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小的想說什麽,王顔靈眼睛微閉嘴裏念叨什麽,年紀小的還不明白怎麽回事,我已經看見早已死去的老管家和沒有人樣的王老爺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年紀大的眉毛一皺,輕聲說“控屍術,不對,沒有陰氣。你小心點。”
年紀小的聽了,往身後看了一眼,揮刀沖兩具會動的屍體跑過去,幾下砍掉屍體兩條胳膊,屍體沒有痛覺毫不退縮繼續向前走,一雙腿,半截身子血淋淋的掉在地上,屍體前行的速度不減,這下讓年紀小的紅了眼,身後傳來一聲歎氣“砍頭。”
年紀小的臉色泛紅,出氣似的砍掉兩具屍體的頭,兩具屍體倒在地上還畫蛇添足的補了幾刀,兩團肉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人樣。
看的我倒抽一口涼氣,背後指揮的年紀稍大的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這麽多年還是一個小孩子脾氣,難成大器啊。”
年紀小的收拾完兩具屍體再次面對王顔靈,王顔靈已經把全身的黑氣逼出體外,身體被一層黑煙包裹,顯得陰氣森森,一個小的已經沒有辦法,何況還有一個沒有出手,不知厲害的大的,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打下去,幹脆豁出去想辦法逃過一劫。
年紀小的咬破中指在自己的眉心一點,手揮青銅劍又向王顔靈沖了過去,王顔靈用盡全力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一時間分不出上下來。
王顔靈每招幾乎是用生命在打,他知道自己不能耗下去,每發力一次危險就增大一分,再延長三五分鍾馬上能顯出頹勢,他靈機一動擡起地上的白琉璃當護盾,年紀小的不敢牽連無辜,王顔靈順利退到靠近門口的地方,年紀小的反應過來沖同伴喊了一嗓子“他想跑,你攔住他!”
年紀稍大的不滿的伸出一隻手臂攔住門口的空隙,低聲說“你啊你的,沒一點的規矩,我是你師爺。”
王顔靈察覺情勢不對全身化作一大團黑氣竟然從窗口的方向飛了出去,當一大一小兩個人反應過來已經沒了人影。
小房子裏除了我爸和白琉璃其他的人陸續清醒過來,司馬德一臉的迷茫,司馬峰看到滿地的碎屍吓了一大跳,捂住口鼻,甕聲甕氣的說“怎麽一醒來到了這個破地方,跟屠宰場一樣!”
李金寶兄妹經曆過更多人死去的場面沒表現出什麽驚恐,李金寶沉默的望望我期待我給出解釋,我把白琉璃抱在懷裏,當沒看見一樣,問司馬瑤“上次他昏睡了十多天,這次不會又要睡個十天八天的吧?”
司馬瑤檢查了一下白琉璃的身體,搖搖頭說“上次如果不是我出手他還要睡一個月,兩個月或者半年都可能,不過有我在,最多一兩天就恢複了。”
我安心的點點頭,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了。
追出去的一大一小先後跑回來,年紀稍大的對我們點點頭,自我介紹說“我們來重慶找一個人,路過附近察覺上面的樓裏氣息不對,一路追到下面來,你們可以稱呼我泓附,我身邊這個小子是我的徒孫,葉行。”
說到這裏葉行不滿的撅嘴卻也不敢把情緒發洩出來。
他們年紀看起來相差五六歲想不到身份相差這麽大,我不禁在泓附臉上多看幾眼,他一臉的微笑看不出什麽特别。
司馬瑤一點也不見外,擡起腦袋看了一眼葉行,對泓附說“你多大了,就是他師爺了?”
像是說中了泓附的心事他幹咳一聲想換個話題,不着調的葉行悶悶的說了一句“九十歲。”
當我們衆人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向泓附身上,他一步走到我面前,打量白琉璃幾眼,一臉嚴肅地說“是他打傷了鬼妖?鬼妖身上的傷不像是有還手之力的樣子,按道理不該昏迷的。”
我還沒開口,泓附一隻手放在白琉璃手腕上,臉色一變,後退一步,似乎被什麽問題困擾,猶猶豫豫的看了白琉璃好幾眼,才對我們說“你們和他什麽關系?”
司馬瑤的話還沒出口一下子咽了回去,我還以爲出了什麽事,緊張地問“我們都不清楚他的來曆,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麽問題?”
泓附向葉行做了一個手勢,葉行從身上掏出一張黃表紙,泓附把紙鋪在地上,用一根針取了白琉璃一滴血,隻見他手掌放在滴血的位置,臉色越發的難看,一字一頓的說“這股力量不是人能發出的!”我的小心肝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又聽他說“也不像是妖魔鬼怪之類。”
司馬瑤忍不住問“非人非妖是什麽意思?難道和王顔靈一樣是非鬼非妖的變異種類?”
我以前還以爲司馬瑤知道什麽不肯告訴我,看樣子她也隻是知道白琉璃身上的能量特殊,這下,我更好奇白琉璃的真實身份,百爪撓心。
好在泓附沒有兜圈子的打算,他撿起地上的黃表紙說“你們是上輩子做善事了,他非人非妖,他的力量是上古的遺失的神的力量。”
“神?”司馬瑤瞪大眼睛,幾乎興奮地要從地上蹦起來,抓住我的胳膊,大叫“他是神!我下半輩子就光輝一片了,說不定還會走上神的道路!”
泓附卻低沉的打破了她的夢想,說“擁有神力的并非是神,神器化人,神獸化人都攜帶神力。”他又從葉行身上掏出一把銅錢,往地上一扔,等所有銅錢一面朝上,他一邊觀察銅錢一邊說“想知道他是什麽可以算一卦,不過神的事情不是輕易能推演出來的,能知道多少要靠天。”
沉默了半分鍾,他擡頭盯着昏迷白琉璃說“他的執念太深,一千多年仍然不肯放下。”(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