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拳下去連同少女,疑似王大武的人全部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不見,我詫異的望了望自己的手,不敢置信。
原來老道士說的王大武是假的是這個意思,他們全是不存在的人,也難怪老道士全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早已看穿一切,唯獨我傻傻的看不明白。
老道士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說“年輕人不要意氣用事,好好考慮。”
我收回心神說“剛才看到的全是虛幻不存在的人,那個人和王大武長得那麽像,這個地方太離奇了,差點信以爲真。”
老道士又搖了搖頭,反駁的說“不是長得像,他就是是洞外追殺我們的王大武。”
我着急的說“是王大武?”
不是剛才說是假的王大武嗎?如果真的是王大武,他怎麽會一下子消失不見?
老道士緩緩說“是也不是。跟你說清楚免得你糊裏糊塗的。我說他是假的是因爲他不是正常的生命體,但他又是王大武本人,不是什麽長的像的人!他是五年前的王大武,少女死得冤留下了怨念在石洞裏久久不散,一次次的在死亡的地點重複死亡的過程,我們剛才所看到的是五年前少女怨念所化的景象,如同電影播放對現實造不成任何影響。”
我似懂非懂的跟随老道士往前走,那麽說王大武最後還是害死了少女,五年前他都這麽壞,惡心不改!
隐隐的聽見什麽動靜,我擡頭仔細的觀察四周的情況,一眼看到不遠處一個岔路口蹲坐一個紅衣服的少女。
我看向老道士,老道士又停在原地淡淡的說“你過去看看。”我原本遲疑會不會是又出現了怨念構成的幻像,老道士說出口我也隻能獨自走過去。
少女蹲在一個土堆上,臉埋在膝蓋裏低低的抽泣模樣很是可憐,同樣是少女同樣穿紅色的衣服,雖然沒看清模樣我不由得産生懷疑。我彎腰對少女試探的說“你一個人在這裏哭什麽?”
少女沒有回答我反而哭的更兇了,擡起頭兩隻小手不停地擦眼淚,一邊哭一邊抽噎的說“靈哥哥是玉兒對不起你,玉兒錯了,靈哥哥不要不理我,玉兒知錯了”
我能感覺少女動作扇動的空氣,她不是幻象!但是她一個人怎麽會在這裏?我幹脆蹲下來,面對面說“我們是剛進來的,你在這裏待了多久?知不知道出去的路?”
少女忽然不哭了,看了看我說“大哥哥你幫我好不好?好不好?”
看她的模樣我不好意思拒絕,點了點頭,她說“靈哥哥給我做了一個布娃娃,很可愛,可是我找不到了,靈哥哥知道了會失望的,你幫我找找,找一找!”一邊說她的眼淚又要掉下來。
我胡亂的往四周瞅,一眼看見岔路另一頭地上隐約有個白色的不明物,我拔腿跑過去,拾起來一看真的是布娃娃。手工縫制的針腳很粗,兔子耳朵手腳剪裁的長短不一但是看得出在少女心中很重要。我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聽見少女一聲慘叫,一回頭,少女不知爲何走到了那條路的深處,四周上升一縷縷黑煙,黑煙像一個怪物快速吞沒少女,少女不停地掙紮慘叫。
我手裏的布娃娃一下子消失,老道士拉住我直接往前面走,眼看少女在對面的路消失,徹底看不見了老道士才說“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死了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鬼。”
我不明白靜靜地聽,老道士繼續說“怨念化成的幻象消失了,怨念的本體少女死去的冤魂又出現了,我沒告訴你是不想讓你産生恐慌。你幫助少女找回布娃娃,少女重現死去的情形警告我們那條路是陷阱,如果我們走過去一樣會被黑煙侵蝕化爲空氣。”
我一陣後怕,低聲說“墓穴裏太危險了。”
老道士說“少女真是一個執着的人,她死了怨氣不散,執念不消一直堅持到五年,大概還在等她口中的靈哥哥。”
我暗自歎了口氣,不知道她的靈哥哥還記不記得這個因爲他而死的可憐的小姑娘。
前面的路亮了許多,油燈數量明顯增多,地上變成平坦的石闆路,牆壁磨得光滑平整,估計是快到墓室了,氣氛變得壓抑起來。我什麽也不懂跟随老道士,老道士關上手電對牆體什麽東西産生興趣,仔細打量了一會兒。
我看了一眼,牆壁下面雕刻不少奇奇怪怪的符文我反正是一竅不通,老道士神色沉重,一路也不說一句話。我感覺墓穴不簡單,恐怕前面還有更可怕難以預測的東西,十分小心的四處觀察。
終于走出了石壁,通道轉了一個彎老道士大叫一聲,眼前空中豎立幾團不停旋轉的氣團一下子朝我們兩個飛來。
老道士前後左右的數了數說“一共八個,是道家常用的奇門遁甲之術,分别對應八卦中的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每一門變化無窮兇險難測,隻有找對休生開對應的吉門我們才有逃出去的希望,相反的死驚傷三門則是兇門。”
我緊張的看看八面漂浮的八團煙氣感覺一點也不像門,八個看起來沒什麽區别,我是不可能找出什麽吉兇還要全靠老道士。
老道士閉上眼睛,手指上不停的移動計算,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很是急迫。
一陣大風吹來,吹的我身體左右傾斜,四周的情景不斷地變換,一陣白霧彌漫開,面前的所謂八道門緩緩移動向我們左沖右撞,我大驚失色“怎麽辦?它們會動!”再能算八道門不停地動誰能跟得上它變化的節奏!而且大風不停地吹,身體不下心撞進一道門誰知道是吉是兇。
老道士猛地睜開眼,指向其中一道門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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