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沒敢說話,江洺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但又不甘心進戴罪營受苦,那玩意一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于是,紛紛朝老大看去,希望老大幫他們解圍。
蔚山終究是他們老大:“那個……”
江洺擡起手擺了擺:“我剛才似乎忘記說了,凡是在我江衣城意圖搗亂的,都視同叛逆,叛逆者必須處死!你們能進戴罪營,已經很不錯了。另外,所有企圖挑釁我的人,都要上角鬥場一對一公開、公平、公正,我會在上面幹淨利落的殺死你們。”
三人傻眼,你一5階的挑他們3階的還算公平、公正?
蔚山也有些懵,這是絕對統治的意思。
“另外,甘于挑釁我的人,就要做好了連累他人的準備。一人挑釁,他們所在的隊伍都要倒黴。”
所有人再次懵圈。
看着蔚山想說話的樣子,江洺再次阻斷她:“你也是老大,應該清楚末日的管理有多難,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的地方不需要自由。所以,我把你們分散開來幾隻隊伍,你們……還有怨言麽?”
分散開來的話,起碼不會團滅。
一句話,蔚山徹底閉嘴了,她是老大豈能不知做老大的痛苦?
要管吃的。
還要管喝的。
還得解決内部的矛盾、紛争啥啥啥的。
一出去,後頭就亂,一回來就特麽惱火,有些事情屢禁不止。要不是爲了職校跟來的那一批學生,她早就不幹了。
真以爲老大是好玩的,好當的,真以爲這位子很容易坐?
“所以,有誰不願意去的話,就可以站起來。就這麽離開,我不會怎麽樣你們,但去了我的地盤,要有人還搗亂的話,哼哼……”
正當有人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警報的‘哔哔’聲再次響起。
蔚山猛地站起:“後頭哈有你的人?”
“怎麽可能!”江洺撓撓頭飛了出去。
蔚山脖子一緊,也跟着飛出,既然不是江洺的人,那就是真的怪物來了。
上到頂樓一看,徹底傻眼。
遠處烏壓壓的一片,密密麻麻、黑漆漆的,根本一眼望不到頭。
江洺也在看着,這是屍潮啊。
奇了個怪了,江衣城最初的階段,也遭到過怪獸攻城,不過他那邊是水中登陸的異獸,不是什麽喪屍的。畢竟在如此嚴寒的現在,喪屍的活動極爲受限,本就是些腐爛的骨頭架子,被冰凍後更加難以活動了。<>所以雖然喪屍多,但卻對異獸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兩下對戰的話,也是異獸七八成成算的。
尤其是冰市,很少見到大規模的屍潮了,大多是些零散的、中型的存在。倒是獸群多的多,整個冰市被異獸占據了七分地,屍群被壓制到東部,哦還有一些河流裏面存在一些。再就是一些死掉的異獸,來不及吃幹淨,轉化的一些,但還不足以影響異獸的統治地位。
可這邊,居然有這大規模的屍潮?
目測之下,不低于萬枚啊。
這應該是北邊吧,哪個城市現在還不清楚,有這麽多人口的的不是慶市就該是齊市了。這溫度應該比冰市更冷啊,可人家怎麽反過來喪屍多,異獸少啊?
“所有人,準備迎戰!”
“喝!”
所有進化者都傻眼了,很想喊一嗓子嘹亮的口号,可喊不出來。以往千數都算多的了,可現在十倍的數量堆過來,真心沒什麽鬥志了。
“趕緊把大家夥帶去地下室。”
“是,老大。”
“飛行部隊,小心爬牆的喪屍,一旦有出現立馬擊落。”
“是!”
“地對空部隊,留心飛上來的喪屍!”
“魔法師盡量找出屍王的位置,優先狙殺。”
“明白!”
“防禦部隊,給我死死的護住魔法師。”
“是,老大。”
江洺坐在龍頭上,仔細的打量着下面,這都是些變異的喪屍啊。
仔細打量了一圈,他就明白了。
并非真的是越冷的地方異獸越多,越溫的地方喪屍越多,唯一的區别就是‘适應’。沒錯就是适應,适者生存,這在異獸、喪屍裏面也依舊适用。冰市的氣候雖然冷,但還沒有到徹底殺死喪屍的地步,隻是瓦解了它們的行動。要知道異獸,也不足以抵擋嚴寒,但它們比喪屍多一種東西,那就是皮毛。
所以最先适應過來的是異獸,它們适應了冰市的氣候,比喪屍早,所以把它們驅逐到了東部位置。
但這邊?
這邊比冰市還要冷,劇烈的溫度下,異獸、喪屍都受到極強的影響。異獸的皮毛難以抵禦,喪屍腐爛的身軀也是如此。所以呢,它們對于寒冷氣溫的抵抗力,其實都是一樣的。區别是,誰先一步适應過來,誰就會占據主導地位。
很顯然,這邊是喪屍最先适應過來的。
沒看它們的身上都附着着一層,又黑又硬又藍的皮層麽,這說明它們的身軀已經适應出,抵禦酷寒的硬皮了。<>
看看蔚山,她們有的苦戰了。
進化者大多都是物理型,很難突破它們的硬皮,僅有的那幾個魔法師,還不足以扭轉這個困局。
就看看她們怎麽扭轉乾坤吧。
早先來的時候,江洺就叮囑耐薩裏奧,隐去了5階的氣息。所以,低下的屍群是感覺不到的,隻會好奇,腦袋頂上那黑乎乎的大塊頭,到底是什麽東東。
要不是忌憚的話,它們早就發動攻擊了。
瞪了一會才發現,大塊頭沒有攻擊它們,也沒有偏袒那些該死的‘鮮肉’的意思,這才大着膽子發動了攻擊。
嗯,在喪屍的眼裏,人類就是一塊塊會活動的鮮肉。
美味至極。
看到江洺坐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蔚山大怒:“你在做什麽,沒見到……”
“你們還沒有答應跟我走,所以,我不想出手。免得我費心費力的,最後便宜了某些白眼狼。”江洺擺了擺手,駕着耐薩裏奧又飛高了一些,掏出一塊烤牛肉就吃了起來。
“你!”蔚山怒的一咬牙,“用不着你,我們自己來!之後我們也不會去你的地方了。”
“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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