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知道的不如我多,不是很明白我的話,他一時還不能接受太多的信息,喃喃自語“白靈,王顔靈,月如煙,會是什麽巨大的陰謀”
我最擔心的還是爺爺現在的處境,右眼不安的跳了幾下,兩個人始終沒有商量出什麽實際的對策。天色暗一點張河又找到我,說張老爺子一個人在客廳,我們有空去見他,說說我爺爺的事。
隻要是關于我爺爺的事我都特别着急,聽了張河的話風風火火就跑回客廳,張河一路在後面追趕。
等我進了客廳,張老爺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我喊了一聲“張老爺。”他擡了擡眼皮看我一眼,臉上沒什麽表情也不搭理我。我感覺一絲冷漠和疏遠,尴尬的走近了兩步,再次喊“張老爺。”
張河快步走過來向自家爺爺介紹“爺爺,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陳家後人,陳煜。”
張老爺子還是沒什麽表情,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緩緩放下手裏的杯子才懶洋洋的問了一聲“是六大世家的陳家嗎?”
張河點頭,安排我坐下說“陳煜你别拘束,坐下聊。”
看張老爺這态度和白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别,我心裏有了底,灰心的坐下來也不對張老爺子幫助我抱有多大希望,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一個窮小子,巴不得我早點走,難爲張河一個人唱獨角戲。
張河坐在我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張老爺子才打開話題說“前兩天我聽張河說了關于你們陳家的事,你不出面差點忘了,那什麽,隻有你一個人來嗎?你們陳家做主當家的人呢?”
張河搶先解釋說“陳家能說話的人隻有陳煜一個了,他的父親在醫院至今昏迷不醒,他就是爲了陳爺爺失蹤的事來找爺爺您幫忙的。”
他把我的話說完了,我無話可說隻好看向張老爺子,等待他開口。
張老爺子微微吃了一驚,很快緩過神問張河“失蹤的是你小時候見過的陳樂民,具體是怎麽回事,陳家怎麽會遭此劫難?”
我煩躁的說“說來話長,還不是王家的人盯上了我們陳家的地獄血石,我懷疑我爺爺失蹤和,和地獄血石有關。”我本來想說‘您未來女婿’的可是又說不出口,隻能臨時改變了詞。
張河也是第一次聽我提爺爺失蹤的事,好奇的看向我,聽見張老爺子說“既然你說到王家盯上你們陳家的地獄血石,那麽你們陳家的人有看管好地獄血石嗎?你爺爺的事就交給張河調查,有什麽需要張河自會跟我說。你們先下去吧。”
我還想問問關于白靈的事張老爺子不願意多說兩句,我也不說了,轉身就往外面走,現在白靈和張家是一家人,我怕一說出來就會被趕出去,爺爺的事隻能我一個人想辦法了,我必須找白靈本人問個清楚。
走出客廳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張河走出來快步跟上我,看出我的不快,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聽張眠說兩個弟弟爲難你了,那天我離開的匆忙,給你添這麽多麻煩真對不住你。剛才我爺爺的事,你别放心上,我既然說了幫助你,其他人我不管,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助你。”
我悶悶地說“知道了,我想回去休息。”我故意加快了速度擺脫張河,如果我說王顔靈是他們見到的白靈,恐怕他會以爲我是瘋子,現在隻有白琉璃毫不遲疑地相信我的話了,我想快點回到他身邊。
還有一個轉彎回到自己的房間,忽然聽見一陣像是輪子壓過地面的聲音,我提高注意力仔細分辨走到一面牆後,又看見一個矮矮的影子快速消失在一棵樹後,是白靈!隻有他坐輪椅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我猛地跑幾步不小心撞到保姆,我連忙道了一聲“對不起。”繞開保姆就往前面跑,跑了幾步竟然沒路了,面對一堵牆我徹底失去方向。
一轉身,感覺全身怪怪的,像是有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正不懷好意的盯着我。
我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兩步才發現跑過的地方有一扇門虛掩着,我輕輕走到門前,一眼往裏面看去,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白天眉清目秀,儒雅文靜的一張臉此時怎樣兇狠惡毒的眼神盯着我,他嘴唇上下開合發出仿佛來自地獄冰冷的聲調“是你!”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我曾憐憫的王顔靈。
他此時離開了标志性的輪椅,竟然背靠牆壁聳立在那裏,一隻手臂放在身後,另一隻手低低的垂着似乎拿着什麽東西。光線太暗,我跟本看不清他的手腳,隻是覺得他的氣質和身體和白天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白天的白靈沒有手腳怎麽可能站立,拿東西,他不是白靈又會是誰?
我呆愣了好半天,才開口問“你是白靈?你怎麽會站起來的?你的手是怎麽回事?”
白靈突然大笑一聲,笑得我毛骨悚然,他笑夠了才惡狠狠的說“陳煜,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會死!”
我不知所措,吓的幾步跑了出去,再一擡頭,看向出來的地方,門不知何時緊緊關上,完全看不出裏面的情景,我驚魂未定,白靈身上的變化超出了我能理解的範圍。
我失神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一個聲音從背後傳進耳朵“陳煜你在這裏,沒想到你還沒有睡覺,會出現在這。”
我扭頭看向停在身後的老道士,淡淡的說“我也沒想到你會留在張家大院。”我馬上想起什麽,恢複了精神,盯住老道士的雙眼,大聲問“你是道士,你一定看得出妖魔鬼怪,白靈他不是人!”
老道士疑惑的觀察了四周一遍後,才對我說“貧道到張家大院有一天時間了,并沒有發現任何妖氣,唯一不對勁的那間房間的鬼被你收拾掉了,殘留一點陰氣對人造不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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