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大珍冷笑,繼續拿着改錐在于寡婦雪白細嫩的大腿上劃拉。
“于寡婦,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現在不想戳爆你的眼睛了,你是不是該爲自己的容貌不會遭到損害而感到慶幸呢?”
于寡婦看着大珍陰險的笑臉,不知她葫蘆裏賣的是啥藥,隻得機械地點點頭,“謝謝姐。”
大珍笑道,“不用謝我,我隻是說不會戳爆你的眼睛,又沒說不會戳你别的部位。”
大珍的語氣冷的像冰,眼神更是狠毒絕情,吓得于寡婦膽戰心驚,于寡婦自知不妙,趕緊問道,“姐,你打算戳哪裏呀?”
“我打算你的——哦,這個部位,我怎麽形容好呢?就是所有男人都很喜歡的部位,話說村裏的男人全都争相讨好你,不就是爲了得到你的那個部位跟你親熱嗎?”
這下,于寡婦就是再笨,也知道大珍說的是哪裏了,她惶恐地哆嗦道,“姐,不要啊,千萬不要戳我那裏呀。”
“這可由不得你。”
大珍說完,抓着改錐,一下子把改錐的尖從于寡婦的大腿外側刺溜一下滑到了大腿内側,由于她動作太快,于寡婦又着急閃避,以至于,鋒利的改錐尖在于寡婦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刀子,于寡婦吃痛,禁不住慘叫一聲。
大珍笑道,“噓——放松點,我還沒戳進去呢,你緊張什麽?這把改錐我剛磨過,可是很鋒利的,你不要亂動,如果你亂動,我本來不想戳你,說不準歪打正着,反倒戳進去了呢。”說完,嗤嗤地笑起來。
大珍像是要故意折磨她,用那改錐的尖在于寡婦的大腿内側動來動去,那改錐鋒利的尖時不時地觸碰一下于寡婦女性最羞恥的部位。吓得于寡婦大氣都不敢出,甚至連呼吸一下都不敢,生怕稍有動作,便被那改錐戳了進去。
此時,加諸在于寡婦身上的恐懼和羞辱全都到了極限,她終于不堪重負,再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
“姐,不要啊。”
大珍不爲所動,隻是繼續拿着改錐在她的大腿内側攪動。
“于寡婦,我剛才仔細權衡了一下,男人之所以惦記你,全都是因爲那個部位在作怪,所以說毀掉你的容顔,其實意義不大,要毀你,就得從根本上下手,所以現在,隻要我把你的那個部位給毀了,男人們面對一個不能跟他們大搞床第之樂的女人。應該就會徹底地死心了,而我也徹底放心了,隻要毀了你的那玩意,你就再也無法勾引黑牛了。”
“姐,不要啊,你那樣對我,還不如殺了我呢。你毀了我那裏,我就連個女人都不算了,我還活着幹嘛?姐,求求你,殺了我吧。”
大珍厲聲道,“于寡婦,你這沒骨頭的賤人,睡别人男人的時候,你不是理直氣壯的嘛,現在怎麽怕了呢?我知道,全村這麽多女人,就數你最漂亮,年紀大的女人自然是比不過你,年輕的姑娘又欠缺你這股子騷勁,村裏風頭最勁的女人就是你。所以,我偏偏要毀了你引以爲傲的東西。放心,你會死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爲我還沒玩夠呢,等我哪天折磨你折磨到膩煩的時候,我會殺死你的。放心吧,不會很疼的,我隻要把改錐捅進去,在裏面轉幾圈就好了,我要讓你的那個玩意徹底報廢。看你今後再拿什麽玩意勾引男人?”
大珍說完,立刻發出一陣瘆人的大笑。
“瘋子!變态!神經病!醜婆娘!”
也許是自知難逃一死,于寡婦反而變得勇敢起來,扯開喉嚨大罵,還啐了口唾沫在大珍臉上,大珍伸手擦去臉上的唾沫,慢條斯理地道,“既然你都敢罵我了,那麽,再不修理你,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此時,一直躲在雜物後面偷看的李元泰再也忍不住了,低聲道,“葉組長,這也太野蠻了吧。”
村長苦笑,“農村的私刑就是這樣,野蠻,不講道理,也完全不顧及法律。其實早在二十年前,私刑更是普遍,像這種男女偷情,一旦被抓住,被割掉生殖器,甚至被活活打死,都不新鮮,現在還文明了許多,隻是打架辱罵,囚禁的事都少了好些。”
莊夢蝶道,“那大珍現在的行爲不就是囚禁嗎?”
村長點頭,“是的,就是囚禁。其實,農村這種野蠻的私刑從來就沒停止過。”
李元泰道,“葉組長,趕緊想想辦法,咱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大珍拿着改錐往裏捅吧?”
葉天點頭,立刻從藏身處出來,舉起手槍對準大珍的腦門,咳咳兩聲。
“不許動,舉起手來。”
莊夢蝶、村長和李元泰三人也從藏身處走出來。
大珍驚道,“啊?怎麽會是你們?”
已經吓得半死的于寡婦看見有人來了,立刻驚呼道,“葉警官,老村長,救我啊,這個瘋婆子,她要拿改錐紮我。”
村長苦笑,“我們都看見了,放心吧,我們就是來救你的。”
于寡婦由悲轉喜,嚎啕大哭。
葉天厲聲道,“大珍,你趕緊把改錐扔到地上,把手舉起來。”
大珍倔強地搖搖頭,“不!我一定紮穿這女人的子宮,叫她沒辦法勾引男人。”
村長道,“大珍,你瘋了吧?你紮傷了她,是要坐牢的。”
大珍笑道,“事到如今,我還用害怕坐牢嗎?”
莊夢蝶道,“沒錯,大珍,到目前爲止,你犯下的案子都夠判死刑了吧?”
大珍身子猛地一震,“姑娘,你究竟在說什麽?”
莊夢蝶笑道,“我的話,你最清楚不過了,去年鬼節的車禍肇事逃逸案,加上今年的傻子被害案,再加上你現在的私自囚禁虐待于寡婦的案件,夠不夠死刑不好說,不過,再你有生之年,恐怕是别想活着走出監獄的大門了。”
大珍怒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車禍案與我們無關,傻子死的時候,黑牛正在玩這個爛貨呢,他壓根不在作案現場。你休想把罪責賴在我們夫妻頭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