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這王八犢子啊?
江洺怒急,上去就是正反兩巴掌。
啪,啪,咵咵兩聲響!
本來就被打的一臉血的豬頭,現在更加的豬頭了,兩個腮幫子瞬間鼓得老高。
“你個王八犢子,老子今個總算打着你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雖說那也不算是什麽‘仇’,但江洺就是想打他一頓。
這沒頭沒腦的打,所有人都懵了,閻環環也懵,那王超也懵。
“你……你誰啊你,你幹什麽打我?”
江洺本來沒啥火的,但瞬間就火冒三丈了,又上去啪-啪正反的好幾下:“你大爺的,連老子都不認的了是吧?當年,你是怎麽守在wc外面,莊重其實的‘警告’我來着?怎麽着,才過了兩年就把老子給忘記了?”
閻環環愣住了,诶?
于韋唯也有些懵。
“你特麽誰啊,老子不認得你,你瘋了是吧?”
“我曹?你特麽還裝是吧?”
江洺怒了,又要擡起手來上幾下。
“你等下等下。”閻環環也總算反應了過來,趕緊拽住江洺,“你……他不是王超。”
“啊?”江洺一呆。
“誰說不是,我是王超,我叫了20幾年王超了我。”
“神馬情況,你說不是,他說是?”江洺也有些煩躁了。
“呃,這個?”
閻環環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隻好朝于韋唯打了個眼神,在這一刻,她忘記江洺會讀心術了。而江洺因爲憤怒,也下意識的選擇忘記先知之眼。
于韋唯自然曉得他們間的貓膩,嘿嘿笑了兩下:“他是王超,但也不是王超。”
“我迷糊了。”
“呃?是這樣的,他叫王超,但不是你所知道的,高中時候的那個王超。”
江洺仔細打量了一頓,指着就說道:“你别騙我,他明明就是王超。”
“呃,這個?”
于韋唯也有些蛋疼,臉蛋疼。以前的時候,确實不像,隻有一點兒那就是脾氣有些相仿。但現在?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或許是打的,臉意外的腫了起來,五官也有些走形。如此一來,乍一看去,還真有六七分相似了呢。
嗯?
現在還沒咋想,但這麽說的話,那高中時候的王超,豈不是……大腫臉?
“不是?”
這會兒閻環環也總算想起來了,瞪了一眼:“你不是有透視眼麽,自己看呗。”
“哦。”看了一眼,江洺突然跟洩氣的皮球一般,捂着胸口出去了,“好疼,我感覺好疼,唉……诶啊!”
看到江洺這個樣子,閻環環也沒來由的心髒揪了一下,也沒心情管王超的事情,快速的追了出去。
“韋唯,你來處置他吧。”
“啊……哦哦。”
這下,那個‘王超’卻怒了:“哎,你什麽意思,什麽這個那個的,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就是王超,我就是王超啊!”
這丫的被打的一臉血,耳朵也被打出問題了,離得近的他能聽清楚,但稍遠一些就很模糊了。再加上眼睛被血水黏住了,眼前也很模糊,看不真切。
“你閉嘴吧!”
于韋唯也很憤怒,上去就是一腳。
她高中的時候就很反感那王超的,凡事太摳了一些,就想着自己了,也不爲别人考慮。說好聽了叫大男子氣概,說難聽點兒就是自私。所以她很贊成江洺這個攪局的黑馬出現,雖然她并不看好,這段短暫的‘愛情’。
果然,最終以over而告終。
她跟閻環環雖說在一個市裏,卻并非一件學校,但也是相鄰的。
大一下半年,聽說閻環環又找了個叫王超的,看了那家夥一眼,她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長得不像,卻一個脾氣,就是個翻版的高中王超啊。
又是一個自私大男子氣的家夥。
她很不齒,但閻環環卻偏偏吃這一套。在她的心裏,就喜歡有‘男子漢’氣場的人。可惜,這小妞把男子漢跟大男子搞混了。
勸她分了,可惜啊……
證明她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你看,這末日了……什麽糟亂的秉性啊。
“你怎麽了?”
追出來,看到江洺坐在牆角,一臉灰暗的樣子,閻環環又是心髒一揪。
江洺很是無力的看了她一眼:“哎,我感覺被欺騙了。”
“什麽?”
“你又找了一個叫王超的,而且長得還很像。我覺得啊,我就是個大傻瓜,被人耍着玩。”
以前是覺得,王超一人騙他。
現在呢,是兩個人一起。
閻環環也在騙。
根本就不像好吧,閻環環心中在笑,根本就一點也不像,那是被打之後鼓的。
“爲什麽這麽說?”
“兔子不吃窩邊草,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呢……”
“我也沒有吃啊。”
“你是沒吃。可你跑到别的兔子窩前,找了顆很像的草吃了。你沒有回頭,但你同樣跑到别的馬兒身後,找了棵很相似的吃了。”
“……。”
江洺這是堵得慌啊。
“你知道麽,對我來說,我甯願你們複合,也比找了個相似的強。你們複合了,我頂多隻是堵得慌,可這樣子……我是轉着圈的堵。”
閻環環沒有馬上回話,而是緩緩坐了下去:“你還記得我當初,怎麽跟你說的麽?”
“我哪兒知道,咱之間說的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我怎麽記着哪句?”
“我記得,我給你發過短信。既然分了,跟你一起了,我就會好好對你。有吧?”
江洺仔細一想,确實似乎有過啊。
不過那會他的心情正處于煩躁的極限中,隻是找女孩談戀愛,似乎已經不能緩解了。當時他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現在江洺懂了,那不光是心理在折磨,生理上也是啊。他不僅僅需要談戀愛,而是需要啪-啪-啪-啊。
還記得藝考前最後拼搏畫室畫畫的時候,集體租的房子某張床褥上,一灘的血。
那是什麽,自然不用說。
當時,江洺也向閻環環暗示過了。
不過畢竟隻認識了幾個月,怎麽可能那麽快發生關系。
再之後藝考結束,後半年忙文化課的時候,兩人終于還是矛盾了起來,畢業前一月吧也就徹底的分了。
“我知道你有說過。”江洺點點頭。
“可惜,我們還是有緣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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