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這麽奇葩的早餐除了張河我們其他人的客人都猶猶豫豫的拿起了一小塊食物往嘴裏送,我先喝了一口飲料,像是什麽果汁加了糖,味道太甜,我果斷放棄。
剩下的東西除了火腿外沒什麽合口味的,但是主人不走我們作爲客人不好意思先離開,生在外面吃什麽不一樣,眼一閉不管是什麽味道吞下去就行。
司馬瑤端起果汁,手拿三明治就站了起來,說自己回房吃,不等司馬夫婦發話一個人走掉了。
等我們一大桌子人好不容易用完早餐,我回到樓上房間到門口聽到裏面有動靜,長了個心眼,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外裏面看,驚人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早早離開餐廳的司馬瑤竟然偷偷溜進了我和白琉璃的房間,她一把掀開蠶絲被,脫掉鞋子就上了床。
我的手緊緊捂住嘴巴好險沒有出聲,司馬瑤第一天就問白琉璃的情況,又主動跑上了床,她該不會是這樣奔放真是少見,不過白琉璃除了皮膚白點從來沒有蘇醒過,司馬家那麽有錢司馬瑤見過不少人,不該會輕易動心才對,難道她看出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了?
我不敢确定司馬瑤到底想做什麽又不好直接闖進去,隻好偷偷摸摸的站在門外,從縫隙裏繼續觀察裏面的畫面,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是超乎想象床上司馬瑤在白琉璃身上嗅嗅,又解開他的襯衫,趴在他潔白的胸膛上好一陣子,許久擡起頭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摸了一會兒手指在白琉璃臉上按了幾下快速跳下床連白琉璃光身子也不管,向門口走了過來。
我大驚,該不會是發現有人偷看吧?我一個大男人偷看女孩子做那種事情算什麽,我後退一步正想找個地方藏身,司馬瑤已經推門走了出來,她看見我并沒有一點的驚訝,好像是早發現我似的,沖我一笑,說“陳煜,你好啊。”
我木納的點點頭,想不出什麽話,她主動說“你這個朋友很特别,我第一眼就覺得他不錯,你跟我說說關于他的事吧。”
我好半天才說“他和我關系很好,他說他叫白琉璃,其它的我也不知道。”我總不能說他是騙子,其實他不是姓白吧,關于他的事解釋起來太麻煩,犯不着有人問就說得明明白白。
司馬瑤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我的話,我想到一句說“他說他是孤兒,無父無母,所以我們相見一直跟着我。”
司馬瑤低頭思考什麽,突然擡頭沖我抿了抿嘴唇說“你聽好了,白琉璃是我的了,他沒有喜歡的人對吧?你可幫我看好了,回頭好好謝謝你!”她話音未落消失在走廊盡頭。
我郁悶的搖了搖頭,總感覺女孩子太主動不好,好像男人都沒事情做了,白琉璃昏迷不醒的,誰知道他會不會醒。
我走到房間裏給白琉璃重新掖好被角,忽然感覺什麽地方不對,低頭仔細一看,他白皙的臉頰上竟然有兩道紅暈,不是吧,昏迷不醒也能害羞!
我越想越不對勁,司馬瑤絕對不是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她一定是看出了什麽。我的手在白琉璃臉上一摸,他的皮膚很燙,早上還好好的,司馬瑤一進來就出問題了。
我轉身剛想出去找司馬瑤問問情況,背後有人說了一句什麽不過沒聽清楚,屋裏隻有我和白琉璃兩人,白琉璃醒了!
我立刻走到床邊,臉頰绯紅的白琉璃嘴唇一張一合的,我低下頭仔細聽,他說的是“洛笙,洛笙”
“落生?”我疑惑的擡起頭,白琉璃重複的是兩個字,不清楚是什麽意思。白琉璃十來天沒動靜,司馬瑤看了白琉璃他就産生了變化,一定和她有關系,我跑出門去追司馬瑤,說不定白琉璃馬上能醒了。
我跑了一圈才知道司馬瑤下樓又被張河帶進了張眠的房間,司馬瑤果然不是一般人,她對玄學術法從小有些造詣,一眼看出張眠是什麽問題,給了張眠一小瓶藥丸說“每天吃一粒保證藥到病除,你安安心心的養好身體,到時候我帶你出去逛街!”
張眠看向張河一臉的興奮,張河自然是感激不盡但是司馬瑤像是故意躲避他一樣,張河一說話立刻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跑進來,司馬瑤又笑嘻嘻的迎向我,發嗲大喊一句“陳哥哥!”
我心‘咯噔’一跳一下子把想說的話咽到肚子裏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了,張河,張眠用同樣暧昧的眼神看向我,搞的我們兩個有什麽一樣。
司馬瑤把我拉到一邊我才想起來,連忙說“你走後白琉璃就開口說話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你快去看一看。”
我心急想知道答案司馬瑤反而不搭理我了,‘嗯啊’兩句和跑過來湊熱鬧的張守才談話,張守才的意思是自己的腳被骷髅抓傷用了各種辦法沒多大效果,疼痛難忍,聽說她是個高人看看有沒有辦法,令我吃驚的是司馬瑤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我們走到張守才和唐文秀的房間,張守才坐到床上小心翼翼揭開自己腳上的一層層紗布,平常外人看不出什麽,包裹的紗布一揭開看的人心底發寒。
一隻腳腳趾頭爛的沒一根好腳趾,腳背上一塊塊化膿的地方黑色的污血和染黑的粉末參合在一起,最要命的是原本好的皮膚也一點一點的變黑,眼瞅着大半隻腳要廢掉,張守才無聲無息的,紗布緊緊包裹着,誰會想到他的腳成了可這副樣子。
我的體質特殊被骷髅傷了後沒發生異變,光看到張守才的情況不由心生一股寒意,多虧我不是普通人。
司馬瑤見到這種情況不急不忙的對張守才說“你的腳小意思,不過待會兒你别怕疼!”她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和保姆一起帶上來一些東西,一個小藥箱,一把鋒利的菜刀,一條新毛巾和一盆熱水。(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