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還在他們的人手裏,希望能快點見到他。
我們三個快速的下了山,回到縣城時張河在醫院醒了過來,他隻是失血過多并沒有什麽大礙,他沒事,内心的愧疚也減輕不少。
得知爺爺可能還活在世上的消息,心就難以平息,恨不得一刻不停的去尋找他,但是我一個人沒個目标也是白搭,還得靠大家的幫忙。
我們回來的第二天,老頭兒就把後山發生的事告訴了警察,警察上山找了一整天也沒找到一具屍體,連石洞倒塌的廢墟的也找遍了,最後隻找到那具上了百年變成跳屍被我們打敗的屍體。
我們隻是驚訝,知道爺爺沒死的消息,我對他們的仇恨減輕不少,也沒有那麽在意他們的死活。或許是他們其他族人回去收屍了也不一定。
王顔靈,月如煙一死,縣城裏幾百口人突然死去的事也算是有了個結果,可惜死者已逝,活者悲憫,永遠天人永隔。
張河身體稍微好一點就幫我一起想辦法,老頭兒利用自己的關系把能調動的警察全部派出去,尋找月如煙同夥的行蹤和爺爺的下落。
警察,地方勢力一大幫人風風火火找了幾天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還是月如煙很久以前留下的痕迹,我等的是心急如焚,可是再着急也沒辦法。
下午,張河說找我幫忙畫一張爺爺的畫像,說不定爺爺自己跑出來了,好更快找到爺爺。
從派出所出來,我們兩個人走在大街上,路過一家小店,張河提議說“時間差不多了,看你也沒什麽心情吃飯,我們随便去吃一點東西吧。”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是他剛才幫了我的忙,隻好點了點頭,兩個人坐下,随便要了兩碗面。
等待面上桌的過程,我注意到幾個穿着衣冠不整,滿臉痞氣的混混向我們所在的小店走來,這種人平時混吃混喝,到處惹是生非,沒一個好東西。
老闆娘端兩碗面上來,也看到幾個混混,眉頭一皺,憤怒的指着他們說“你們沒錢給我滾遠點,想吃東西先給錢!”
一個光頭毫不在意老闆娘的不善模樣,沖着我和張河一笑,對身後其他混混說“陳煜身邊的是張家落魄的少爺,沒什麽地位的,我們上!”
一個刀疤臉過來,毫不客氣的踢翻桌子上的面,吓的老闆娘失聲大叫,指着混混說“你們想幹什麽?賠我的碗和桌子!不然我報警了!”
先前的光頭猥瑣一笑,一隻髒兮兮的手放在我肩頭,說“不就是碗,桌子嗎?等老子有錢了,把你的店砸了,再一分不少的賠給你!”
他低頭,像是打量寶貝似的,貪婪的看着我,說“陳煜,你是我的了。”
我一頭霧水,他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吐出來。我一個大老爺們的,長的也不娘,爲什麽他就打上我的主意了。
要論長相,身邊的張河一點也不比我差!
張河眉毛微蹙,冷冷的說“陳煜是我的好兄弟,什麽事情,先跟我說清楚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光頭推開我,兩個混混拽着我就想走,光頭擋在張河面前,說“我警告你啊,我們幾個的事,你最好别摻和,把你打死打殘的多不好意思。”
張河表面上文文弱弱,動起脾氣也不示弱,拿起一根木凳毫不費力的往他頭上砸去,吓的老闆娘連連尖叫,大喊“打人了!打人了!快叫警察!”
光頭被張河一凳子砸的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反到是張河微微一愣,沒想到幾個混混氣勢洶洶的,身手實在是不怎麽樣。
抓住我的兩個混混見到同伴受傷,吓的全身發抖,被我輕而易舉的掙脫開。
我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看兩個混混要跑,沒有追,轉身好奇的看向地上的光頭,他雖然是頭破血流,隻是砸出了一道小傷口,并沒有生命危險。
就他們的本事還,敢大白天的鬧事!
不過,他們抓我幹嘛,不應該是看上我了吧。
張河塞給老闆娘一些錢,賠了不是,老闆娘明白不是我們故意鬧事,收下錢也不多說什麽,自顧自打掃殘局。
張河過來提起地上的光頭,厲聲呵斥“說!你爲什麽要對陳煜不利?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光頭抹了一把頭頂的血,看了我一眼,遲疑地說“這小子身上有件寶貝,我們是想抓他拿到寶貝!”
“寶貝?”我疑惑的問。
光頭說“最近到處傳的沸沸揚揚的,誰都知道縣城裏似的幾百口人都和一件無價之寶有關,大家都說寶貝在一個叫陳煜的手裏!聽說寶貝不但價值不菲,還有起死回生,各種妙處,隻要我們兄弟得到寶貝,下輩子不愁吃喝了!”
張河松開光頭,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怒罵“什麽寶貝!虧你活了幾十年,連騙小孩子的把戲都相信!”
萬萬沒想到還會牽扯出這些事。
我暗自歎了口氣,什麽起死回神,不過是謠言罷。不過不知道是誰胡說八道,寶貝指的又是什麽...
我們一起把光頭送進監獄,之後也沒放在心上。再次走到大街上,肚子的确餓的不太舒服,便主動叫張河到一家大一點的酒館吃飯。
酒館比小飯店大很多,裏面的部分位置坐滿了人,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剛坐下,一個穿制服的女服務員笑吟吟的走過來,問“兩位是要喝酒嗎?我們小店最近進了一批...”
見她馬上要推銷,搶先說“我們不喝酒,随便吃點東西就行。”
張河看了看我,沉思的說“你早上也沒吃什麽東西,我們跑幾趟了,也别吃什麽面條了,不如吃點有營養的。”
女服務員一聽,馬上又要說什麽,我搶先說“我吃不下什麽東西,給我一碗湯,排骨湯什麽的都行。”
張河一愣,尴尬的沖服務員點點頭,說“一份排骨湯和....”
盡管兩次打斷了女服務員的話,她們平時經過訓練,素質比平常人都要高,還是笑吟吟的說“請稍等。”轉身離開。
張河猶豫地說“陳煜,你總是不吃什麽東西對身體不好,心裏有事也不能琢磨自己身體。再說警方和其他人都在努力找陳爺爺的下落,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