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剛才的内容怎麽覺得白琉璃是在做壞事呢,希望是我的錯覺吧。
跟着古裝男人跑了幾百米,眼前的景物一點點的模糊起來,一眨眼,古裝男人消失了。
漸漸的,天色亮了,腳下的大地變成幹裂土地,四周滿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和枯黃的野草。空氣中散發泥土的氣味,我應該是回到現實世界了。
我在一塊塊大石前後穿梭,無意間發現一個大坑前的大石頭上刻了什麽文字。我好奇的蹲在石頭旁,仔細的辨認上面的字。
大概内容是:神死在此地,千年後,血石重聚,神必将重返人間,天地大亂,失靈塗炭。
我大腦一痛,好像是觸及了心靈深處的什麽東西,怎麽也想不起來,嘴裏喃喃念出“神死在此地...”
突然我的胸口一陣抽動,我的手死死捂住胸口,心髒不受控制的狂跳,猶如一把刀插進皮肉,痛的我再也支持不住‘砰!’一頭撞在石頭上,雙眼一花,暈死過去。
“洛笙,洛笙,你醒一醒。”
我是聽見什麽聲音被吵醒的,我一睜眼,看見的是白琉璃,想到影像裏白琉璃打死紅衣女子連跟骨頭都不剩的情景,我有些别扭的和他拉開一些距離,看了看四周說“白琉璃你怎麽找到我的?”
白琉璃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的我心裏發毛,忽然間想到什麽,抓起他的一條手臂,問“你剛才叫我什麽?”他眨眨眼睛,一臉的輕松自然卻沒有回答的意思,我一愣,急切的再次追問“你叫我洛笙對不對?你快說,我和洛笙是什麽關系?我怎麽會是他呢,一定是你搞錯了。”
白琉璃輕輕拉開我的手,輕聲說“你叫什麽不是我一張嘴說的算的,你的名字,隻有你自己能夠決定。”
我迷糊的想了一下,說“你真名字也叫琉璃,你不姓白吧!你一開始接近我就對我說謊,現在你又變成了守護神獸,你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的目的吧。”
白琉璃仍然不緊不慢的,說“一千年前洛笙死了,我也受了傷,躲到一個地方一睡就是千年,等我醒來就感到一股奇特的吸引力在附近,于是我就找到了你。”
我問“吸引力和洛笙有什麽關系嗎?你還是沒講清楚啊。”
白琉璃搖搖頭,簡短的說了句“我也不清楚,就是感覺。你相信我,我不會做有害你的事。”
“我怎麽相信你,你也不把事情講清楚。什麽你不清楚,你明明知道,還有你編的故事,明顯了解我的往事。”我郁悶的想給他一巴掌,可是一想到實力懸殊,隻好算了。
白琉璃突然臉色一變,後退一步,輕聲說“不要急,時候快到了。”
他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向後一看,張河打頭,一個不少的向我們兩個走過來。
張河衣服上劃破了幾道口子,臉上有道輕輕地擦傷,一臉狼狽的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松了口氣說“還好,大家都沒有事。”
泓附一眼發現石頭上的一行字,臉色黑沉的快要打雷,葉行朝自己師祖的目光看去,也是一臉的難看。
王顔靈手舉一把油紙扇,遮住臉就站到了我的身後。
張河看了一眼兩個人,對白琉璃說“你也恢複了以前的能力,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可疑的痕迹?”
我這才想起上山的真正目的,說“我剛才感覺爺爺就在附近,可是沒有發現一點蹤迹!”我仔細回想一遍,聲音低了幾分“我明明是墜下裂縫的,這裏的模樣是白虎出現的地面,地上怎麽會沒有一條大裂縫,難道一切還是幻覺?”
白琉璃解釋說“我猜一切不過是月如煙引誘我們山上的陷阱,陳爺爺根本沒有在山上出現過,我們快點下山。”
白琉璃說了我們沒什麽好說的,我隻好一臉茫然的跟随一行人的隊伍裏,麻木的行走。
地獄血石拿出了體内,我的身體比以前還不如,加上一陣山崩地裂的動靜,我走的很吃力,除了白琉璃和修爲比較好的泓附,其他人都是沒精打采,滿臉疲憊的模樣。
走了半天司馬瑤就堅持不住昏厥過去,本來是要白琉璃背的,可是恢複能力的白琉璃像是變了一個人,根本不搭理她,泓附擺架子,我又沒什麽力氣,王顔靈自身難保,更不用多想,最後隻好苦了張河,他原本疲勞的身子再加上一個人的體重,身形有些搖晃的走在最後面。
我們帶的食物吃了一天就沒有了,到了第二天隻能喝點水,穿過光秃秃的樹林,我的身體就不行了,白琉璃主動背我,被我拒絕,張河建議下,我們休息一會兒繼續趕路。
經過大戰白虎的動靜山上很多地方都變了形,有的地方根本認不出來,還好地獄火鳥也給弄沒了,除了路難走,再也沒有遇見什麽危險的事情。
喝完剩下的水,休息了一會兒,我的身體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我想替換張河背司馬瑤,張河不肯,我又實在沒把握把她安全的背下山,隻好默默的走開了。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張河的爲人,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終于快到山腳,眼看到山下隐隐約約的草棚子,我們頓時有了一些力氣,加快速度向山下走。
到了山腳下,腳踩在地上都是輕飄飄的,我們所有人松了口氣,隻有張河仍然背着昏迷的司馬瑤,緊皺着眉頭快步往我們曾經住過的小木屋裏走去。
王顔靈站在我身後,看了看四周,眼神迷離的說“這個地方我從來沒看見過,看起來很是落後。”
我白了他一眼,不管他是演戲還是真的,跟上張河的腳步,所有人先去小木屋集合,再商量一下什麽打算。
張河把司馬瑤安頓好了,對泓附說“我去向寨子裏的人讨要一些吃的東西,你們都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