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哈哈大笑，“告訴你，我不是那麽容易被欺負的，相信你剛才已經嘗到苦頭了，如果你執意欺負我，那就等着更不舒服的下場吧。下次我就直接砸你的命根子，叫你這輩子完蛋，做不成男人。”
那人咬牙切齒地道，“你個賤人，老子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居然被一個瘋子給欺負了。既然你這麽想報複老子，不如老子現在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這時，正好一清潔工正在旁邊掃馬路。
那人飛快跑到清潔工跟前，伸手搶過清潔工手裏的笤帚，對着趴在地上的林夢，沒頭沒臉地打了起來。
打了幾下，感覺不解氣，又從清潔車上搶了一把鐵鍁，照着林夢，掄了過去。
衆人全都傻眼了，竟然被他一連掄了兩下，林夢疼得接連兩聲慘叫，黏糊糊的黑色液體從林夢嘴裏流了出來。
當他舉起鐵鍁準備掄第三下的時候，清潔工撲上來抱住他，“大哥，快停下，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那人吼道，“這幾把一瘋子，打死丫挺的，活該！别他娘的攔着我。”
清潔工道，“不行的，大哥，就算是瘋子，那好歹也是一條命，您要是給打死了，可得負法律責任的。”
那人道，“我管他娘的死不死，這賤人一直惹我，我忍她很久了。今兒我非給她點顔色看看。我就是要她死！”
清潔工道，“不行，大哥，您還是手下留情吧。這年頭，打死一條狗還得賠錢，您要是打死她，保管她家裏人叫你賠的掉褲子。”
那人也是急眼了，發狠道，“老子甯可賠得掉褲子，也要打死這個賤人，叫她惹我，老子現在就想打死她，出了這口惡氣。”
林夢咬牙切齒地道，“你叫他打！他敢打死我，我叫他好看。”
清潔工道，“不行，我不能見死不救。大哥，你快把鐵鍁放下，冷靜一下。”
那人道，“我說掃地的，你可真能管閑事，你看看人家自己是怎麽說的？是她讓我打的，聽見沒有？你還是掃你的地去，别在這裏管閑事了吧。”
清潔工道，“那位大姐，你少說幾句，别拱火了。你倆别吵了，全都讓讓得了，能有多大事兒。”然後扭臉招呼衆人，“快，誰來幫忙把鐵鍁奪下來，别叫他打出人命來了。”
那四個醫護人員見狀，趕緊上前，把鐵鍁給奪了下來。
四個醫護人員勸道，“别打了，鬧出人命就麻煩了。你要是把她打死，咱們回去怎麽交差啊？”
那人怒不可遏地道，“我管她呢，她真他娘的反了天了，一個瘋子都敢欺負我，這叫我怎麽忍？今兒不弄死她，回頭我也得弄死她。叫她跟我較勁！不弄死她，我跟她姓。”
林夢趴在地上喘着粗氣，黑色粘液從她嘴裏滴答到地上，地上已經積了一大攤粘液，她看山去很虛弱，可是那雙眼睛依舊怒視着那人，閃爍着不屈的光芒。
那人指着林夢大罵，“賤人，你不服是吧？你給我記着，我早晚弄死你，我說話算話。”
清潔工趕緊把那人拉開，“算了，何苦跟一個女同志較勁呢。沒必要的，消消氣。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您就讓讓。”
那人冷哼一聲，“她就是賤，非得挨頓打，就老實了。”說完，招呼那四個醫護人員，“走吧，把她帶走。”
四個醫護人員厲聲道，“起來！别裝死。”
林夢哼哼唧唧地道，“我動不了了，起不來了，他好像把我打壞了，我現在渾身疼。”
那人怒道，“裝死是吧？把她拖走，她撐死也就120斤，你們四個爺們抓着她的胳膊腿，一拎就拎走了。”
四個醫護人員上前，一起彎下腰，正打算抓林夢，這時，林夢忽然身子一縮，呻吟道，“你們全都别碰我。我現在身體很不舒服。”
那人道，“草了，又他娘的演戲，我們知道你是個戲子，拜托你别做秀了，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林夢道，“我不是在演戲，我是真的不舒服，總之，你們現在全都别碰我。我好像被他打壞了，現在渾身不舒服。”說完，把身子蜷在一起，在地上打起滾來，還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四個醫護人員全都傻眼了，他們不敢上前，隻是睜眼眼睛盯着林夢。
那人道，“這賤貨，又在耍什麽把戲？老子倒要看看她在搞什麽鬼？你他娘的倒地不起，不是想訛我吧？起來，别裝死了。”說完，走上前，彎下腰，仔細打量着正在地上打滾的林夢。
林夢忽然高聲呻吟，“癢，好癢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實在是太癢了。”
她的雙手開始在身上搔抓，“不行，還是癢。”
她抓着白T恤扯來扯去，那人看她架勢不對，急忙勸阻，“喂，幹什麽你？不是想脫衣服吧？話說這裏男女老少的一大群，你要是脫衣服可就太有傷風化了。”
林夢呻吟道，“不行，我真的太癢了。”
接着，她手腕一揚，居然真的把自己的白T恤脫了下來。
衆人一看見她的身體，全都惡心地吐了起來。
那根本不像是女人的身體了，皮膚上是滿是皺紋和色斑，而且幹癟枯瘦，肋骨一根根的，清晰可見，宛若一隻風燭殘年的老猴子。
脫了T恤之後，她繼續在身上撓。
“不行的，還是癢啊，我真受不了了。”
她開始解褲帶。
衆人全都吓蒙了，齊聲道，“拜托，你不是要脫褲子吧？就你柴火棍似的身子骨，還是别脫了吧，你打算把大家惡心死嗎？”
林夢卻好像根本沒聽見衆人在說什麽，依舊我行我素，雙手往下一褪，牛仔褲就掉在了地上。
這下，衆人吐得更兇了。
她的雙腿不但布滿了皺紋和色斑，更是瘦的皮包骨，由于她的大腿小腿都幹癟無肉，顯得她的膝蓋骨大而突兀。
現在站在衆人面前的林夢，幹癟的隻剩下一副骨架。
衆人看着她，全都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