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你看那小子是搞了什麽鬼每把都能讓色子變成豹子的?”
周駿站在拐角,眼神不善的盯着陸之遠,向身邊的灰衣老者請教。
在剛才陸之遠和聶誠剛出風頭的時候,周駿就注意到了兩人,知道一定有古怪的他一邊混在人群中圍觀,一邊派人請來了灰衣老者。
“應該用一種隔物内勁讓色盅裏的色子改變排布……”
灰衣老者撚須思忖道,他也不是很确定,猜測陸之遠是通過對賭桌施加内勁,才改變的色子。
“總之,如果色盅裏的色盅不是他改變的,絕對不可能每次都是豹子的!”
這點灰衣老者很确定。
“哼!雕蟲小技罷了!”
周駿一臉不屑,忽然,他露出冷笑,對老者問道:“他的内勁應該改變不了紙牌花色吧?”
“那是當然!紙牌花色豈是輕易能改變的,即便是化境……不,就算他是神境高手也不可能改變紙牌花色。”灰衣老者道。
靠暗勁控制色子點數倒是不算太難,但改變紙牌花色,完全就是扯淡。
“那楊大師,你給我加持的氣運沒消散吧?”
說着,周駿拿出了脖子上挂的挂件,那是一隻貔貅,不過卻是用黑曜石雕刻而成的。
“當然沒有消散!”灰衣老者頗爲自得道:“我這貔貅乃是布了法陣的法器,專門爲佩戴之人增加氣運,而且黑曜石屬水,現在遊輪又在這大海之上,效果更佳!”
看了看手表時間,灰衣老者繼續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正是亥時,而亥時屬金,金又生水,這一小時是你氣運最旺盛的時刻。”
“哈哈!”
聞言,周駿大笑了起來,他今晚在這賭場也是赢了不少錢。
“那好,就讓我去會會這小子,我白天就看他不順眼了!”
周駿撸起袖子,然而此時灰衣老者卻攔住了他:“不過公子,你若找他賭,隻有一小時時間,一小時後到了子時,今晚子時屬土,土克水,到時候你氣運就會衰弱。”
“嗯,我知道了!”周駿自信滿滿的點點頭,然後撥開人群走向了陸之遠,“一小時内,我讓他輸得剩褲衩!哈哈哈!”
……………
“我們走吧!”
這邊,賭場經理親自給陸之遠送來了五百萬支票,陸之遠滿意的點點頭,也是打算離開賭場,請聶誠去吃個宵夜啥的。
“謝謝!謝謝!”
賭場經理連連鞠躬,心說總算送走了這尊大神。
“小子,赢了錢就想走嗎?”
周駿見陸之遠居然轉身要走,立刻大聲挑釁了起來,圍觀衆人也都是紛紛側目看他。
“周駿!”
聶誠看到周駿後,下意識的躲在了陸之遠身後,這貨小時候陰影不少,不僅缺奶,還經常被人欺負,想想也是可憐。
或許他情商低,和小時候經曆有些關系。
“你想幹什麽?”陸之遠玩味的看着周駿。
“呵呵,不想幹什麽。”
周駿聰煙盒裏拿出一根很細很精緻的煙,叼在嘴裏點着,繼續道:“就是看你賭技似乎不錯,想和你玩一把,怎麽樣?敢不敢?”
此言一出,圍觀衆人都驚訝的看着周駿,陸之遠連押數把豹子,現在在賭場衆人心裏已經是賭神一般的存在了。
周駿居然主動挑戰陸之遠,在他們看來這是狂妄自大,不知死活。
“呵呵!”
身後聶誠也冷笑了一下。
“賭什麽?”
陸之遠沒有答應周駿,他能在賭場赢這麽多錢,全靠元力控制色子點數,如果周駿要和他賭元力能控制的玩法,他不介意再搜刮周駿一波。
誰會嫌錢多呢!
“玩梭哈,敢嗎?”周駿一直挑釁看着陸之遠生怕陸之遠不答應。
“梭哈?”
梭哈玩法陸之遠在電影中略知一二,是一種紙牌玩法,第一張底牌不能看,後面的牌全部亮出來,同花順一條龍最大,其次是同花,三條,順子之類的。
和詐金花差不多,就是發的牌比詐金花多。
“要不要和他賭呢?”
陸之遠凝眉看了看周駿,他感覺周駿身上氣息和周圍的賭徒很不一樣,周圍賭徒大多臉上都帶着病态的精神抖擻。
而周駿卻氣色清爽,似乎剛剛洗完澡一樣。
“這貨似乎沒有輸相啊……”
陸之遠猶豫了,他不想和周駿賭紙牌,但架不住心中的沖動,他想試試。
“怎麽樣?赢了這麽多錢,舍不得了嗎?如果舍不得了,就快點離開這裏吧!”周駿也是賭場老手了,這番話一下就切中了陸之遠“要害”。
舍不得?
不存在的!
在賭場裏面,最不值錢的,就是赢來的錢,因爲來的太容易,人總是不大會珍惜很容易到手的東西。
此時的陸之遠也是一樣,他200塊錢一枚籌碼起家,輕松松就賺了一千萬,此刻這一千萬在他眼裏就是一串數字而已。
若是周駿嘲諷陸之遠膽小不敢賭,陸之遠或許不會上當,但他敢說陸之遠舍不得錢?
“!讓你丫看看什麽是一擲千金!”
心中滿滿的不服氣,陸之遠面上卻淡淡笑了笑:“好吧,那就陪你玩玩。”
說完,陸之遠轉頭看了看身邊經理,心說我和别人賭應該和賭場無關吧,所以也不等于拿錢不辦事。
“這個,您請便,我們會爲你們騰出賭桌。”賭場經理倒是很會察言觀色,一下就猜到了陸之遠心中想法。
“嗯。”
陸之遠點了點頭。
敢和周駿賭,陸之遠自然也是不怕他玩什麽花樣的,在陸之遠強大的内力面前,周駿什麽花樣也玩不出來。
既然周駿也是憑運氣,陸之遠又何須怕他?
這是陸之遠的想法,他覺得拼運氣自己不一定會輸。
“好,這是你自找的!”
周駿露出得意的冷笑。
有人SOLO賭技,賭場内衆客人也都不賭了,紛紛四散開來圍觀,而賭場也是專門開辟了一方賭桌。
還讓剛才那個美女荷官發牌。
這次是陸之遠和周駿兩個客人的賭局,和賭場無關,美女荷官自然不會在牌上動手腳。
兩人坐在綠色底布的類似雙頭橢圓形長桌兩邊,兔女郎很貼心的給陸之遠端來了雞尾酒和點心。
聶誠站在陸之遠身邊,冷呵呵看着對面的周駿。
“我懶得和你浪費時間,咱們就賭一把,一把定輸赢!”周駿倨傲道。
“行,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陸之遠贊同。
“你有多少籌碼?”周駿問道。
“兩千萬!”
身邊聶誠猛地拍了下桌子,把他自己的籌碼兌換票拍到了桌上。
見聶誠如此,陸之遠也沒有阻攔,隻是苦笑一下,然後也拿出了自己的籌碼兌換票和五百萬支票。
“再加一千萬!”
拍出去的時候,他心中也是豪氣頓生,現在自己也是一出手一千萬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了。
這放在學校裏,即便是那些家财萬貫的富二代也比不了吧!
可以吹好幾年了。
“三千萬是嗎?”周駿表情抽動了下,他沒想到陸之遠那邊居然有這麽多錢,他一晚上也才赢了不到一千萬而已。
“好,我也跟三千萬!”
周駿咬咬牙,壓上了籌碼後,又掏出了身上藏着的支票。
賭局正式開始。
“請兩位切牌。”
紙牌是機器自動洗的,爲了防止作弊,需要賭局雙方一人切一次牌。
陸之遠和周駿随意的切了牌。
開始發牌。
第一張底牌是不能看的,單第二張牌是可以亮出來的,第二張牌陸之遠是紅桃Q,而周駿是黑桃K!
K比Q大,在梭哈裏面,一模一樣的牌,黑桃大于紅桃大于方片大于梅花的,也就是說——
才第一張亮牌,周駿就全方位的壓制了陸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