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我記得她說過,我們上山就會受到山神的懲罰,山上真的會有什麽東西嗎?”
張河回憶了一下,緩緩說“我也問過類似的問題,花臉女人的大概意思是幾百年前有人試圖上到山的深處再也沒下來過,估計是死了。不過她還說之後神仙在寨子和山的設了陣法沒外人再靠近過,幾百年了我們是極少數找到他們的。”
他說到這裏我的目光不由的轉向白琉璃,白琉璃聽見我們談話已經醒了,睜大一雙眼睛盯着我,至從他醒過來好像完全不記得自己使用術法的事情,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語。
張河繼續說“山上究竟什麽情況我也不好打聽清楚,免得引起懷疑。我估計山上就是一些妖邪作祟,不想要外人進山打擾他們修煉,我們盡量小心一點,能封閉這裏的寨子幾十口人與世隔絕對幾百年是個不小的手筆。”
‘吱呀——’破爛的木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聽到聲音我還以爲是寨子裏的人,捏了一把汗,看見一個穿制服的武警推門進來,他用手拍醒了兩位同事,急促地說“老大在等你們兩個,快速到草棚前集合!”
他的話讓我們幾個清醒的人都一陣疑惑,我随口問“你們老大,大晚上的叫你們出去吹涼風做什麽?”
進來的武警看也沒看我一眼,敷衍的說“跟你們沒什麽關系。”
他的兩個同伴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叫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嘀嘀咕咕的說“集合,急急忙忙的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站在床鋪前的武警神色變的難看,似乎不想外人聽見,低聲在發話的同伴耳邊說“上山找人,幾個人上山探路遲遲沒有回來。”
兩個同伴聽了抖擻精神快速的穿衣,穿鞋,一副箭在弦上的架勢。
夜裏靜靜地他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我們的耳朵,張河一聽,頓時眉頭一皺,攔住了還來不及跑出門口的幾個人說“你說你們有人私自上了山,就不怕再出什麽事情?最好把事情給我們說清楚,再走。”
武警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他們武警全把我們當成刁民一類的人,根本不可能聽信我們的話。
躺在床上的泓附忽然坐了起來,一臉笑盈盈的說“他們是打算所有人上山找人,我們的話他們不會信,自己怎麽死的估計都不知道,一群不知好歹的家夥,别管他們。”
武警聽了,瞪大眼睛看向泓附,開口要說什麽,司馬瑤也爬起來,睡眼惺忪的說“誰那麽讨厭,大晚上的跑到别人的地方擾人清夢!”她徹底的睜開眼,看清楚是怎麽回事,指着武警鼻子破口大罵“你們不想睡,别打擾别人呀,快點給我滾出去!”
她一嗓子,張河不好再阻攔,放下手臂任由三個人出去了。
我擔憂的說“他們不會真的出什麽事情吧?萬一出了大事,他們的身份特别,我們恐怕也會惹上大麻煩。”
其實白琉璃醒了,司馬瑤随後就醒了,她剛才的話是故意給三個小武警聽的,模糊的聽了幾句,喃喃自語說“他們壓根不信任我們,把你當做犯人看管,他們愛鬧就鬧,你擔心是多餘的。”
張河一直盯着門外,等我們說完話才緩緩的把目光移向我,然後對司馬瑤說“我們也準備上山,白天我們不好上山,他們要走,一路上人多有個照應。”
司馬瑤還想說什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也就默認了,我們剩下幾個人快速的收拾好東西,等出去時看見官兵帶領七八個排列整齊的人正外山上的位置跑步。
張河見狀連忙追過去,我們幾個人陸陸續續的跟上去。張河攔住帶頭的官兵,不滿的說“你們是要去做什麽?”
一個小武警不屑的說“我們做什麽不管你的事吧,你叫那個陳煜别逃跑了就行,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張河平靜下來,想了想,指向停車的方向說“上山需要很多的時間,所有人一下子都上了山,萬一出什麽事情沒人接應。我建議留下兩個人看車,明天一早寨子的人就會發現我們無聲無息的走了,一定會懷疑我們上了山,留下的人可以做場戲,免得出事。”
兵官聽了張河的話,眼睛不停打轉,思考了一會兒他的意見,指了指其中一個人說“你留下看車,把自己的家夥看好,免得他們幾個人鬧事。”他又把目光移向我“你們也留下人看車和物品,陳煜必須跟我們所有人一起上山。”
我肯定是要上山的,對身邊的白琉璃說“你和司馬瑤留下,離開寨子的路你熟,出了事也好逃走。”
白琉璃搖頭怎麽也不肯同意,最後隻好一個也不留,官兵和我們鬧矛盾,我的背被誰拍了一下,一側臉才發現幾秒鍾的功夫張河不知去哪了,再一往後看,張河身形匆忙的獨自往山上跑。
我大驚,他一個人這麽着急,是發現什麽問題了嗎?
眼看他的身影要消失在黑暗中,來不及多想,我轉身追了上去。
張河的速度比我快了不知多少,就提前幾秒鍾的時間,我追上去人影已經到一百多米外,喘幾口氣人就不見了蹤影。我不敢耽誤時間,一邊跑一邊四處張望,一擡頭竟然在山上看見了一個仍然在快速移動的黑色人影。
雖然看不清人影的相貌,我感覺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麽,心裏迫不及待的想追上他,也沒顧及他速度快的離譜,擡腿往人影的方向追了上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