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秒她就暈了過去。
“給她簡單的處理一下。”
“嗯。”
蘇瑪雖然長得像是天使,但她可沒有天使的治愈能力。融合的雪鸮,就僅限于能飛、目力強而已;至于兔子,好像就多了個長耳朵,加強了聽力,強化了四肢力量,尤其是雙腿的力量強度。所以,蘇瑪隻是一個擁有很強體術的‘天使’。
不過江衣城規定了,凡是外出的人,都要去伍藍衣那邊領取一些急救藥。即便是江洺帶人出去,也是要配備一些的。
看着蘇瑪的長腿,這雙腿很有力量,不知道夾在腰上的時候,會是個什麽樣的感覺?
咳咳,想多了。
蘇瑪碾碎藥丸,灑在小葉子泛着皮肉的口子上,很神奇的緩慢愈合了。
小葉子還在昏迷,隻是疼痛感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魏猛沒敢動彈,陳度這麽容易的就死了,他比陳度稍強一點,很顯然他也撐不住的。心中惴惴不安,隻是期望,江洺不會遷怒到他們。
“你們有多少派系?”
嗯?
看樣子似乎……
魏猛頓時恭敬道:“先前有五家的,不過現在已經剩下兩家了。剛才我趁着陳度外出的時候,一舉掃平了他的老窩,他的人也就……”
“就是隻你一家了呗,那麽啰嗦。”江洺不耐煩的揮揮手。
魏猛很尴尬:“咳咳,是的。”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是我的人了,跟我混。”
上來就奪權了,魏猛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抱拳單膝跪了下去:“好,從現在開始,我魏猛就跟你混了,老大。”
大哥都跪下了,魏猛身後的小弟怎麽還敢站着,齊刷刷跪了一地。
“以後喊我城主。”
“是城主。”
弱小者依附強者,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盡管魏猛不是很清楚,‘城主’……啥玩意?
“城主,現在我們……”
外面全都是廢墟,他是最早一批占據防空洞的,之後陸陸續續來了四波人,彼此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算是平均了這個防空洞。外面沒有住人的地方,這兒是最好的位置了。隻是可惜,人都有死掉的時候,有三波的隊長外出的時候嗝屁了,就被他跟陳度瓜分了。<>
現在,成了他一家了,哦,成了城主的了。
他以爲,江洺也是外來人,想要占據這兒呢。
誰知江洺拍了拍耐薩裏奧的頭顱,張開岩石巨嘴,嚎了一聲,衆人的面前頓時多了一座巨型的‘大門’。
“這?”衆人徹底懵圈,魏猛猛地察覺到,眼前這位恐怕是個大能啊。
“這是通往我的城池的傳送門,隻要去了我的地方,就要嚴格遵守我的規則,否則……殺人都是輕的。”
魏猛吞咽了幾口唾沫:“城主,能否讓我們收拾一下東西?”
“不需要,速度。你們那些破爛,我都看不上。城裏有吃,有穿,有住,有用的,破爛别拿去我的地盤髒了我的地方。否則,我讓你們自個吞掉。算了,隻帶一些重要的吧。警告你們,傳送門是有時限的,過期不夠。到時候想過去,就要自個跑去江衣城了。”
“你是江衣城的?弟兄們,快快,去收拾自己重要的東西,破爛就不要帶了。”
嘩啦,四下散開。
江衣城他是知道的,數月前,江洺滿城的抛灑地圖,他也有幸撿到了一份。隻是可惜,是從一隻異獸的嘴裏撿到的。
所以,隻有半拉,地圖上通向懲處的路線,然而城池具體的地方卻被異獸啃掉了。他不知道具體位置,不敢帶着人殺過去,隻好繼續藏在這防空洞了。
現在好了。
他早就不想窩在這臭氣熏天的地方了。
很快,所有人都聚了過來。
“你,破布還要什麽,丢掉。”
“你,一袋子什麽垃圾,趕緊給我扔了。”
“你破鍋,算了……”
在傳送門散掉之前,近四百人總算是平安過去了,隻有一家跪在地上,朝江洺不住的磕着頭。
江洺清楚,這是小葉子的家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很明顯,不是啥好事。
“你們上來吧。”
江衣城裏,四百人一個個的穿過傳送門之後,就被老牛爲首的城主府衛隊,以及鍾南的城衛隊給團團圍了起來。
“我天,這些家夥也太髒、太臭了吧?”
“哥們,有多天沒洗澡了?”
“我去,這貨頭頂都有虱子了……”
魏猛等人各種的尴尬,洗澡,那是奢華年間的東西,末日之後早已經不存在了。水那麽稀缺,還敢拿來洗澡?貌似末日這四五個月來,他就沒洗過,連手都沒有洗。頭發髒兮兮的,很難受,倒是洗過。還是找的一個公園的水池,拿冰水一頓搓,還差點兒被裏面的怪獸咬着腦袋。<>
“趕緊的,都給我去裏面洗澡去,男的左邊,女的右邊。”
“我天,他們穿的也太髒了,靠,這貨衣服上還有shi。黛姐啊,趕緊準備些幹淨的衣服吧。”
“哎,那個誰,趕緊把衣服給我脫了,一會兒火化,别髒了俺的家。”
被罵衣服上粘shi的那位,死的心都有了。末日了,拉粑粑都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一個不好就會被潛藏在外面的異獸啃了屁股。
所以,才有褲子上粘shi的一幕。
魏猛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這裏的人都很幹淨,一點兒也不像他們這般飛洲難民的樣子。站在城池裏面,根本看不到一絲末日的樣子。
城主府很宏偉,城池很威武。遠處一個高爐什麽的,正在冒着一絲青煙,依稀能聞到面包的香味。再遠的地方,一處水池子,汩汩的冒着水花。
有水啊,人家都有水喝,而他們呢,就差喝……尿了。
一對對威武的士兵,手拿不知什麽材質的武器,圍着他們,每一個都在三階以上,讓他極爲的震撼。光這一夥衛隊,就有三十多三階的高手了。
太猛。
或許,這兒就是末日的人間天堂吧?
感傷了一會兒,緩緩走進大澡堂,去洗他闊别四個月的澡。也不知道身上的灰,還能不能洗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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