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驚道,“喲喂,那這煤老闆的家人要是敢對小六和小白臉執行家法,那他們不是觸犯法律了嗎?”
何楚耀笑道,“關于家法這種事情,隻要人家做得隐秘,也許過個十年二十年,乃至于百年都沒人發現呢,隻要屍體處理得巧妙,就算是小六和小白臉的家人報警,也至多算是人口失蹤案。”
葉天苦笑,“是啊,尤其是偏遠農村或者深山老林裏,殺了人之後,直接扔在野獸出沒的山坳裏,都不用處理屍體,山裏的猛獸就把屍體撕扯得一塌糊塗,就算找到屍體,屍檢的時候,也無法找出被害的痕迹來。”
何楚耀笑道,“所以說呢,女人呐,還是要靠自己努力,一旦賺了錢,你想包小白臉随便包,這小六拿着煤老闆的錢去包小白臉就是她的不對。”
高鵬笑道,“葉組長,何法醫,瞧你倆說的,好像特别看不起那個小六,我倒是覺得,說不定那個小六和小白臉是真心相愛呢。”
葉天哈哈大笑,“真心相愛?可能嗎?一個甘心給有錢人做小六的女人,肯定是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絕對是個惟利是圖的女人,這種女人會對男人有真心嗎?”
高鵬笑道,“這種事哪裏說得準?說不定人家就是真愛呢?”
葉天笑道,“那就随便吧,反正他們真愛不真愛的,也跟咱們關系不大。總之,像他們這種靠出賣身體和愛情生活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
何楚耀哈哈大笑,“葉組長,你倆還真爲小六和小白臉的事杠上了,真是不值當的,我相信這小六和小白臉早就命喪黃泉了,現在不知道是在哪個山溝溝裏埋着還是已經被野獸給啃幹淨了。你倆現在居然爲他們擡杠,真是可笑啊。”
葉天笑道,“何法醫,你說的這個事,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何楚耀笑道,“早了,距今得有二年了。你們說都這麽久了,這小六和小白臉還不早就被家法處決完畢了。”
高鵬聽了,感到不寒而栗,“唉,終究是兩條人命啊。就這麽沒了,還是兩個年輕人呢。”
何楚耀笑道,“那咱也沒辦法,關鍵是沒接到相關報案,而且我剛才也說了,即使小六和小白臉的家人報案,也找不到屍體,找不到作案現場,這種情況隻能當作人口失蹤案來處理。”
高鵬歎氣,“真是可憐啊。”
李元泰笑道,“高鵬,你不是吧,居然會同情小六和小白臉?”
高鵬苦笑,“我并非同情他們,隻是覺得兩條鮮活的生命就此逝去,難免有些可惜。”
李元泰笑道,“可惜啥呀,小六和小白臉,都是一類人,這類人不事生産和勞動,專門盯着别人的口袋,指望從别人身上撈到錢,以實現自己發家緻富的夢想,像小六和小白臉這種人就是社會的蛀蟲,是毒瘤,就應該把他們清除出去。我相信,隻要大家每一個人全都憑着自己的雙手勤懇努力地工作,人人都可以發家緻富,并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和愛情來換取金錢和機會。那些人之所以肯出賣自己的身體和愛情來換取金錢,究其原因,還是因爲他們不自信,不相信憑着自己的努力也能得到所想要的一切。”
葉天笑道,“小道士,你的觀點很正确,咱們當前的社會已經被歪風邪氣腐蝕得不像樣子,一切向錢看,什麽小三小六的各種醜惡現象不斷滋生,你的觀點的确是一股清泉,你說的沒錯,隻要人人都靠自己的努力生活,那些醜惡的現象就會慢慢地杜絕。咱們的社會風氣也會逐步地健康起來。”
何楚耀笑道,“葉組長,現在不是都講要弘揚正能量嗎?”
葉天點頭,“是的,是時候宣揚一下正能量了。隻有徹底杜絕歪風邪氣,人人都勤奮努力地工作,咱們的國家才會越來越強大。”
高鵬笑道,“葉組長,聽你們這麽一說,我都感到熱血沸騰了,你們那說得太好了,要想獲得幸福生活和美好前途,必須努力奮鬥。”
葉天、何楚耀、高鵬和李元泰,四人相視而笑,一起點頭。
路飛笑道,“我說何法醫,葉組長,你們幾個也忒能歪扯了,咱們正在說那個汽車後備箱門的事,你倆怎麽拐到煤老闆的車禍上去了?這樓歪得有點水平啊。現在,居然歪到社會風氣上來了,你們還再扯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葉天哈哈大笑,“咱們一扯煤老闆的車禍案,居然把正事都忘記了,對了,咱們剛才說到哪裏了?”
路飛沒好氣地道,“葉組長,你不是得了老人癡呆症吧?剛才咱們明明不是說到汽車後備箱的門能否把人類的脖子夾斷的問題嗎?你咋這麽快就給忘記了呢?”
葉天不好意思地拍拍腦門,笑道,“嗨,主要是剛才一直扯煤老闆的案子,有點分心了,居然給忘記了。對了,我想起來了,剛才談到汽車後備箱門的材質會決定能否把人類的脖子夾斷。”
何楚耀笑道,“葉組長,依你看,這輛汽車後備箱門的材質會是什麽材料?”
葉天盯着照片仔細打量,然後皺眉道,“這車不就是普通的家用豐田車嘛,這種車的後備箱門一般是用那種外面是薄的鋼闆,裏面是塑料闆的材質做成的,這種後備箱門還算堅固耐用,要說這門能否把少女的脖子夾斷,我還真不敢打包票。”
何楚耀啧啧兩聲,“葉組長,畢竟這門的外面是兩層鋼闆,既然有鋼闆,那麽把一個少女的脖子夾斷,我個人認爲,還是有可能的。”
高鵬皺眉,“可是這種門畢竟是塑料心啊,門的本質還是塑料的。我覺得這種門不可能夾斷少女的脖子。”
路飛冷哼一聲,“高鵬,那就是說,你認爲少女的脖子不是被後備箱的門夾斷的了?”
高鵬用力地點點頭,“是的,畢竟這種是鋼的外殼,塑料的心,這種材質的東西,無論從重量和堅硬程度上來說,都比純鋼闆的門要差很多。如果是剛才何法醫所說的那個煤老闆的豪車,我覺得還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