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
“爵,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辦法讓你恢複正常,不再隻對她一個人産生欲望,但副作用是你不但對她沒有欲望,還會厭惡她,你願意接受嗎?”
“沒有如果。”厲南爵想都沒想,霸道的說,“我需要的是恢複正常,讨不讨厭那個女人是由我來決定,不是由你。”
司溟:“……”
這家夥,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
找到顧小念的時候,她剛做完SPA。
美容師正在用自己調制的牛奶蜂蜜給她做面膜。
白糊糊的珍珠粉敷了一臉。
她頂着一臉珍珠粉出去的時候,乍然看到她這幅樣子,厲南爵像被她吓了一跳,盯着她看了幾秒,才将人認出來了。
“你這是在幹什麽,臉上糊的什麽東西。”他好像很嫌棄一樣,眉頭蹙了下。
做面膜的時候,顧小念都是不說話的。
她嘴裏含糊不清的哼唧了兩聲,掏出手機,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然後将手機遞給他。
厲南爵:“……”
雖然嫌棄,但還是将手機接過來了,見上面寫着:我正在做面膜,暫時不可以說話,你等我十分鍾。
司溟真的是一個極會享受的人。
剛做完精油SPA,顧小念覺得自己的皮膚都白嫩柔滑了不少。
她以前也自己做過面膜,但她買來的那些材料哪裏能和司溟這裏的比。
剛才聽美容師說,這裏用來磨珍珠粉的珍珠,每顆都有鴿子蛋那麽大。
鴿子蛋那麽大啊!
顧小念長這麽大,就還沒見過這麽大的珍珠,人家卻随随便便就拿來做面膜。
她做這一次面膜,少說也要上六位數了。
這麽貴的東西,她不可能随便浪費了。
面膜才剛敷上不久,現在就洗掉多浪費,看在錢的份上,她膽子都大了不少,都敢讓厲南爵等人了。
反正麽,她覺得厲南爵這兩天挺好說話的,讓他等一等,也沒什麽吧?!
而看完手機後,厲南爵居然也真的沒有發脾氣。
他将手機遞回去,臉上明明還帶着幾分不滿,卻點頭道:“嗯,那你好好做面膜,我去外面等你。”
走的時候,又回過頭看了她一眼,眉頭蹙了蹙:怎麽女人都喜歡上往臉上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玩意兒真的有用?
厲南爵好脾氣去外面等她了。
顧小念自己覺得這沒什麽,倒是一旁的美容師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好像見到了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位厲少夫人還真是厲害呢。
厲少,還真是寵她。
說讓他等,便去外面等着了。
整個南城的人,誰不知道厲南爵脾氣古怪,是個最不好侍候的主。
在他面前,那得特别的殷勤小心,不然,一不注意,就能把他給得罪了。
而得罪了他的人,往往都會被收拾的很慘。
有人曾說,像厲南爵這種權勢傾天的人,生來便是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估計這輩子也沒有能降的住他的人。
現在看來,這話應該改改。
能降的住他的男人是沒有,換成女人的話,沒準還能出現一個。
……
司溟換好衣服下樓,便見厲南爵坐在沙發上,面上似帶了幾分不耐煩,時不時的擡起手腕在看時間。
他系着襯衣的扣子,笑着朝厲南爵走去:“爵,你老婆呢,怎麽沒看到人。”
厲南爵擡頭,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
這時,一個女傭走過來,低聲說道:“厲少夫人還在做面膜。”
“做面膜?”司溟一愣,随後便勾唇笑了起來,“真沒想到,我們的厲大少爺居然也有如此耐心的時候,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無法相信。”
“你在幸災樂禍?”聽似平穩的聲音裏透出一絲危險。
司溟笑的風情:“我是在替你高興。總是獨來獨往,你不覺得孤獨麽?現在有了一個人陪着,感覺也不錯吧?”
知道他性子急,隻怕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司溟叫來傭人:“你過去看看厲少夫人那裏弄好了沒有。”
“是,冥主。”
女傭走後,司溟随手從桌上擺着的水晶蝶裏撿了一塊點心,也不吃,就拿在手裏看了看:“爵,如果你真的覺得她不錯,讓她一直留在你身邊也未嘗不可。你這樣的人,這輩子大概也隻會動一次心,不留着她,你還真想孤獨終老?”
“誰說我動心了。”厲南爵也撿了一塊點心,香軟的玫瑰酥,拿在手裏輕輕一捏就碎掉了,他彈掉指間的碎渣,聲音很冷淡,“我隻是對她的身體有興趣,這是藥物導緻的,等你找出了解決辦法,我就會恢複正常。”
“我說過,愛情這東西對我而言除了增添麻煩,沒有任何意義,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誰。”
他說的非常肯定。
司溟卻隻是淡淡一笑,不以爲然的勾了勾唇:“話可不要說的這麽絕對,沒有人能控制自己的心,我不能,你也不能,感情如果是可以用理智來控制的,那它就沒有任何神秘性和吸引力了。”
依他看,厲南爵這家夥明明就是喜歡上顧小念了。
可他偏偏就是不承認。
這家夥從小就自視甚高,驕傲慣了,以爲這世間的一切都能被他掌控,包括他自己的心。
他曾放言這輩子都不會爲哪個女人動心。
話說的太滿的結果就是很快就會被啪啪打臉。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厲南爵眼裏帶着絕對的自信和狂妄,“司溟,我不是你,女人那種無聊的東西也隻有你才會玩的樂此不彼。雖然我并不欣賞你的生活方式,但你是喜歡玩男人還是玩女人,我都沒意見,你也别試着說服我。”
司溟:“……”
“爵,我必須很認真的說一句,我不玩男人。”
他隻對香香軟軟的女人有興趣,好麽。
說起來,那小丫頭也挺有意思的,那晚抱着他又親又啃,雖然動作很生澀,卻非常的撩人。
他當時有反應的。
若不是後來厲南爵出現了,知道那小丫頭是他的女人,估計着他當晚便将人給吃幹抹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