認爲不是那類人,你别問他是怎麽知道的。
李想作爲一個法醫,他什麽沒見過,玩脫的大有人在!
“好吧,說說眼前的事情吧,既然我們假裝情侶了,你表現得可要注意點,要無時無刻的關心,呵護我,至于我呢,就是本色出演,是那種大小姐的樣子。”
安欣冉開始提要求了,即使是演戲她也要始終占據着主導位置,不然花錢買罪受?
“清楚,明白,就是在一起的時候要始終圍着你轉,表現出一副男追女的戲碼呗!”
李想對此了然于胸,誰讓安欣冉是金主呢,自然是不能讓其受委屈的。
同時心裏也猜測着,這種性格應該是個T吧!
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小紅馬就停在了李想租住的小區門前。
“明天等我電話,調整好狀态準備開始你的表演!”
搖下車窗,安欣冉探頭還想再囑咐些什麽。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李想卻是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不就是假扮男朋友嘛,是時候展現真正的舔功了。
“難道不請我上去坐坐,順便喝點什麽?”
李想皺眉,你丫又不喜歡男人邀請你上去幹嘛,喝牛奶嗎?
況且李有容應該已經回來了,說不定會同時引起兩個女人的誤會,這種不讨好的事情是一個聰明人都不會做的。
“算了,家裏亂的很,怕吓到你,我們明天見吧。”
李想揮了揮手就準備轉身離去,今晚還真是沒吃飽,跑了兩個吃飯的地方還有些腹中空空的感覺,這也是沒誰了。
“哎,還真是沒一點情趣,難怪至今還是單身!”
歎了一口氣,安欣冉莫名其妙的一絲失落的情緒湧上心頭,如果自己對男人還有興趣的話,李想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打開門,好在家裏還有一些吃的,李想可以墊吧墊吧,此時他對小龍蝦的怨念更深了。
李有容怕是已經吃撐了吧!
隻不過眼前的場景卻是讓他大跌眼鏡,他剛才說的家裏亂的很隻是敷衍安欣冉的借口,現在看來是真的亂的很了。
“握草,這是進賊了嗎,怎麽一片狼藉?”
李想一種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連忙快步走到客廳裏查看,隻不過在桌子上還打包着一份小龍蝦,李有容卻是赤身果體的蜷縮在沙發上。
她頭發散亂,正好遮住了關鍵的部位,地闆上還有寸寸縷縷破碎的衣衫,樣子顯得極爲狼狽。
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