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受我一拳是沒有察覺,兩個人正式對打,盡管我身體比以前好了一些,對一個一米八的胖子真沒什麽把握。但是我知道我既然出手,就不能退縮,握緊雙拳狠狠的朝秃頭的小腹砸去,秃子個頭大但反應不慢,身體微微一側,不僅擋住了我的攻勢,反手抓住我的一條胳膊使勁的往後擰,他的力氣太大了,光用蠻力試圖廢掉我一條胳膊。
看場面混亂起來一旁的大爺勸解的說“别打了别打了,秃子,他隻是一個路過的小孩子,跟他較什麽勁啊?小孩子你快走,一個怪物,任秃子處置好了,犯不着的!”
白琉璃也想插手幫忙,我一字一句堅定不移的說“沒有人能傷害她!琉璃,我自己的事,你退後。”
秃子冷笑“什麽你自己的事?不就是看狐狸精長得好看動了心?小孩子我跟你說不要色心蒙了眼,人妖殊途。”分不清他是聽大爺的話好心還是假意嘲笑,我雙眼不停找機會下手,乘他說話見又是兩三拳。
秃子再次不小心中招,臉色一變,像是動了真格一拳頭打得我頭暈眼花,整個人當時差點暈厥。我不肯放棄,咬緊牙關,一腳狠狠的踢在秃子的小腿上,然後又往他的後腦勺猛砸,秃子一個翻身雙手從背後抱住我的胳膊,我不能動彈,他又是把我往地上一摔,活生生一個人差不多兩百斤壓在我的身上。
我的全身骨頭碎裂一般,一雙大手掐住我的脖子,雙手不停地在空中亂抓試圖反擊沒有一點用處,隻感覺脖子幾乎要斷裂,氣息扭轉困難,大爺站在在一旁急的跺腳,厲聲喝止“秃子你快住手,要出人命了!出人命蹲大牢頭逃不掉的!”
秃子手上的力度一下子松懈,我一個鯉魚打挺一腳把秃子從身上踢下去,不等他反應又朝他鼻子一拳揮去,大爺突然擋在我們中間,我不得不停手,大爺對我說“小孩子别打了,你快走,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秃子擦了擦鼻血,仔細打量我全身上下一遍,郁悶的說“看你瘦瘦弱弱的,心夠硬的,一點也不怕死,好了,我放過你,你走吧。”
我走到大電杆後面準備解開捆綁怪物粗麻繩‘嘩——’什麽東西卷帶一股淩厲的風抽打在皮肉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迅速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橫流。
我朝前一看卻什麽也沒看見,正納悶,下面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個小東西竟敢私自放走妖邪,膽子不小啊!”
朝地上一看,一個雙手叉腰手拿皮鞭一米左右的小矮子正盯着我。
我咬緊牙關瞪了一眼小矮子,小矮子手拿皮鞭又打過來,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皮鞭,一用力小矮子整個人朝我跌過來,矮墩墩的身體滑稽的倒在地上。
我把皮鞭往遠處一扔,轉身快速的解掉怪物身上的繩子,背上怪物招呼白琉璃走,兩個黑影子從不遠處急忙趕來,一左一右擋住了我的去路。
兩個人個個一米八,身強體壯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一個秃子我應付的百般艱難别提兩個了,我的心一下沉到谷底,預感到大事不妙。
一個人厲聲責問“你是什麽人?快把妖怪放下,饒你不死,否則後果自負!”
我雙眼充斥兇光,毫不退縮的說“我不會放手,死也不會!最好是你們讓開,不然的話,我死不足惜。”
那個人似乎被我逗樂了,哈哈大笑“小子你的腦子不會是被狗吃了吧?一個人敢和我們王家勢力作對,純屬活得不耐煩了!”說罷,他眼裏閃過一抹殺機,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刀,毫不留情的向我面部劈來。
我背上背一個動作遲緩,眼見短刀緊貼耳邊飛過,背上發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的女聲“孩子,孩子我知道是你,你快走,不用管我。”
連先前拳腳相向的秃子也勸我說“我說你爲了一個妖怪不至于惹上王家的人,乘沒惹出什麽大事,你快點離開。”
可能是兩個壯漢也懶得對付我這種不堪一擊的角色,另一個人甚至也勸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等一會兒傷到哪弄死弄殘是一輩子的事,一個妖精死了就死了。”
我睜大血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她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決不能讓你們胡作非爲,冤枉良善!”
秃子急了眼,大吼“什麽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沒看出來嗎?它是妖怪,妖怪天生是害人精,就算真的沒做過,你和它沒什麽關系何必呢?”
我再也忍不住,說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她是我母親!”一瞬間全場的人,連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小矮子也停止拍身上的灰塵的動作,瞪大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我。
沒錯,這個世人眼中的的怪物,妖精,種種代表邪惡的說不清到底是什麽的是我的親生母親!開始我也遲疑,不願意相信,但是血緣至親是什麽也不能阻隔,她是我的母親,她叫胡娘,不是任何令人恐懼厭惡的東西,我的眼眶濕潤,沉痛無比。
兩個壯漢很快反應過來,一把刀立刻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脅的說“原來你是陳建國的兒子,既然自動送上門了,乖乖和我們走,刀一不留神會要了你的命!”
一提起我父親我的神經開始冷靜下來,上下一看,才注意到兩個壯漢黑色的衣服下面一條不怎麽起眼的金色條紋。李金寶說的那幫帶走我家人的人,就是他們了。
我爸在他們的地方,我不能一直糊裏糊塗的,一定要去問個清楚,我很想知道爺爺的狀況,我絕不接受他死亡的噩耗。
我把母親交給白琉璃對兩個壯漢說“我跟你們走,不用拿刀威脅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