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理會八千流她是否會願意之類的直接閃身來到了女人的身後,在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再度将他擁進了懷裏。
隻不過不同與上次,将頭埋進女人秀發裏的動作。
這一次男人他是直接,讓女人的俏首在他的力量壓服下,斜靠在了男人他的胸膛之上。
“你可真霸道。”八千流的臉上笑攆如花,如同是一朵散發着無窮無盡緻命魅惑之意的罂粟花一般。豔麗而又險惡。
“可是女人不都是比較喜歡霸道的男人嗎?”
“嗯,大概吧!畢竟這種有一個可靠溫暖避風港的感覺還真不錯呢。不過陰月流——雙月斬。”
兩道璀璨的寒光與古天雙手,手肘關節處猛然炸裂。
猩紅色的薄霧爆裂而出,與古天他的跟前形成了一團淺紅的霧氣。
男人他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無可奈何之色。
“還真是毫不留情呢。八千流不過傷勢還算輕,不礙事。”古天他笑逐顔開的說道。
“嗯,确實。看樣子對你好像全無影響呢?然後這個自愈的能力,是超速再生吧!”八千流(小粉毛以後叫小八千流,烈姐拔劍的時候叫八千流可好。)目光轉涼,面無表情的将那一雙隐含着一絲血色的俏麗眸子盯在了男人,那一對正在飛速愈合的手肘部位。
卻确切的說,應該是那正飛速蠕動愈合中的刀口。
“嗯,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是個不錯的能力吧!”
“是的呢。真的是一個好棒的能力,真羨慕你如果我有了它的話,想必就可以永遠的陷入愉悅的戰鬥了吧!”
八千流她的臉上依舊是挂着,恬靜而又優雅的淺笑。
但是從該女人嘴裏說出來的話,卻直是讓周遭那些不知情的死神,渾身冷汗直冒。而知情人嘛……
要麽毫不在乎,依舊拄拐凝望。
要麽目露慎重,神經緊繃自語道:“這就是爺爺他曾經所說的名爲八千流的初代劍八嗎?真是好重的殺氣。”嚴龍他也來了,跨過了古天他開啓的那道大門,提着那一具具如同屍體一般的死神抵達戰場。
“哼,小鬼還真是感謝你,幫老夫把我的這些不成器的部下送回來了啊!雀部!”
望着一地生死不知的諸多隊長,副隊長之流。
山本他面沉似水,怒吼一聲。一直尾随在他身後千年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已經挺身而出。
“真是傲慢啊!那麽嚴龍就拜托你了,記住哦。長次郎雖然不算多強,但也是掌握有卍解的。”抽空看了一眼的古天随口提點了一下。
就在他說話的那一瞬間,虛空之中寒星閃爍。
“極陽流——融鋼斬!”
八千流她已經是毫不留情的再度揮劍而上。且不同與剛剛那一手偏重于技巧速度的陰月流劍術。轉手就是使出了一招威力無雙的強勢斬擊。
“好險好險,幸好你的這一招速度慢了一點,不然的話想來也會有些麻煩吧!”
生物雷達,雖然說無法料敵先機。
不過在某些情況下效果還是極佳的。就如同是生物體本身就有的第六感一般。
“拔劍吧!讓我們來愉悅的厮殺吧!”八千流面色不變,好像對于剛剛她那一劍沒有斬中古天早有所預料一般。隻不過話雖如此,但是無論是古天還是再場觀望的其他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眼中的花火開始燃燒的愈加猛烈了。
那是名爲渴望的焰火。
女人在哪裏正不住的渴望着,足以同她厮殺并帶給他愉悅的男人出現。
“拔劍嗎?嘛,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實際上我并不是很擅長使用武器進行戰鬥。畢竟我的劍術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古天他自嘲的笑了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比起拿起劍來砍殺。實際上他更喜歡的還是使用拳頭那種拳拳到肉的戰鬥方式。
“拔劍!”
八千流惜字如金。
在女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逼視下,古天突然發覺他好像沒有拒絕的餘地。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宛如就是在遷就一個小女孩一般,男人他的話語裏面充斥着一種名爲寵溺的氣息。
直是氣的一旁觀望的某個老男人,鼻音深重,氣息紊亂且暴躁無比。
“放肆的混戰,你們到底在幹嘛!”
他麽的欺負老人家我是一隻單身狗啊!居然在老夫我跟前秀恩愛。
“哈哈哈哈,來吧八千流。看樣子老頭子等不急想讓我來砍死他了呢!”
“不要太嚣張了,輸的人可不一定會是我啊!卍解!皆盡!”
不同與之前小打小鬧的姿态,今次女人她是直接火力全開了,一把解放了自己手中的刀刃,一滴滴如同是血液一般的粘稠液體,帶着足以銷魂蝕骨(胃液?)的恐怖溶解力。
将這周邊一大塊的土地,盡數化作了女人他的戰鬥領域。
“直接卍解了啊!是察覺到了嗎?”
“奧義,血河滔天!”
沒有理會或者回應男人話語的意思,女人他直接就開始操控起自己的卍解戰鬥起來了。
過往的戰鬥中,實際上對她而言卍解更多的就是用來增幅自身的靈壓,并以此獲得同敵人同台競技的力量。不過這可不意味着,她的卍解就隻能夠當做一個無用的場地魔法而已了。
實際上作爲肉雫唼的主人,她是可以運用其近乎于無物不溶的胃液進行戰鬥的呢。
隻不過往常的對手都太弱了。
還沒有等到她盡興,就已經化成了肉雫唼的食物了。
不得已之下,八千流她也就隻能夠壓抑住肉雫唼那一顆想要進食的心。用更加令她愉悅的方式,拿刀砍了她的敵人。
不過……
你一定可以的吧!
你一定可以盡到最大可能的取悅我吧!
一想到這八千流那絕美的臉上,笑意更濃。美的令人驚心動魄!
“真是兇狠啊八千流,你這樣我可是會被消化掉的。那樣你可就沒老公了哦!”面對着滾滾而來的血色浪潮,古天他有些懊惱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