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幾個姿色身材都上乘的嫩模過來,他又讓人滾。
這可真是位難侍候的主。
“這些女人就留給你了,你慢慢享用。”厲南爵臉上滿是嫌惡的神色,拿起外套朝外走。
葉瑾琛懵逼了幾秒,反應過來,沖着他的背影喊道:“爵,你去哪?”
厲南爵人已經到了門外,冷冰冰的甩給他兩個字:“回家。”
葉瑾琛:“……”
這都什麽跟什麽?!
敢情這位大爺是逗着他玩嗎?
特意的将他叫了出來,現在卻甩下他,就那麽走了?
……
“少爺,您喝酒了?要讓廚房備好解酒湯嗎?”
回到厲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厲南爵脫下外套丢給女傭,帶着一身酒味兒的回了家。
林管家從他臉上看出了幾分醉意,心裏不禁有點納悶。
少爺很少喝酒的。
即便是在外面談生意,也沒人敢勸他酒。
像這樣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更是前所未有。
難道,少爺是跟少夫人吵架了,才會忽然出門,又喝的滿身酒味兒的回來?
可也不像啊。
他跟少奶奶在一起那會兒,他也在的,也沒見兩人拌過嘴的。
厲南爵鳳眸半眯,眼神已經有點迷離了,他走到旋轉樓梯處,稍稍停頓了下:“少夫人睡了嗎?”
“應該睡了吧,小少爺睡得早,少夫人陪着他一起睡的。”
問了一句後,厲南爵沒再說什麽,轉身朝樓上走。
紅酒的後勁大,喝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但過了兩三個小時,酒性就發揮出來了。
等上了三樓,厲南爵的頭有點發暈,渾身都熱了起來。
胸腔那一片仿佛有什麽在燒,燒的他整片胸膛都滾燙了起來。
連着呼出的氣息,也是滾燙的。
他腳步不穩的走到了厲小天的卧室外,伸手擰開了門鎖。
房間裏光線暗沉。
厲小天睡覺的時候,喜歡留着一盞燈,燈光太亮又會影響他睡眠,所以特意裝了一盞不那麽亮的台燈。
窗戶沒有完全關上,留了點縫隙通氣。
有淡淡的花香吹進來,一屋子都是馨香撲鼻。
花香之中,隐隐還彌漫着一股熟悉的幽香。
是……那個女人身上的香味。
厲南爵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厲小天的小床上,母子兩人相擁而眠,厲小天整個兒都鑽到了她的懷裏,像樹懶似的,小胳膊小腿都纏在她身上。
睡的熱了,臉上氣色好了不少,臉頰紅撲撲的。
小家夥睡着的時候,嘴角還是微微上翹的,看得出來心情很好。
或許是因爲太熱了,顧小念的手和一隻腿都擱在外面。
燈光下,白嫩嫩的腿格外的誘人。
她穿着一套睡衣,領口微低,厲小天一隻手就拽着那領口,睡夢中,無意識的又拽了兩下,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那麽暴露在他眼皮下。
白皙晶瑩,如雪一般。
那對呼之欲出的可愛小白兔就在他眼前晃啊晃……
厲南爵喉頭一熱,迷離的眼神變得越發幽暗,深邃,灼熱……
大腦被酒精燒的有點不清楚了。
但此時此刻,他腦海中有個念頭卻是清晰的,急切的。
他想要她!
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要狠狠的要她。
那一晚,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勾的他一次又一次失控,怎麽要,都要不夠她。
他原以爲他并不是隻有對她才會産生欲望,所以今晚去了夜色,叫了幾個女人嘗試……
嘗試的結果就是除了她,他壓根就接受不了其他女人。
光是那些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就讓他作嘔。
既然他隻能接受她,那就……要了她。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兒子的媽咪,他想要她,又有什麽不可以?
欲望和沖動一點點吞噬他的理智,他被欲望燒的通紅的眼灼熱的快要燃燒起來了。
滾燙的手指輕輕擦過她柔嫩的唇,柔軟的觸感好到不可思議。
他伸手将她從厲小天的爪子下拽出來,打橫抱在了懷裏。
……
林管家拿了醒酒湯上樓,剛好看到厲南爵抱着顧小念出來。
他一看自家少爺那神情和架勢,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都是男人,身爲過來人,他哪裏能不知道厲南爵這幅樣子是動了qingyu。
林管家低頭看了下手裏的醒酒湯,很識趣的轉身往樓下走了。
這碗醒酒湯,估計是派不上用場了。
少爺終于對女人産生了沖動,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好事,他才不要破壞了。
……
暗黑色的大床上,女孩一身肌膚凝脂般的白皙。
散開的長發烏黑柔亮,如綢緞一般的垂落在她胸前。
櫻花瓣粉嫩的唇微微張着,唇上泛着一層淡淡的水光,仿佛在無聲的發出邀請。
厲南爵眸光一點點暗沉下去,彎腰,指腹順着她的下颌慢慢上移,動作有些粗魯的摩挲着她的嘴唇。
下一秒,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一隻手拖着她的後腦勺,将她按向自己,滾燙的唇用力的壓了下去,粗魯又急切的啃噬着她柔軟的唇。
顧小念是被他吻醒的。
确切的說,是被他咬醒的。
厲南爵的吻粗暴的不行,毫無一點溫柔可言,将她的嘴唇都咬破了。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
他吻着吻着,似乎不僅僅滿足于此,滾燙灼熱的吻順着她的下巴往下,開始啃她的脖子。
“嘶。”顧小念夢到她落入了海裏,被一頭鲨魚追殺,那鲨魚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脖子上傳來的刺痛将她從夢境硬生生扯回了現實中。
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夢裏的疼痛卻依舊還沒散去。
身上似乎壓着什麽東西,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脖子上有毛茸茸的觸感,有個柔軟又滾燙的東西在咬她。
顧小念驚得所有的睡意都被吓走了。
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一顆黑乎乎的腦袋。
這一下,更是吓得要命,忍不住就尖叫了一聲。
“啊!”
她這一叫,埋在她頸窩裏的腦袋擡了起來,被欲望填滿的眼睛迷離的朝她看去。
“厲南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