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道,“我明白了。”
衆人全都看着她,“明白什麽了?”
小護士指着正在酣睡的阿贊法師,“一切都是這家夥搗的鬼。”
何楚耀忍俊不禁,“何以見得?”
“因爲剛才病房裏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不是他搗鬼,還能是什麽?我可不相信會憑空出現什麽怪獸,隻要把這家夥叫醒問問,就一切都清楚了。”
莊夢蝶點頭,“嗯,咱們應該把他叫醒問問。”
小護士立刻走上前,抓住阿贊法師使勁搖晃。
“喂,醒醒啊,不許再睡了。”
可是任憑小護士抓住阿贊法師搖了半天,他仍舊在氣定神閑地打呼噜。
“混蛋!醒醒啊!”
“呼——呵——呼——”
看着倆人如此互動,葉天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莊夢蝶道,“是鎮定劑的藥效還沒過去呢。”
何楚耀笑道,“這下慘了,叫不醒他。”
小護士冷笑,“我有辦法的,不信叫不醒他。你們等着,我馬上回來。”說完,立刻拔腳跑出病房。
葉天皺眉,“她去拿什麽?”
何楚耀苦笑,“想不出。”
過了好一會兒,小護士拿着電擊器回來了。
莊夢蝶驚呼,“哇,你用這個啊,如果他有心髒病,還不一下子給擊死了?”
小護士笑道,“放心吧,這家夥壯的像一頭牛,根本就沒有心髒病。”說完,冷笑道,“來吧,混蛋,你該清醒了。”
小護士接通了電源,把兩塊電擊片靠近,在場的衆人立刻聽見令人心悸的嗡嗡聲,那是電流的聲音啊。
然後小護士噌地一下跳到床上,坐在阿贊法師的胸口上,把兩塊電擊片按在阿贊法師的胸口,就聽見嘭地一聲。
與此同時,原本昏迷的阿贊法師立刻發出一陣瘆人的慘叫。
“馬丹的,哪個混蛋搞我?”
由于受電流刺激,阿贊法師騰地一下坐起身來,他的腦門硬生生地撞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小護士吃痛,慘叫一聲,從床上跌到地上,那兩塊電擊片也脫離插線闆,重重地摔在地上,直冒電火花。
小護士坐在地上,指着阿贊法師大罵,“好你個混蛋,居然用腦袋撞我?媽呀,疼死我了。”
阿贊法師看着吱吱作響的電擊片和坐在地山的小護士,一臉的茫然。
“你個賤人,剛才用什麽東西紮我?我感覺心口像是被手術刀一類尖銳的東西狠狠地紮了一下。一陣刺痛,疼的我立刻就醒了。”
小護士一骨碌爬起來,跳着腳大吼,“你不是那麽土吧?是電擊器,你不懂嗎?如果我真是拿手術刀紮你胸口,你現在還能坐起來說話嗎?”
阿贊法師伸手摸摸胸口,發現沒有血,仍舊不依不饒。
“你個蠢女人,好好的,幹嘛要用電擊器打我?”
“因爲你之前被注射了鎮定劑,怎麽都喚不醒你。無奈之下,我隻能用電擊器把你喚醒了。”
這下,阿贊法師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來了,你這賤女人,我叫你把窗戶拉上,你不肯,結果你認爲我神經不正常,給我打了鎮定劑,看我不打死你。”
阿贊法師一下子跳下床,抓起小護士的衣襟,就要扇巴掌,被葉天抓住了。
“慢着,阿贊,先别激動。我們有好多問題要問你呢。”
阿贊法師冷笑,“你們這些不懂法術的笨蛋,随便問吧。”
小護士怒道,“你說我們什麽?”
阿贊法師笑道,“我說你們是法術盲。狗屁不通!”
“什麽?你個混蛋,信不信我打死你!居然敢侮辱我們?”
小護士尖叫一聲,撲上去,抓住阿贊法師,伸手就打。
葉天趕緊把他倆扯開,“夠了,别再打了。”
莊夢蝶道,“阿贊,請你現在回答我們,你手上的铐子是怎麽被打開的?”
阿贊法師看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自己的雙腳,然後抓住葉天,發瘋似的大喊,“哇,那些可惡的铐子終于被打開了,謝天謝地。葉警官,你可真是個神探,看來你終于找到證據證明我不是兇手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衆人看着手舞足蹈的阿贊法師,哭笑不得。
莊夢蝶咳咳兩聲,“阿贊,你不用感謝葉天,葉天并沒有抓住兇手,而且你身上的铐子并不是他打開的。”
阿贊法師一臉的迷茫。
“不是葉警官打開的,那是誰打開的?手铐的鑰匙應該隻有葉警官一個人有吧。”
莊夢蝶冷笑,“你身上的手铐并不是用鑰匙打開的。”
“那是用什麽打開的?”
“像是被什麽猛獸用牙齒咬斷的。”
阿贊法師僵住,好半晌,才不自然地大笑起來。
“猛獸?莊作家,這裏又不是大森林,這裏是市區的醫院,怎麽會有猛獸呢?而且,即使是猛獸的牙齒也不見得能咬斷手铐吧?”
莊夢蝶苦笑,“所以說呢,你沒注意到嗎?我用了像是這個詞嗎?因爲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猛獸咬的。但是铐子上有牙印。”
葉天把呆若木雞的阿贊法師拉到床邊,“來吧,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些铐子。”
阿贊法師看着铐子上的牙印,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牙印很大,看上去獅子老虎的牙齒都大。這是什麽猛獸咬的呢?”
阿贊法師一扭臉,發現窗玻璃破了一個大窟窿,不由地驚呼一聲。
“媽呀,這窗戶咋也被人打碎了。這間屋子像是被人打劫了。”
葉天道,“阿贊,你能解釋一下,剛才這間病房裏究竟出什麽事嗎?”
阿贊法師哈哈大笑,“葉警官,你這是在說笑話嗎?讓我來解釋,我剛才被這個蠢護士打了鎮定劑,睡得跟死豬一樣,我什麽都不知道。等我再被這個蠢護士電擊醒來,眼前的一切就已經是目前的樣子了。”
小護士道,“喂,阿贊,拜托你好好想想,剛才這間病房裏隻有你一個人在。病房裏發生的事,你該很清楚的。”
阿贊法師大笑,“蠢女人,我在又怎樣?我一直在睡覺啊,而且打了鎮定劑之後,一直處于半昏迷的睡眠狀态,我那哪能知道病房裏發生的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