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這裏就是我住的地方,甚至在交完學費以後,我必須要打工來賺生活費和住宿費,幸好我的眼光比較好,找了個很有錢的新男友,這下我也可以體驗那些女生說的找個‘有錢的爸爸’是什麽感覺了。”
面對薇薇安坦然說出的拜金言論,顧馳一時間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歐美發達國家的包養現象相對來說比較少,特别是年輕貌美的女學生,在這方面要更敏感一些,幾乎很少看到有在校女生願意和一個大腹便便的大叔約會,但這并不意味着這些女生不願意找個有錢的大叔給自己“零花錢”,關鍵還是社會風氣對這種現象有約束。
相對來說,有錢人有的是地方找妹子玩,又何必冒着巨大的風險——主要是道德風險,去找那些在校女學生談人生呢?
要不是因爲某個華裔開發的“約會APP”——轉爲年輕女孩子和上了年紀的老家夥服務,恐怕歐美各國在這一領域至今仍處于荒漠區。
本來顧馳也以爲美國女人就真的信封“男女平等”,可沒想到經過昨晚和薇薇安的一番深談,他才知道這都是胡扯。
能有機會公然逮個凱子給自己花錢,試問有幾個女人會拒絕?
特别是當這個凱子是自己男朋友時——至少是名義上的,有幾個女人會義正言辭的表現出自己“獨立”的一面?
能這麽做的女人,無非是碰上一個吝啬鬼做男友,不得不苦中作樂罷了。
相比之下,身爲亞裔的薇薇安在這方面就坦然得多,她毫不掩飾的告訴顧馳,之所以找上他,除了因爲他人長得帥、又高大威猛——這一點尤其重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顧馳很有錢——或者說在薇薇安看來,能來紐約大學留學的華裔男生,一般都很有錢。
顧馳還有什麽好說的?他也隻能坦然接受了。
一直到顧馳幫着把薇薇安的東西都搬空,從她租住的宿舍離開時,始終都沒有一個女生出來送别,注意到這一情況,顧馳不禁笑着調侃她,“你的人緣可不怎麽樣啊,一個宿舍那麽多女生,就沒一個和你關系好的?”
“都是些碧池!”薇薇安翻着白眼冷哼道,“知道她們爲什麽那麽恨我嗎?很簡單,她們所有人的男友,都曾試圖勾引我,可惜他們都是些白癡,我才不會看上那種垃圾男。”
顧馳笑着搖頭,薇薇安說的這一點他确信無疑,因爲剛才在宿舍裏,他曾親眼看到好幾個男生在進出房間時,毫不掩飾自己在窺觊薇薇安時的眼神,也就是這幾人還算聰明,沒有試圖從口頭上占薇薇安的便宜,否則顧馳早就收拾他們了。
不過顧馳對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撕逼毫無興趣,他現在隻是在感慨自己的運氣,如果昨晚沒有去參加那個派對,那麽他和薇薇安之間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按照薇薇安的說法,昨晚她有三個目标候選,顧馳隻是其中之一,但也是薇薇安的首選。
當一個女人把自己的意圖說的太過直白,完全沒有了詩情畫意的美感,那麽她在顧馳眼裏,自然也不可能生出太多好感,而薇薇安也清楚這一點,在返回顧馳的公寓時,她又做了一件相當大膽的事,以此來讨好顧馳。
正在開車的顧馳察覺到下面有一隻小手在遊走,禁不住低頭看了一眼,伴随着拉鏈聲響起,小弟弟暴露在空氣中,顧馳心裏禁不住泛起一個念頭:她怎麽敢……
薇薇安還真敢這麽做,雖然直到顧馳把車開到公寓的地下車庫時,薇薇安都沒能讓他釋放出來,但那是他自身的緣故,而總的來說,顧馳對薇薇安的敢想敢做敢玩還是相當滿意的。
還是那句話,他自始至終就沒打算把薇薇安當成女友來看待,在他眼裏,薇薇安就是個上乘的炮架子,也是他在現實世界儲備的第一個R.B.Q。
既然沒愛,又何來的恨呢?
所以不管薇薇安的過去有多複雜,顧馳心裏都沒有半點芥蒂,主要薇薇安在跟着他的時候安守本份,顧馳自然也會給予她天大的好處。
……
“聽說你和那個薇薇安好上了?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爽?”
周一早上,顧馳在上課的路上遇見了夏韻竹,她第一句話就讓顧馳略吃一驚,“你也知道薇薇安?你們……她好像和你不是一個院系吧?”
“廢話,我當然知道她是大二的,我問的是你感覺怎麽樣,她在那方面的水平是不是很高啊?”夏韻竹一臉“猥瑣”的笑容,顧馳實在很難想像,一個青春靓麗的妹子是怎麽擺出這種表情的。
于是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切!還跟我裝呢,别忘了我可是姐妹會的,那個薇薇安什麽樣,我知道的可比你早多了。”夏韻竹不屑的哼了一聲,旋即話音一轉,“可别怪我沒告訴你啊,惹上這女人,今後你可要小心着點,盯上她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将來你要想進兄弟會,有的是人給你使絆子……”
“兄弟會是什麽狗屁玩意兒?”顧馳也跟着不屑的冷哼一聲,言語間把自己對兄弟會的輕視展現的淋漓盡緻,“你安安心心和瑪德琳喂狗糧去吧,我這兒你就别管了,别看這是在美國,哥們兒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吹吧你就!”夏韻竹豎起一根中指,轉身小跑着離開了,看樣子也沒把顧馳和薇薇安在一起當回事。
但顧馳還是小瞧了薇薇安的“魅力”,于是當他晚上準備開車去接對方——兩人所在的院系相隔較遠,無巧不巧的被人攔了下來。
看着幾個扭扭歪歪站在自己那輛肌肉車前的男生,顧馳心裏就别提有多膈應了。
黑的白的黃的,這是打算組建個小聯合國嗎?
但他也沒多理會,隻當看不見這幾人似得,徑直向着自己那輛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