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峰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惡狠狠的說“好啊,你們兩個一起收拾,有本事别躲,我看看你們兩個感情有多親密。”
白琉璃也不客氣,掌心再次彙集一個白光團,白光團越來越大,按照青山上的威力,還不得把一棟樓給炸了,吓得我大喝一聲“我和他沒什麽關系,你們兩個别鬧了!”
白琉璃眉頭一皺,眼神哀怨的看着我,手裏的白光團停止了增大的趨勢,卻也沒完全消失。
司馬峰看了看我,又看看白琉璃,一副鬼才信的模樣。
白琉璃冷哼一聲,手一揮,一個光球向牆角砸去‘砰!’一聲巨響,于是整個别墅抖了抖,半間餐廳成了廢墟。我再也沒臉待在司馬家,隻好帶着王顔靈離開,泓附,葉行緊随身後,張河賠完不是也跟了過來,出了白琉璃的事,我們一群人是再也沒臉進司馬家了。
白琉璃闖了禍沒有一點慚愧的表現,像什麽事也沒發生,笑嘻嘻的跟在我身邊,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可憐司馬瑤一片春心白白浪費,他這方面做的實在不怎麽樣,可是感情的事,第三個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安頓好了王顔靈,去醫院看了一趟住院的父親,我和張河走在路上,兩個人沉默不語的,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一趟青山之行我連爺爺的影子也沒看見,算是白跑了,張河離開的日子,張家又出了一些事情,他要忙着張家的事,還要照顧我的心情,也是難爲他了。
我們走到一處小飯館,聞到香氣我才感覺肚子餓了,張河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對我說“我請你吃午飯,進去吧。”
這時,兩個穿警察制服的人把我們攔在飯館門口,個子矮的警察仔細打量了我一眼,對同伴說“是他!”
我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一個不好的預感,臉色一沉,看向張河,張河對警察說“我叫張河,是張家長孫,這位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你們找他爲了什麽事情?”
警察聽了他的話,語氣肯定了幾分,拿出一個證件在我眼前一晃,厲聲說“我們懷疑陳煜和一起重大謀殺刑事案件有關,現在帶回去審問,陳煜,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
我急了,大聲反駁“你們不能沒有證據就亂抓人啊!我什麽時候和謀殺案件有關了?”我連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謀殺,我哪有那個本事啊。
張河雙眼微眯,其實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他很夠意思的替我說“你們警察沒有直接證據,不能随便抓人,我們都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麽事,稀裏糊塗的被你們帶走,不符合規定吧。”
誰知警察甩出一副手铐就铐在我的手腕上,瞪眼睛對張河說“你跟我們也走一趟吧,做個筆錄,證明一下你和他的關系,與案件有沒有牽連。”
我竟然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帶進了派出所,開始把我們帶到一間小房間做筆錄,問一些家庭住址無關緊要的問題,後來把我帶到另一間房子,一個大肚子警察扔給我一套囚服,說“竟然來了就換上吧。”
我看着粗布囚服傻傻的說“我都不知道犯了什麽罪,憑什麽抓我,我不能穿囚服。”
大肚子警察沖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沒好氣的推了我一把,說“聽說你是謀殺幾個武警的罪歸禍首,還說自己沒罪!等着挨槍子吧!”
我終于明白他們是把青山死人的罪名壓在我身上了,我死活不肯承認,也不穿囚服,氣的大肚子警察狠狠的打了我幾個巴掌,我憤恨的想,如果我真有那個本事,現在早放蟲子把你給吃了。
最後幾個警察拿着槍逼我脫衣服,我心無奈的軟下了,早知道我還不如自己老實的換衣服了,挨了打還要被幾個大男人看光身子。
我脫衣服的時候快速的從褲兜裏掏出兩塊地獄血石,本以爲自己做的夠小心了,一個眼尖的警察一眼看出我的小動作,指着我的手,厲聲說“把手攤開,不要耍什麽小動作!”
我緊緊攥住地獄血石,這個東西事關重大,我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可是我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可以隐藏,左右都是他們的人,根本無處下手。我急的額頭冒汗,那個警察再次說“把手攤開,說你呢,聽見沒有,動作快一點!”
大肚子警察看出端倪,一腳踢在我的後背,痛的我彎了腰,我雙手緊緊扣在一起,咬緊牙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動不動就打人,真是個讨厭的家夥。
在大肚子指示下三個人一起動手搶東西,我看出門口沒人,拔腿就往外面跑。身後傳來大肚子警察的怒吼“TMD!竟敢逃跑,抓住他,先打個半死再說,看他還有沒有心思耍花樣。”
我剛跑出四五米,聽見動靜的警察一個個跑過來,瞬間,幾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額頭,胸口等幾個重要的部爲,使我不敢移動一寸。這次落入條子的手裏,我是有話不能說,徹底完蛋了,不知道一同進來的張河怎麽樣了...
大肚子警察和其他兩個警察很快追上我,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雙手死死護住地獄血石,時不時喊叫幾聲。
一個警察忽然想起什麽,叫兩個人停手,一隻腳死死壓在我的肩頭,說“他手裏的東西還沒有拿出來,先把東西搶過來再說。”
我低頭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警惕的盯着他們,兩個警察一個拉住我一條手臂,我實在沒辦法,地獄血石扔了出去,吓的後面的警察後退幾步,以爲是暗器。
當警察看清地上兩塊不知道做什麽的紅色玉石,疑惑的說“看樣子是玉石,這個顔色不錯,看不出來是做什麽的。”
眼看一個警察光着一隻手要去觸碰地獄血石,我急的大叫一聲“不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