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還沒完,老闆娘進來了大石頭還是不肯放過我,他一點也不會顧及别人在場,反正别人也看不見他,我們相隔幾米,大石頭的手臂拉的幾米長伸向我的胸口,同時老闆娘一雙眼死死瞪着我,讓我進退不得。
我身體急忙左閃躲過大石頭的攻擊,大石頭的手臂一個拐彎向我脖子抓來,我有一個彎腰,老闆娘看我一個人自導自演的一系列動作愣了一會兒,又雙手叉腰的大罵“少跟老娘演猴戲,老娘不吃你這套!給我老老實實站穩了,我們把事情講清楚!”
我動作一慢就會有危險哪裏有心情搭理老闆娘,一個分神,整個人的身體斜斜的倒向老闆娘,老闆娘想不到我一個人還能把自己弄到了,一時反應不過來,任由我倒下來把她一起壓倒在地上。
‘砰!’一聲老闆娘的頭狠狠磕在地上,她翻了幾個白眼,我壓在她柔軟的身上反而沒有感覺有什麽不适。
當老闆娘看清我們兩個人的姿勢,一隻手捂住胸口尖叫一聲“耍流氓啊!”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急忙把支撐在她褲裆上的雙手拿開,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
我話音未落,老闆娘看也不看胡亂往我身上抽打同時自己的身體劇烈的搖晃想要擺脫我的束縛,我沒了支撐點一下支持不住整張臉撲倒在兩團軟軟的東西上,鼻間充斥一股奇異的乳香。
老闆娘又是一聲尖叫,雙手使勁的打我的頭,不停喊叫“死流氓快滾開,死流氓快滾開!”
我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整張臉已經被老闆娘抓了好幾道口子,當老闆娘也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要向我抽來,大石頭拉長的手臂又忽然抓住我的小腿往後拉,我一急下意識拉住老闆娘的衣袖‘撕拉’一聲,好像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還沒有看老闆娘的情況,我人已經手拿一塊布料倒在地上。
當我擡起頭隻見老闆娘一張臉煞白,雙手用破爛的衣襟死命的護住私密部位,好半天反應過來,給我背上重重一腳,沖樓上大喊“死爺們還待在上面幹什麽,你老婆叫别人欺負了,快滾下來!”
樓上傳來‘噔噔’幾聲急促的腳步聲,沒穿上衣瘦不拉幾的老闆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一看老闆娘衣不蔽體的樣子,再看了地上的我一樣,一手拿起菜闆上的菜刀,厲聲說“看你長得清清秀秀的沒想到是這種東西!看我今天不結果了你,我就不算是一個人!”
小飯店幾個吃飯的客人徹底被吸引過來,這下我的臉丢進,一張臉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一個老鼠洞鑽進去。
幾個人勸說下老闆終于放下了菜刀,在一個人提議下幾個人找來一根粗麻繩把我拉出小飯店綁在一個樹幹上,身上挂一個寫有‘我是流氓’的羞恥牌供路人觀賞。
路過的老人給我白眼,路過的婦人指指點點,最糟糕的是一群小孩子往我身上扔石子,還有個小青年沖我吐口水,用盡了污穢的詞用,說的我都覺得人生灰暗,沒有生存的希望了,好好的一個人何苦至此!
到了晚上所有的人去休息了,沒有人管我的死活,不過總算是清淨了,我搖頭抖掉頭發上的一片發黃的菜葉,隻覺得全身酸麻難忍不能移動。
這時候站在隐秘處看了一天好戲的大石頭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一道溝壑裏發出幾聲滿意的譏笑,冷哼一聲,說“沒想到你的品位那麽差,飯店那女人長得實在不入眼,你還大白天的脫人家衣服,我都看不下去,你這樣算是他們懲罰的輕了,和你同行簡直是玷污我的身份。”
我想到老闆娘粗俗的形象沒忍住說“我才沒有調戲她。”轉念一想,一切貌似又是大石頭故意設的計來陰我,他還真是夠陰損
我忍住沒揭穿大石頭的面具,淡淡的說“我知道你還沒解氣,但是你說不願意拖拖拉拉的,你守在我身邊一定有什麽事情,不如你說說我肯定竭盡全力去做。”
大石頭晃了晃,反問我“你都明白了還願意幫我做事?”
關鍵是我不願意也不行,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大石頭一條手臂輕輕拍在我的肩頭,語氣從所未有的平靜“我做這麽多都是爲了你好,年輕人,一生很長,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忍’字最重要。”
好嘛,結果折騰了一天又是爲我好了。既然大石頭不繼續折騰我了,我本着能少事就少事的态度說“謝謝大石頭你的教誨,你有事說吧,我沒騙你,我還有性命攸關的大事要去做。”
大石頭不說話默默的給我解開了繩子,一前一後走了幾步,他才停下腳步,等我走到面前,他一條手臂攔住我說“我的确有事需要你做。不如我幫你一次忙你再幫我一次忙,你的事着急就先幫你,你的事我能幫到什麽你盡管開口。”
我愣了愣,如果有大石頭的神力幫助我進王家老宅豈不是輕而易舉?大石頭折騰了一天突然這麽大的轉折我還真的一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大石頭說了第二遍,我才把解救爺爺計劃說出來。
大石頭和我連夜趕到王家老宅,到了大門口有兩個人守門,兩個人見到了我先是揉揉眼睛,一看清是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手拿一根木棒指向我,大喝一聲“真的是陳煜那個不要命的臭小子來了!陳煜,有膽子你就站在那裏别跑,看你有幾條命。”
兩個人一左一右往我圍攏過來,我雙手握拳嚴陣以待,不等兩個人近身大石頭橫飛過來懸浮在半空阻隔了兩個人的攻勢。
兩個人看不見大石頭往前走突然被阻攔,雙手不停地摸,摸到了東西卻看不見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一個人顫抖的看向同伴,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摸到了什麽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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