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那幾管腎上腺素注射液顧馳也沒放過,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這東西注射了之後,普通人都能變成小超人,更不用說是他這樣的體質了。
哪怕事後會虛弱一段時間,但關鍵時候這東西可是能用來保命的。
最有意思的一樣東西,還要數在第二部中出現的“病病棍”,這東西在顧馳看來簡直就是超級大殺器,看誰不順眼就點一下,隻一瞬間就開始上吐下瀉,止都止不住的那種,簡直兇殘到爆有木有!
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更特别的東西了,大老爹和超殺女所用的武器都是現實中能買到的。
搬空了大老爹的家之後,顧馳也不覺得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可留念的,一轉身就回到了現實中來。
……
如果可以選擇,他是真不想去海扁王這個的世界,給他的感覺就兩個字:無聊!
更不客氣地說,這樣的世界對顧馳來說毫無意義——除了能賺取一些屬性點。
好在第二天就是正式開學上課了,顧馳也以一名新生的心态,迎來了自己的大學生活。
隻是第一天下來,就讓他有了很深的感觸。
美國大學強調一個獨立自主性,想來混日子也沒人攔着你,想多學點東西更是沒人會說不好,隻要自己願意,想聽什麽課都随便。
不過大一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死闆,至少一些理論基礎課程是必須要學的。
顧馳翻看了一下教材課程,發現對自己來說難度不大,也就聽之任之,準備做一條合格的鹹魚了。
畢竟說到底,他志不在此,不可能像一名真正的學生一樣在學校裏認真學習。
這個時候就能體現出紐約大學的優勢所在了,要是不想上這門課,一出教學樓就是商業區,随便找個咖啡店或者美食餐飲店之類的地方,一眨眼就是幾個小時過去了。
晚上和夏韻竹一起回宿舍,她一個勁的抱怨課程太多太累,顧馳也隻是嗯嗯着聽,卻并不回應她,隻因他知道夏韻竹的抱怨就像話痨發作,不讓她說完,恐怕晚上的覺都睡不踏實。
兩人沒有在學校食堂吃飯,一來食堂飯菜不怎麽便宜,而且味道也很一般,顧馳和一個自來熟的英國留學生聊了幾句,直接帶着夏韻竹找了一家中餐館,體驗了一回美食中餐。
結果顯而易見,習慣了國内正統的中餐,再來品嘗爲了迎合美國人口味作出來的飯菜,不管是顧馳還是夏韻竹都吃的直皺眉頭。
最大的問題是太甜了,不管是什麽菜都是甜的,這一點是顧馳和夏韻竹最受不了的地方,大概也隻有美國佬才喜歡這種口味的飯菜。
兩人硬着頭皮吃下去,準備等回去就在網上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前輩先人是否留下過自己的經驗之談。
就在快到宿舍樓的時候,顧馳忽然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回過頭一看,發現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幫着逮“老鼠”的那個金發大洋馬。
“你……你好!對不起,實在是萬分抱歉,我昨天晚上太不禮貌了,請原諒我的過失,我能請你吃頓飯嗎?”大洋馬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一開口就是一長串道歉用語。
顧馳一臉呆滞,“吃……吃飯?”
哥們兒都不知道你叫什麽,你就請哥們兒吃飯?你誰啊你?
大洋馬露出歉然一笑,“非常對不起,我是從網上查的,聽說亞洲人喜歡用請客吃飯的方式來交流……有什麽不對嗎?”
“對,很正确,不過我現在不餓,還是下次吧。”顧馳面色古怪的打量着大洋馬,他總覺得這女人有點傻乎乎的。
大洋馬面色微紅,糯糯的擠出來一句:“好的,我會在你有時間的時候再邀請你的,我先走……對了,我叫瑪德琳,來自瑞典,請問你是……”
“叫我古馳好了——沒錯,就是那個奢侈品牌,我的名字和那個牌子的發音差不多。”顧馳聳聳肩,來美國留學必須要給自己起個洋名,他懶得多想,直接就把那個奢侈品拿來用了,反正也不用擔心對方來告他。
瑞典大洋馬笑眯眯的和顧馳握了握手,小跑着上樓了。
“可以啊你!什麽時候認識的?也不說介紹給我,你還是不是我姐們兒了?”一旁的夏韻竹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突然摟着顧馳的肩膀,壓低聲音語氣興奮的說道。
“你倆不适合。”顧馳翻了個白眼,“再多選選吧,這個妞有點傻乎乎的,我擔心你搞上手甩不掉。”
夏韻竹一聽就猶豫了,“啧……也是,我可不想找那種癡情的,最好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比較灑脫一點的,而且這女人臉上的麻子多了點……算了!我再找找吧。”
“臉上沒麻子的,那能叫白人嗎?”顧馳沒好氣的哼道,“我可告訴你啊,選好了給我說一聲,我幫你探探底,省得一不小心惹上不該惹的人,這裏畢竟是美國,不是在國内。”
“哎呀,我知道了,你真啰嗦!”夏韻竹氣呼呼的推了顧馳一把,抱着書本上樓去了。
顧馳無奈的搖了搖頭,緊随其後也跟着上去了。
所謂麻子多,無非就是雀斑多了點,不過白種女性罕有不長雀斑的,再說剛才那個叫瑪德琳的瑞典大洋馬也沒多少雀斑,而且隻有芝麻粒大小,顔色也很淡,化完妝根本看不出來什麽,根本沒有夏韻竹說的那麽誇張。
顧馳之所以告誡夏韻竹,也是擔心她像脫了缰的野馬,一來美國就不受控制了,萬一出了什麽事,他可沒辦法向兩家人的長輩交代——顧媽一早就把夏韻竹堪稱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了。
說來也好笑,夏韻竹雖然是個拉拉,但也隻是一個确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拉拉,此外連一次真槍實彈的操作都沒有過,可謂是不折不扣的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