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擦去臉上的痰，咬牙坐了起來。
乍侖把臉一沉，“站起來，誰允許你坐在地上了？”
阿贊隻得扶着牆壁，顫抖着站起身來。
“阿贊，你就是個J女生的野種，沒錯吧？”
“不！我不是野種，我的媽媽是紗裏。”
“嗯？你敢頂嘴？”
乍侖把眼睛一翻，怒視着阿贊。
“沒有。我隻是想申明，我不是野種，我有媽媽的。”
阿贊艱難地說完，感到委屈萬分，哇地一下，哭出聲來。
壞孩子們看着阿贊，一起哈哈大笑。
乍侖冷笑，“你真是沒用啊，我隻是推了你一把，你就哭了。”
阿贊嚎啕大哭。
“喂，停下，不許再哭了。”
阿贊聽見乍侖的咆哮，吓得趕緊閉嘴。
“我最讨厭别人哭了。下次記住，如果不想挨打，看見我就笑，記住了嗎？”
“記住了。”
阿贊哽咽道，聲音依舊輕的像蚊子哼哼。
乍侖看着鉛灰色的天空，皺眉道，“今天的天氣不好，搞得我的心情也很不好。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找點樂子來調節一下。”
壞孩子立刻給乍侖出主意。
“老大，咱們村的瑪拉多漂亮啊，不如你找她玩去。”
乍侖搖頭，“瑪拉隻是眼睛大而已，沒胸部，我現在已經不是小男孩了，我已經是個男人了，我找女人，要找身材有料的。我現在已經不喜歡臉蛋漂亮、身材像洗衣闆一樣的小姑娘了。”
“老大，那你打算去找誰呢？”
“當然是菲莉了。”
“菲莉？你有沒有搞錯，菲莉大你十幾歲呢。”
“你們這些童子雞，什麽都不懂，跟我同年的女孩還沒發育呢，一個女人身材沒發育，做那種事，一點意思都沒有。菲莉就不同了，今年28歲，28歲的少婦，鮮嫩多汁，最富情趣了。這些事，等你們長大了，你們體會過不同的女人，就會明白了。”
那些壞孩子全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嗯，還是老大有見識，難怪老大把村裏30歲左右的女人全都搞了個遍。”
乍侖哈哈大笑，“等你們嘗到女人的滋味之後，你們就會明白，30歲左右的女人才是最美味的。走，咱們現在就去菲莉家，今天菲莉的老公不在家，孩子也在婆婆家，家裏就她自己在，正好方便咱們做事，等下，我跟她玩，你們在旁邊看着，跟我好好學學。”
“謝謝老大。老大平時都不許我們看，今天居然肯讓我們看了。”
壞孩子們歡呼雀躍。
乍侖笑道，“你們這些童子雞，就跟我好好學學吧。今天我心情好，就當是免費給你們上一課。”
“老大，等你玩完了，我們可以跟菲莉試試嗎？”
乍侖虎着臉，厲聲道，“不行，我還沒玩膩她呢，等我哪天玩膩她了，你們随便上。”
“好，老大，我們等着。”
壞孩子們跟在乍侖身後，眼見着，就要揚長而去。不知是這群孩子中的哪一個，一回頭，看見神情木然的阿贊。
“老大，咱們現在去菲莉家，這個蠢貨怎麽辦啊？”
乍侖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阿贊，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阿贊，我現在去菲莉家，你跟我一起去嗎？”
阿贊搖頭。
“嗯？你爲什麽不肯跟我一起去？請你免費看戲，你居然不肯嗎？”
乍侖生氣了。
那群孩子見乍侖沉下臉，立刻罵道，“阿贊，你這條蠢狗，老大在提拔你，你都看不出嗎？簡直是給臉不要。”
乍侖怒道，“爲什麽不肯跟我去？回答我。說話！”
乍侖的吼聲響的如同炸雷，吓得阿贊直打哆嗦。
“說！你這條賤狗，簡直是不識擡舉。老子的好心情全都被你破壞了。”
阿贊知道，乍侖是真的生氣了，如果此時他不開口，等待他的，會是一頓毒打。
“我反正就是不想去。”
聽見這個回答，乍侖更是搓火。
“你他嗎的究竟是不是男人？這種事，隻要是個男人就喜歡看，你是不是沒長命根子啊。說，你究竟長沒長命根子啊？”
那群壞孩子又有人說話了。
“老大，要知道他長沒長命根子，隻要把他的褲子扒下來看看，就全都清楚了。”
乍侖冷笑，“那還不趕緊扒了他的褲子，還等什麽呢？”
那群壞孩子一擁而上，阿贊來不及反抗，更來不及躲避，就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人扯了下來。
那些壞孩子看着阿贊的命根子，哈哈大笑。
乍侖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哦，明白了，難怪這家夥不肯跟我一起去呢，原來他的命根子細得像小拇指啊，就這麽一個小丁丁啊。”
強烈的屈辱感攫住了阿贊，他立刻提上褲子，一臉窘态地站在原地。
乍侖怒道，“嗯？你個蠢貨，我們還沒看夠呢，誰允許你提褲子的？”
“脫褲子！把褲子脫下來！”
壞孩子們一起起哄。
“不！你們休想侮辱我。”
阿贊倔強地搖搖頭，怒視着站在他面前的乍侖。
“居然敢不聽我的話？”
“不敢。”
阿贊急忙收起自己的目光，低下頭，聲音再次輕的像蚊子。
“既然不敢，就乖乖把褲子脫了吧。”
“不！乍侖，我可以做你讓我做的任何事，比如學狗叫，學狗爬，**趾，可是我求你别讓我脫褲子。”
乍侖得意地哈哈大笑，“阿贊，可是我今天不想看你學狗叫，學狗爬和**趾，我隻想看你脫褲子。”
壞孩子一起附和，“快脫！别廢話了。”
阿贊搖頭，“那就不行了。我不想脫褲子。”
乍侖大笑，“阿贊，這個村子，我是老大，你明白嗎？你該按照我的想法做事，而不應該有你自己的想法。”
“老大，跟他廢啥話呀，直接扒光了他，扔到街上去，看他能怎麽辦？”
壞孩子說着，呼啦一下，把阿贊團團圍住，一副馬上就要撲上去的樣子。
乍侖上前制止，“不！褲子代表着男人的尊嚴，如果他自己肯脫，就代表他已經放下尊嚴了，你們懂嗎？我現在要的是，他自己放棄尊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