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馬峰和張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兩個人像是朋友一般到是不怕沒話聊,我不喜歡跟陌生人聊天,司馬峰把我當空氣,樂的空閑。
兩輛車行駛了半個小時進入主城區,又開了半個小時竟然又開入一片人煙稀少,山清水秀的郊外,我還以爲司馬家的豪宅一定在繁華的商業街,原來司馬家處在郊外一片自然景觀中。
車停下來,一棟三層高的白色歐式風格小樓矗立在眼前,一根根雕刻精緻的柱子,寬大的窗子鑲嵌打大玻璃擦拭的晃眼睛,配合幾棵綠色的植物簡潔大方而又别有一番韻味。
身在農村的我很少機會見到這樣風格,裝修精緻的房子,一眼看過去心生羨慕,住在這樣寬大漂亮的房子裏應該很享受。
司馬峰下車帶領我們進了門,客廳裏的裝修比房屋外面更能吸引人的眼球,潔白的能照出人影的瓷磚,高大的房頂裝飾一個璀璨的燈池,下面正對兩個真皮沙發,沙發與兩把雕花大木椅中間的水晶茶幾放了一整套精美的大紅色茶具,整個室内裝修美麗奢華,不愧是有錢人家。
司馬峰帶人安頓好沉睡的父親和白琉璃,曲折的樓梯上走下來一個身穿白色襯衫,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司馬峰見了,馬上介紹“爸,這幾位是你要我接過來的張家人和陳家後人。”
中年人叫做司馬德,正是這棟歐式别墅的男主人。司馬德慢慢走到張河面前,面帶微笑的說“我叫小兒子去接你們時間有些晚了,你們到這裏天都黑了,大晚上的很多事情不太方便,招呼不周到的地方多擔待點。”
張河上前一步代表我們所有人說“司馬叔你們人來得及時,我們才免受災難,哪裏能是你們照顧不周。這一次有驚無險的從王家人手裏留下一條命,全部依仗司馬家的威望,我們感激不盡。”
司馬德一連客氣了好幾句,他和我想的很不一樣,家裏有錢有勢沒有一點架子和做作,不像張老爺子什麽時代了還老一套的門戶規矩。
司馬德在我們其他人身上來回打量一遍,看出我們身上的問題對兒子說“明天你帶客人們去裁縫那裏沒人多定做幾套新衣服,他們來的匆忙一定是沒有準備充分,記住啊,我們司馬家有的是錢,千萬不能湊合!”
司馬峰笑嘻嘻的點頭,轉頭對張河說“我爸的意思是你們有什麽需要盡管提,不要客氣!來到我們家什麽都不缺!”
張河愣了愣,側臉看向我,把我拉到司馬德面前介紹說“這位是陳煜,現在陳家僅存的後人。”當然除了我昏迷不醒的父親和不知死活的爺爺。
司馬德點了點頭對我并沒有多大興趣,單獨被提出來又不受人家重視蠻尴尬的,我自覺的退後一步。
司馬夫人和保姆一前一後的走過來,保姆把一個小鍋放在茶幾上默默走開,司馬夫人站在司馬德身邊,對張河說“時間不早了也來不及準備什麽東西,你們将就一人喝完粥,吃完飯了劉姨房間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們早點休息。”
司馬德聽了皺皺眉,看着茶幾上的小鍋不高興的嘟囔“坐車一下午怎麽能光吃點粥,不行,必須準備桌豐盛的讓客人們吃飽。”
司馬夫人看了看張河和我們,緩緩解釋“家裏隻有劉姨一個人等準備好一桌子菜到什麽時候了,明天早上我讓她們多準備一些。”
張河及時附和說“阿姨說的對,再說我們也累了,沒多少胃口吃東西,喝一點粥再合适不過,阿姨想的很周到。”司馬德不好再說什麽,司馬家的人一個個離開我們幾個人一人盛碗粥将就沙發木椅坐成一圈。
保姆做的粥很香,鼻子嗅了嗅就感覺很有食欲,但是吃了幾口想起沉睡不醒的白琉璃,出去沒回來的李金寶兄妹,我一下子又沒有心情吃東西了。
我們吃到一半一個二十來歲青春活潑,一身公主裙的女孩跑過來,張河放下粥碗想說什麽,女孩搶先說“你們别說話,讓我猜猜你們是誰!”她甜甜一笑先自我介紹“我是司馬瑤,司馬峰的姐姐!剛才我聽弟弟大概說了你們的情況,爸也真是的,來了這麽多客人也不告訴我一聲。”
司馬瑤打量了我們所有人一番并沒有搭理張河,走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說“你是陳煜!昏迷的人和你是什麽關系?”
我完全沒想到她會找我,我不太習慣性格太外向的女孩并沒有伸手回禮,結結巴巴的說“你說的是我,我父親,還是年輕的那個人?他,他是我的朋友,白琉璃。”
“白琉璃。”司馬瑤低聲重複了一遍,轉身就朝樓上走,走到一半沖樓下大喊“我去休息了,明天早上見!晚安!”
張河沖她點點頭,我們繼續喝粥過了一會兒保姆單獨帶我們進每一個人的房間,保姆帶我找房間時,我說“我不想一個人睡,那個年輕的昏迷不醒的人在哪間房間?我是他好朋友,我想和他睡一間房。”
保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麽又忍住了,默默帶我走到一個房門口,看着房門說“他在裏面,進去吧。”
推開門,我走進去,人眼的是一張超大的雕花大床,雪白的床單上白琉璃安安靜靜的躺着,我走過去收拾被單,想起司馬瑤來,她怎麽會單獨提到白琉璃呢?這個女孩子精靈古怪的真讓人難以捉摸。
我檢查了一翻白琉璃仍然沒有一點蘇醒的迹象,關了燈躺在他的身邊。大床的床墊很軟,被子是蠶絲的,躺在床上感覺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讓人暫時遺忘所以的煩惱,很快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河來敲我的門,在門外說“早餐準備好了,你洗漱好了趕快下樓吃。”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大挂鍾顯示早上六點半,司馬家的人動作挺快的,這個時候豐盛的早餐就準備好了。我兩忙下了床到卧室相連的小衛生間洗臉,又返回卧室給白琉璃掖好被角下了樓。
到了客廳張河帶我走進一間單獨的餐廳,餐廳中央一張可以坐十二個人的長方形餐桌,我走進去時大家都到了,隻有我一人晚到,有點别扭。(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