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向我靠攏一步表示他也要去,他一路跟随我受了不少罪幹脆他也留下來,留下來看住爺爺我也放心。爺爺畢竟一把年紀了也說不出什麽好理由,白琉璃一向不會忤逆我的意思,事情就定了下來。
我們幾人一路趕往縣城,老道士見了中藥鋪子的李伯問清楚了藥方的事,老道士說他的一個道友可以給我們一些紅莖艾葉,至于價格昂貴的天山雪蓮要等上六七天,玉墜不出意外的話勉強能支持到那個時候,時間緊迫可也是沒辦法的,我隻能懷着不安的心耐心等。
藥材需要等,我和老道士正好利用等待的時間找回父親,把父親接回來等藥材一到我們一家三口就能搬到遠方定居,想到一切即将結束,生活又有了美好的期盼,心情總算好了很多。
出發前我叮囑白琉璃看好爺爺兩個人不要随意露面,我和老道士才踏上了路。我們花了一天半的時間順利到達上次見到父親的茶莊,茶莊的人都認識我,爲了不打草驚蛇老道士打頭陣去打探情況。
沒過一會兒老道士走回來,一臉的喪氣,沖我搖搖頭說“你爸陳建國不在這裏,我問村民們說他們昨天離開的,很不巧。”
我茫然地低下頭,父親不在茶莊會去哪裏呢?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事,雖然他抛棄母親令我很痛恨,畢竟是我父親。
老道士拍了拍我肩膀,安慰我說“王家人雖然有點勢力畢竟有限,耍多少心思跑不遠,我們沿路打聽一定能得到什麽消息。”
果然,沒走多久我們得知王大武一行人去了縣城不遠的大東鎮,大東鎮是王大武私人的住宅,他惡名昭著位置不難找。我們又走了大半天,天邊昏暗終于到達了大東鎮王大武的地盤附近。
遠遠的看去,兩座樓房前一棵大樹下坐有十幾個穿黑衣金條紋的漢子,他們圍在一起打麻将,吵吵鬧鬧令人很煩躁。
我皺眉,低聲說“他們人全守在門口我們怎麽靠近?”
老道士說“我們從後面的田地下手,悄悄靠近牆壁再找機會進屋。”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兩個做賊一樣偷偷摸摸走過一片水稻田溜到房子後面又小心翼翼的靠近門窗,十幾個漢子玩的興起壓根沒注意到外來人的存在。一走到打開窗戶前就聽前裏面的說話聲,老道士招了招手,我們兩個貼在窗邊偷偷看裏面的情況。
房裏的陳設很簡單,刷的白色的牆,水泥地,諾大一間房沒什麽家具,幾把凳子前站了幾個人,窗戶旁坐一個人身材消瘦背對我,看不見容貌。
一個肌肉發達的粗漢子站在臨近門口的地方,聲音洪亮“我們幫主對地獄血石很上心,如果真的有那麽神奇的話,我們幫主想盡快見到東西,到時候好處肯定少不了你們王家。”
王大武站在粗漢子身旁,信誓旦旦的說“請幫主放心,我的人已經抓住了陳老頭的兒子,隻要我放出一點要對他動手的風聲不相信他還會坐的住。”
粗漢子假意的笑了笑,很不信任的說“我可早聽說你先前抓了陳老頭兒媳婦差點弄死也沒聽說他露過面,後來他孫子從你手裏還救出了那個娘們兒,你們在小村子裏追蹤又讓他孫子跑了。我說的沒錯吧?”
王大武臉色變了變被戳中心事一時間不好開口。
一直沉默的在窗子邊的男人淡淡的說“堂主回去還請你替王大武說兩句好話,多寬限些時日。”
王大武怒了,面紅耳赤的說“我是你大哥你敢叫我全名,用不着你在一旁多嘴,你一個吃閑飯的懂什麽?”他又換了一副口氣對粗漢子說“你回去告訴幫主,就說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把地獄血石交到幫主手上!我明天把陳建國綁在電線杆上砍掉他一隻手,放話陳老頭一個小時不出現我砍他身體一部分,他不出現也得出現!”
我聽的滿腔怒火一拳砸在窗戶邊上,差點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瞬間暴露我和老道士,粗漢子第一個拿起一根長闆凳大喝“什麽人在外邊,找死!”
王大武随後沖大樹下十幾個漢子命令“陳家的人來了,你們快去把他抓住!”
眼見形式不對我和老道士轉身就跑,沒跑出十幾米一個漢子一腳踢中我的小腿,小腿一麻很快走不動了,另一個漢子乘機一拳揮向我的後腦,我咬牙堪堪避過,拼命的跑,剛跑出水稻田被一個漢子抓住腳,我一拳用盡全力往他頭上砸,砸的七竅流血,比起我的一路險阻老道士好得多,别看他年紀大眼力好,伸手也快愣是一個漢子也沒追上。
越過水稻田是土路,土路平坦好走,漢子們追的也起勁,你追我趕的不知道轉過幾道彎雙方沒有誰休息一下。
前面的路越來越荒涼,忽然屋裏見到的粗漢子手拿一把尖利的匕首一道劃破我的衣服,吓得我心髒加速慌張的左閃右退,招招驚險無比。老道士見我被纏住立刻返回支援,我們兩個好不容易甩開粗漢子跑到一個黑漆漆的大石洞前沒了路。
石洞深不可測不知道盡頭在哪裏,我猶豫要不要進去,萬一進去斷路了豈不是自投羅網?情況危急,粗漢子手拿匕首又刺了過來,我一狠心和老道士一起往黑漆漆的石洞裏狂奔。
沒跑幾步我就感覺怪怪的,一回頭粗漢子沒有跟上來,我邊放慢速度邊往外面看。是王大武帶人守在洞口,王大武抓住了粗漢子的胳膊,在他耳邊說了什麽粗漢子才緩緩收回了匕首。
他們不追難道斷定我們跑不出去?王大武住在附近應該很清楚石洞的情況,石洞隻有一個出口他們守在洞口外不怕我們逃得出去。
我正在憂慮,石洞前一聲巨響像是什麽東西重重的落下來瞬間遮住了光線,石洞裏陷入一片黑暗。我的心一沉,糟糕,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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