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不知該怎麽跟阿贊解釋,隻是把捆着他的繩子松了松,讓他能稍稍坐直身子,這下,阿贊看清自己褲裆的鼓包,不禁破口大罵。
“騷狐狸,你個賤種,你不是一向都是人一來,你立刻就裝死藏起來的嗎?怎麽這次,你居然肯露出真面目了嗎?”
高鵬和路飛聽了,臉色大變,“喂,阿贊,你究竟在說什麽呀?”
“這個混蛋,它明明是一根頭部長着嘴巴和獠牙的怪物,可是每次一有别人在場,它立刻就縮小,變得跟正常命根子一樣,沒人在的時候,它就現出原形來了,張大嘴巴,龇着獠牙,那幾個護士就是被它給咬死的。對了,它還會叫喚呢,就是那種唧唧咯唧唧咯的聲音。”
阿贊的一番的描述,吓得高鵬和路飛面如土色。
“你倆離它遠點,留神它忽然竄出來襲擊你們。”
高鵬結結巴巴地道,“它真的會竄出來咬人嗎?”
阿贊點頭,“是的,之前的手術室命案,那些殘缺不齊的屍體全都是被它咬的。”
這下,高鵬和路飛徹底被吓住了,他們待在原地,哪裏還敢上前一步。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阿贊褲裆的鼓包還在,然而卻未見任何動靜。路飛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高鵬驚道,“路飛,那可是一隻要吃人的怪物呢,你居然笑得出來?”
路飛笑道,“吃人的怪物?那都是阿贊說的,如果他那玩意真能吃人,怎麽咱們等了這半天,它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高鵬點頭,“嗯?對呀。”
“剛才那些誇張的話,都是阿贊自己說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玩意還不早竄出來吃人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路飛的話,高鵬覺得很有道理,也皺眉道,“對了,剛才阿贊還說那玩意會叫喚呢,阿贊,你幹脆讓它叫兩聲聽聽吧。”
阿贊苦笑,“那玩意隻是寄生在我的身體上,它并不是我養的寵物,又怎麽會聽我的指揮呢?你以爲我想讓它叫它就會叫的嗎?”
路飛笑道,“那怎麽才能證明你說的話呢?”
高鵬點頭,“是啊,你說你那玩意是寄生在你身上的怪物,有嘴巴有獠牙,還能咬人,那都是你說的,我們又沒親眼看見。”
路飛壞笑,“要不這樣,眼見爲實,耳聽爲虛,究竟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親自看一眼就全都清楚了。”
阿贊看着路飛壞壞的表情,不由地冒出一頭的虛汗。
“啊?你們打算幹嘛?”
路飛道,“既然你說的這麽有趣,把我們的胃口都吊足了,我現在覺得應該扒下你的褲子,親自驗證一下。”
這下,阿贊徹底怒了,屈辱和驚慌一下子攫住了他。
“喂,你們倆小子,别亂來啊,随便扒人褲子可是犯法行爲。”
“阿贊大叔,别緊張嘛,我們隻是看一眼而已,再說了,大家都是同性,你真的不用這麽害怕。”
路飛說完,伸手就要去抓阿贊的褲腰帶,這可把阿贊給吓着了,他想要躲開,可是苦于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根本動彈不得,隻得扯開喉嚨大喊,“不行的,你們實在是太亂來了。不要啊,這樣做,太危險了,那玩意會襲擊你們的,你們會沒命的。你們兩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一定會被那玩意吃掉的。”
在阿贊的驚呼斥罵聲中,路飛已經把阿贊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啊?怎麽會是這樣呢?”
“怎麽回事?”
發現兩位少年安然無恙,阿贊法師再次撐起身體,使勁往下看,不禁驚訝地咦了一聲。令阿贊吃驚的是,那條命根子并未現出嘴巴獠牙的可怖形态,現在它之所以變得體積龐大,是因爲它腫起來了。而且腫得皮肉通紅透亮,看上去很是瘆人。
路飛捂着嘴巴,嗤嗤壞笑。
“喂,阿贊大叔,你說的嘴巴和獠牙在哪裏?依我看,它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吃人怪物,更像是一根土耳其烤腸。”
阿贊張口結舌,不知作何解釋。
高鵬也笑道,“是啊,阿贊,你不是說它會攻擊我們嗎?怎麽它現在的樣子腫得像一根香腸,你老實交代,剛才你究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會導緻它現在腫成這樣呢?”
阿贊怒道,“你們兩個壞小子,我一直被你們捆得結結實實的,動都動不了,我哪裏還能做什麽壞事呀?”
路飛笑道,“那你怎麽解釋它現在腫成這樣?我就不信,它自己就能變腫?”
阿贊苦笑,“你們愛信不信,剛才你們不但把我捆在床上,還給我打了鎮定劑,我一直在睡覺,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正睡得香,結果忽然感覺那東西像被火爐子燙了一下似的,疼得要命,我立刻就醒了。所以你們現在問我,我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路飛和高鵬正相視傻笑,何楚耀急匆匆地推門進來。
“喲,我說門口怎麽沒人了?原來你們都跑進來了。”
等何楚耀走到阿贊的病床邊,也不禁傻眼了。
“喂,你們倆在搞什麽?把阿贊的褲子都扒下來了,看來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錯過了很多事。”
路飛忍住笑,解釋道,“何法醫,不是我們要扒他的褲子,剛才你去洗手間,我和高鵬坐在外面,忽然聽見阿贊慘叫一聲,趕緊跑進來查看,阿贊說他那裏疼,我們就幫他檢查一下了,結果發現,他那裏腫得很厲害。”
何楚耀的年紀畢竟比路飛和高鵬大許多,而且他又是法醫,聽路飛這麽說,他立刻彎腰仔細檢查那條命根子,結果發現,那條命根子上有明顯灼傷的痕迹。像是被火焰或者其他一類高溫的東西灼燒所緻。
“阿贊,你剛才是被火燒傷了嗎?”
阿贊搖頭,“沒有啊,我剛才一直在睡覺,結果一陣刺痛襲來,把我疼醒了。你們不是給注射了鎮定劑嘛,我什麽都不知道。”
高鵬見何楚耀神色凝重,也不覺慌亂起來。
“何法醫,有什麽問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