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看着少女裙子上幹涸的血迹,忽然激動起來,她胸前的那對巨無霸劇烈地上下起伏,就喘息聲都變得急促起來。她伸手指着少女裙子上的血迹,惡狠狠地道,“小狐狸精,這下你賴不掉了吧?”
少女看着醜女目露兇光地朝着自己走過來,吓得尖叫一聲,朝後退去。
“嬸嬸,你要幹嘛?”
“小賤人,就是你夥同律師,殺死了我們一家三口,我已經找到證據了。這下,你休想再耍賴。”
“嬸嬸,你又在胡說什麽?”
看着少女吓得往後退,老頭有些心疼,立刻走上前,攔住醜女。
“大妹子,我也聽了半天了,我個人覺得,你扯得太邪乎了,一點邊都沾不上,這都哪跟哪呀?”
醜女用力推開老頭,“滾開,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你最好給我滾遠點。”
老頭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少女趕緊扶住他,讓他站在一邊。
“老大爺,你不要管。我嬸嬸就是一個不講理的瘋婆子。她一向如此,任何事情到了她這裏,立刻會被她加工得面目全非,然後她再把這些嚴重歪曲的故事當成有趣的笑話說出來,我已經習慣她了。”
少女安慰完老頭,立刻大義凜然地走到醜女面前。
“嬸嬸,老大爺是個好人,你不要欺負他,有任何不滿,你盡管沖着我來。不過,我想跟你申明一點,我并沒有殺死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我相信律師也沒有殺人。”
醜女冷笑,“屁話!全都是屁話!如果你和律師沒有殺人,那我們一家三口是怎麽死的?”
少女怒道,“嬸嬸,你們一家三口是怎麽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殺死我的是你們三個混蛋。”
醜女冷笑,“可愛的侄女,我剛才說找到你殺人的證據了,我的說法是有根據的。”
少女哈哈大笑,“嬸嬸,你的證據是什麽?你的根據又是什麽?願聞其詳。”
醜女伸手指着少女裙子上的血迹,“就憑你裙子上的血迹,我就能認定你殺了人。”
“嬸嬸,你的推理真幼稚。裙子上有血就能說明我殺人了嗎?”
“是的,因爲你裙子上的血就是被害人的血。”
少女再次大笑,“嬸嬸,你腦子真的壞掉了,我裙子上的血迹是我自己的血。”
醜女搖頭,“不可能的,我兒子是把你掐死的,你根本沒有流血,當時你的裙子上根本沒有血迹。我還記得你躺在後備箱裏的樣子,雪白的皮膚配上雪白的裙子,你躺在後備箱裏,宛如大理石雕像般的沉靜美麗。那時候,你的裙子上連一滴血都沒有。”
少女怔住,從醜女的神态,她看得出,自己的嬸嬸沒有撒謊。其實關于自己的腦袋是怎麽跟身子分離的,她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醜女見少女不說話了,以爲她理虧了,于是得意地繼續道,“侄女,這下你該很清楚了。你裙子上的血就是我們一家三口的,你在謀殺我們的過程中,不慎把裙子沾了血。”
少女怒道,“嬸嬸,你不要再血口噴人了。我壓根沒有殺你們,而且以我的體格和力氣,也完全不可能把你們三個大塊頭殺死啊。”
醜女咬牙切齒地道,“你個滿嘴謊言的小妖精,你明明身上沾滿了我們的鮮血,可是你還要嘴硬,你想否認這一切,可是你裙子上的鮮血出賣了你。”
少女吼道,“我再說一遍,那是我的血,你懂嗎?”
醜女更是毫不示弱,“可是你根本就沒有流血!”
老頭看出少女的窘迫,立刻出來打圓場。
“喂,我說大妹子,你别激動。”
醜女怒道,“滾開,老東西,這裏沒你插嘴的份兒,不想找不自在,就隻好滾到一邊去。”
老頭咳咳兩聲,走到醜女面前,伸手在醜女受傷的左眼前面比劃了一下。
“滾開!老東西,把你的爪子拿開,别再我面前晃悠。”
老頭咳咳兩聲,“我正在做一個試驗。”
醜女虎着臉道,“什麽試驗?”
“我正在試驗,如果把一根鐵釺子紮進你的左眼再從你的後腦穿出去,所需要的力氣和将會産生的後果。依我看,少女身材嬌小,四肢柔弱,她根本不具備用鐵釺子紮穿你腦袋的力氣。”
醜女冷哼一聲,“老東西,别瞎扯了,我剛才都告訴你了,殺人的事不是她親手做的,是她指使律師去做的。這種狐狸精殺人,還需要親自動手嗎?她隻要随便一個眼神,像律師這類小角色就甘願去爲她而死了。”
老頭苦笑,“好吧,那咱們暫且認爲,用鐵釺子紮死你的人是律師。剛才我站在你的面前,仔細觀察了你的傷口,我認爲如果倆人面對面站着,一個人舉着鐵釺子紮進另一個人的眼睛,當然目前的狀況來看,不僅是紮穿眼球這麽簡單,這根鐵釺子還紮穿了你的腦袋。”
醜女怒道,“夠了,該死的老混蛋,說起話來全是廢話,你給直接說重點。”
老頭笑道,“如果是我剛才說的那種狀況,鐵釺子紮入眼窩勢必會造成血液噴濺的效果,那麽,那個行兇的人必然會濺得滿頭滿身都是血,爲什麽會濺到頭上呢?這個噴濺的具體部位由兩人的身高來決定的。大妹子,你這大個兒,我目測一下,估計律師的身高也就到你的耳朵,他肯定沒有你高,血液飛濺過來,肯定是濺到他的頭頂、前額和臉的上半部分,當然了,這也跟他當時的姿勢有關,如果他當時是仰着頭看着你,那麽有可能血會濺到下巴和脖子上。”
醜女冷哼一聲,“接着說,你這老不死的,這次說的,貌似還有點道理。”
老頭笑道,“大妹子,能得到你的贊同真是不易,我也有信心繼續分析下去了。現在,你也同意,如果鐵釺子是律師紮進你眼睛裏的,那麽律師肯定被濺得滿頭滿臉的都是血。”
醜女點頭,“是的,沒錯。”
老頭指着律師那張蒼白的臉,冷笑道,“可是現在,你好好看看律師的臉,他的臉上連一滴血都沒有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