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皺眉,“如果是雞頭的話,我可不認爲他們是在保護那些失足女人,我好像在很多電影裏看見雞頭拘禁控制那些可憐的失足女人,命令她們接客,否則就鞭打折磨她們,還不給吃飯,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她們。就爲了讓她們賣力地爲自己賺錢。”
莊夢蝶點頭,“是的,雞頭們一般都采取鐵血手段控制那些失足女人,就爲了讓她們徹底地淪爲自己的賺錢工具。”
路飛歎氣,“那她們的命運豈不是很悲慘?”
莊夢蝶歎氣,“那沒辦法,誰叫她們誤入歧途,跟那些雞頭扯開關系呢?”
何楚耀點頭,“據說香港的雞頭大多還有黑社會背景,有的幫派專門控制一大群女人專門賣春,賺取嫖資。當然這種賣春的窩點,也隻有香港才有,如果是在大陸,早就被包抄了。”
路飛笑道,“香港社會還真是複雜。”
何楚耀歎氣,“那是了,才剛回歸二十年,人家之前可是資本主義社會。這些不良行業,在資本主義社會都是許可的。要想讓整個社會風氣盡快步入正規,還得慢慢整頓呢。”
話音剛落,卻見葉天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何楚耀立刻迎上去,笑道,“葉組長,你可回來了。”
葉天笑道,“剛才我沒在,你們又在開什麽小會呢?”
路飛笑道,“在莊作家的帶領下,我們一起分析了白靜案,哦,對了,還有一部叫做天水圍的夜與霧的電影。剛才還分析了九十年代香港的社會背景,以及大批大陸女性湧入香港之後的生存現狀。”
葉天咳咳兩聲,“分析了這麽多,你們得出什麽結論沒有?”
路飛笑道,“當然得出結論了。”
葉天笑道,“什麽結論呢?”
路飛笑道,“當然是大陸女性不該去香港發展了。”
葉天驚道,“爲什麽這麽說?”
路飛笑道,“你看,王嘉梅的母親帶着她嫁到了香港,結果一個原本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到了香港之後,沒兩年,就辍學,堕落成一個援交少女,之後再被人殺害碎屍。在天水圍的夜與霧這部影片中,大陸妹嫁給了香港人,跟着香港老公去了香港,結果也是沒過多久,就發生了一家四口滅門的慘劇。哦,對了,還有那些大批南下淘金的女同胞全都淪落爲北姑,以皮肉讨生活。所以說,大陸女性不該去香港發展。”
葉天笑道,“我說,你們這麽分析也太偏激了吧?”
路飛笑道,“哪有偏激啊?我們是很客觀地分析了那些南下讨生活的女性的悲慘結局。”
莊夢蝶咳咳兩聲,“我這裏特别說明一下,那些女性之所以結局不好,主要是跟她們自身有很大的關系,如果她們能夠獨立,能夠踏實下來,安心從最底層做起,也未必沒有出頭之日,可惜啊,她們全都是一些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的家夥,全都吃不了苦,所以,最後堕入風塵也就沒啥稀罕了。”
葉天歎氣,“我說路飛,你們可真能扯,居然把白靜案給扯出來了。你們分析的又是電影吧,又是香港的社會背景吧,這一切跟白靜案又有啥關系呢?”
路飛神秘地一笑,“這個,你得問莊作家和老大爺,是他們幾個一路扯下去的,我們幾個早就聽得雲山霧罩,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葉天咳咳兩聲,“莊作家,說吧,這白靜案跟那部電影根本哪哪兒都不挨着,你怎麽會想到把它們給扯在一起呢?”
莊夢蝶笑道,“路飛,你的記性真的不怎麽好。剛才我已經分析過了,之所以把白靜案跟那部電影放在一起說,主要是因爲白靜和大陸妹在選擇婚姻的時候,都是把物質條件放在第一位。結果當她們婚前所看重的物質條件在婚後發生變化的時候,巨大的心理落差立刻就形成了。面對這種心理落差,白靜和大陸妹都沒有選擇去幫助和鼓勵丈夫,然後實現夫妻共同進步。倆人都選擇了回避問題,白靜出軌,跟丈夫的好友好上了。而大陸妹則開始抱怨丈夫不去工作,把養家的責任都推在自己身上。”
路飛皺眉,“這個有關大陸妹抱怨的片段,我好像還有點印象。我記得當時,大陸妹抱怨自己一人養家太辛苦,她老公立刻罵道,還不是娶了你個狐狸精,一直走背字。害得我連工作都找不到。她老公的意思是,他現在這麽落魄,都是她彷的。”
何楚耀笑道,“這種半路夫妻,能有這種抱怨也很正常。再說大陸妹又是小三上位,如果男方娶了她,運勢急轉直下,一旦吵架,自然就會這麽說。這種對話,在夫妻口角當中經常出現。”
莊夢蝶笑道,“所以說呢,白靜和大陸妹都沒有采用妥善有效的方法解決家庭矛盾,而是聽之任之,坐視家庭矛盾加劇,最後釀成了慘劇。”
高鵬咳咳兩聲,“莊作家,我打斷一下,你說白靜沒有主動跟丈夫溝通,想辦法化解家庭矛盾,反而采取了出軌的消極做法。這個我承認,責任的确是在女方,可是那個大陸妹的丈夫,實實在在就是個渣男,你讓大陸妹怎麽跟他溝通?他動不動就對她實施家暴。那男人還非禮自己的親生女兒,活脫脫就是一個畜生啊。對待這種畜生,隻能是想盡一切辦法遠離他,因爲跟這種畜生壓根沒有和解的可能。”
莊夢蝶笑道,“葉天,你怎麽看?”
葉天笑道,“我覺得高鵬說的沒錯,那部電影我也看過,那個渣男實在是無可救藥。最好是躲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路飛笑道,“莊作家,我發現了。你的分析隻适用于人,對于畜生,基本無效。”
莊夢蝶皺眉,“你們已經把那個渣男劃歸到畜生的行列裏了嗎?”
高鵬苦笑,“對妻子實施家暴,非禮自己的親生女兒,光是這兩樣已經足以把他列入畜生行列了。更不要說他懶惰,不肯出去工作了。一個已婚男人應該承擔的義務,他一點也沒有做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