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門門對面的情況實際上除開古天以外其他人是都無法見到的。可是古天他在面對身後女人那灼灼的雙目之時,卻仿佛是感覺到,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已經看到了門對面的世界。
“不要焦急,就隻是一瞬間的你很快就可以替你的族人們報仇了。所以深吸一口氣吧!然後做好殺戮的準備。”朽木家的實力很強,特别是就駐紮在他們家大院附近的六番隊隊舍,更是可以給他們給予十分強大的火力援助。
不過所謂的強大火力援助,那也僅僅隻是指代,對于弱者而言的。
對于古天與紫影來講,再多的人數優勢那都是無用的東西。
emmmmmm……
最真實的情況就是,不說古天那爆炸級的變态實力吧。光光就是紫影她的影傀儡那種操控能力,就足夠讓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把副隊級以下的死神們給團滅掉。
副隊以下面對紫影的能力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很好,那麽就去肆意的玩鬧吧!餘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會幫你把那些前來攪局的人都給攔下的。”
“明白大人!”
複仇的烈焰,在女人的心頭熊熊燃起。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當即将别在腰間的雙刀齊齊抽出。
“複仇時刻以緻!以複仇爲名,撕碎他們!複仇獵豹!鏈接吧!影傀儡!”
在強烈無比的複仇之焰推動下,最新依附于女人靈魂的黑豹,顯然也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其中最爲顯著的轉變就是,它直接從原先,擅長潛伏暗殺的黑豹。
變身成了一個周身繞捎着詭異魔焰,擅長正面突擊殺戮,面目猙獰不已的赤紅花豹。
普一出場的複仇獵豹,就顯示出了别樣的亢奮情緒,嘶吼一聲,一道螺旋火柱便已然是轟射而出。目标直指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朽木家的駐地。
“可惡是誰!”
紫影她那毫無掩蓋之意的惡意靈壓,普一登場,就如同是黑夜之中的燈塔一般,吸引了朽木家之人全數的注意力。還未等到他們做出反應,便已然看到了一道熾熱難當的火柱噴射而來。
不由自主的死神一方齊齊的驚怒交加。
一個個身披死霸裝的六番隊隊員,如同是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湧動而來。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将古天與龍堂寺紫影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可惡的入侵者,報上名來。”
這會兒大概是朽木白哉與阿散井戀次有事情還沒有回來的緣故吧!以至于古天他居然完全沒有看到一個令人稍稍看的過眼的男人。
“交給你吧,就當先收點利息。”
“是的大人,蝼蟻們給我厮殺吧!”
殘忍的笑容,爬上了女人的臉頰。
“該死,金澤你這個混蛋幹什麽?叛變了嗎?居然敢對我動手!”
突然在包圍着谷天宇紫影的人群裏面發生了一陣混亂,卻原來是裏面原先那些可以互相交托後背的死神發現,平日裏的戰友,突然間對自己刀刃相向。
“不對,不是我。我不能操控我自己的身體了。”被稱作金澤的死神,臉上驚慌難當。
“快讓開,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了。”緊接着便就是如同所謂的連鎖反應一般,除開了那名被喚作金澤的死神之外,又有着百十個死神,一臉驚容的大聲說道。
他們的身體失去控制了這一個真相。
“等等,我知道了。上面的那兩個人是龍堂寺一族的叛逆。他們前段時間入侵屍魂界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就是使用的這種操控别人身體的能力!”
這時一個這兩日,去過四番隊進行治療的六番隊隊士,他突然間想起了那些正在四番隊内接受治療的死神們字裏行間曾提及的恐怖能力。
對上現如今的場面,頃刻間直接就了解了敵人的身份,同時驚怒無比的大聲怒吼。
刹那間,又是一陣恐慌的浪潮在死神人群之中,激蕩而起。
那一次龍堂寺一族大舉入侵可是直接帶走了他們總隊長的生命啊!
“想起來了嗎?那麽就上路吧!複仇!”
‘吼!’
複仇獵豹興奮的低吼了一聲,随即整個流線型的矯健身影,直接化成了一道赤色的火紅流光。朝着那名道出他們身份的死神沖殺而去。
在這裏要着重申明一句。
紫影她本質上對于,那名道出他們身份的死神,并沒有最爲直接的憤怒,有的隻有所謂的遷怒而已。
至于爲什麽會讓‘複仇’以他作爲攻擊目标。
那也僅僅隻是因爲,剛剛這個死神特意的冒了冒頭。讓有些選擇困難症的人,找到了可以打的出頭鳥而已。
“該死的女人,你想要做什麽啊!咆哮吧!蛇尾丸!”一條如同是粗大鞭子一般一段又一段的斬魄刀(軟刀?九節鞭?)突破了千山萬水的距離,狠狠的一下捅進了那名死神跟前的大地之内。
一下子擋在了‘複仇’他的前進路線之上。
讓它流暢的動作,猛地爲之一頓。不由的發出了一聲惱怒的低吼。
“副隊長!”還正在處于混亂狀态的死神們,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齊齊的道出了來者的身份。
“散落吧!千本櫻!”
還未等到這些死神們反應過來,一大片美麗的絢爛櫻花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簾之内。緊接着與他們的頭頂上方齊齊劃過。頃刻間原先正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諸多死神發現。
他們又可以操控自己的身體了。
“隊長!是隊長,隊長也趕回來了。”
不用提了,有着這樣的始解姿态之人,整個屍魂界也就隻有他們的隊長了吧!
“叛逆,想不到你居然還敢前來屍魂界,是覺得上次僥幸活下去很讓人值得開心嗎?”朽木白哉的身影,從一大片飄零的美麗櫻花中突顯而出,一前一後的将紫影她給包圍了起來。
不過話雖如此,這一刻。這名叫做朽木白哉的男人,注意力卻并沒有全數處在女人的身上。
反而是将目光,映射在了他身旁那個,全身包裹在厚厚黑袍之中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