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藏有醒神符的木牌,被挂在濱崎舞的脖子上,她很快就由垂死的即将昏迷的狀态,變得清醒了一些,口中發出難受的呻吟聲,但她的狀況顯然有所好轉。
魏可抱起她,把她放着平躺在對面的皮沙發上。
不到一分鍾時間之後,濱崎舞已經能大口喘氣了,她發出痛苦的咳嗽聲。
“我好難受……咦?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爲什麽沒有暈過去?”
醒神符,無法徹底治愈她的怪病,卻能很大程度上減輕濱崎舞的病痛,讓她能夠開口說話。
魏可皺眉沉思片刻。
“濱崎舞,我是一名來自東方的法師,掌握一種神奇的法術!看見這面木牌了嗎?木牌是我親手刻制,它能夠保護你,讓你體内暗藏的魔鬼,不敢作亂!我們來做一筆交易,我會定期給你更換一面木牌,保證你的安全。作爲交換條件,你從此就是我的女奴!”
魏可滿口胡說八道。
他能看得出來,濱崎舞其實并不是一個很狡詐的女孩,正相反,她的思想很單純,單純到驚人的程度,說白了她的生活閱曆非常少,對什麽事情都似懂非懂,基本上憑借本能做事。
果然,在聽到魏可的說法之後,濱崎舞的臉色再次變得一片慘白。
“法術……魔鬼?我的身體裏藏着魔鬼嗎?”
濱崎舞害怕得發抖。
魏可笑道:“我不是說了嗎?你身體裏的魔鬼,害怕我!但如果你想讓我一直保護你,就必須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并且服從于我,當我的奴隸!否則,我立刻把這面木牌收走!”
魏可說着,抓住挂在濱崎舞胸前的木牌,做勢想要把木牌拿走。
“不!”
濱崎舞吓得大叫,急忙道:“我太害怕那個魔鬼了!我同意當您的女奴!”
成了!
居然成功了!
魏可稍稍有點欺騙小姑娘的罪惡感,但他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既然明知道濱崎舞與泛太聯盟有關,他就不能任由對方留在這裏,帶走她是必然的,然而,濱崎舞骨子裏的野性太重,動辄就要刺穿别人的脖子,哪怕魏可也不得不防。
欺騙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道德,卻是一種有效的方法。
“嗯?”
魏可的目光落在濱崎舞平滑的腹部,不由得一怔。
她的腹部那道可怕的傷疤,看起來不像是被人用刀割傷,更像是一種手術留下的傷口,疤痕很細很長,而且恰好是水平的,左右兩側也恰好對稱。
如果這是無意中被人用刀割傷,也太巧合了?
魏可伸出手,仔細摸了摸傷口處的皮膚,很明顯,這處傷口經過了很認真的縫合,縫合的痕迹非常整齊,那是外科醫生才有的專業水平。
“這道傷疤是怎麽留下的?”
“我不知道?我以爲别的女人都有,到了這裏才知道,除了我,其他女人身上都沒有這樣的傷口。”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
魏可沒轍了。
此時,現場的氛圍分明有一種濃濃的暧昧。
濱崎舞的身上依舊沒有穿衣服,她就躺在魏可的手臂下面,别看她長得嬌小,身材遠不如芭芭拉火辣,但也是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别的二十歲左右女人身上該有的,一樣不缺。
但,她一點沒有羞澀的表情,或者說,她的腦子裏估計連男人女人的概念也沒有!
剛才的芭芭拉是挑逗,現在的濱崎舞,隻是懵懵懂懂啥也不知道。
甚至于,當她躺在那裏的時候,兩條腿也沒有刻意并攏,而是很自然地一腿伸直,另一條腿彎曲,将自己的隐私部位,徹底暴露在魏可的眼皮底下,卻毫不知情。
魏可掃了一眼,臉熱心跳。
他剛才和芭芭拉一番折騰,有點向濱崎舞示威的意思,但結果是把芭芭拉弄得昏睡過去,自己卻意猶未盡,這時候正處于上不上下不下的狀态,心裏難受得很。
不過,魏可并沒有乘人之危的意思,對芭芭拉可以無所顧忌,但對于“純潔的”濱崎舞,他下不去手。
“轉過去讓我檢查!”
魏可把濱崎舞拉起來,開始仔細查看她的身體。
不乘人之危,不代表他什麽也不能做。
反正不該看的早已看了,兩個人之間的身體接觸也不少,多看兩眼也就那麽回事。
魏可從她的臉部,耳朵後面,脖頸處開始檢查,從上到下,裏裏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就連最隐私的雙腿之間的部位,魏可也老實不客氣地查看了。
很正常!
濱崎舞的渾身上下,除了腹部的那道傷疤,其他方面與一個正常的二十歲女孩子,沒有任何不同。
當然了,除了手肘處的綠納粹,也沒有其他紋身。
但,魏可還是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濱崎舞長得嬌小,體型也屬于略微纖瘦型,她這樣的體型,哪怕放在東亞國家,也屬于比較苗條的,别的不說,她的細細的腰肢,魏可用兩隻大手張開,幾乎能圍繞大半圈,說是不盈一握也不過分。
與這樣的體型不相稱的是,她渾身的肌肉非常結實!
魏可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當中,賽伊拉的肌肉是最出色的,但那是黑人體質的特殊原因,賽伊拉的皮膚緊繃,肌肉非常有彈性,張力十足。
濱崎舞則完全不同。
她是單純的肌肉長得好,看上去普通,用手摸上去,就能感覺到隐藏在皮膚下的肌肉的力量感。
魏可甚至覺得,假如讓濱崎舞長成與他類似的體格,她的力量一定大于他。
這個判斷非常吓人!
魏可的身體力量,絕對屬于非常出色的,哪怕是伊布那種蠻力驚人的家夥,也隻是比他稍微強一點而已,與普通人相比,魏可的身體強壯程度,已經達到了極緻。
然而,濱崎舞憑什麽也能擁有這一身優秀的肌肉呢?
更讓人驚訝的是,濱崎舞的外表看上去很普通,除非用手摸上去仔細感覺,很難發現她的身體的秘密。
“你經常鍛煉身體嗎?我指的是非常專業的那種?”
“啊?主人,我不懂你說的意思?”
濱崎舞一臉的無辜。
她已經主動把魏可叫作“主人”了。
對于這個原本無論對誰都保持高度警惕的女孩子來說,她已經徹底臣服于魏可,當魏可檢查她的身體,她沒有任何抗拒,甚至也沒有女孩子本該有的羞澀,或許在她看來,魏可碰觸她的身體,就和看她的手差不多。
這是個解不開的死循環啊。
她說不懂,和她說不知道,不記得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魏可歎口氣。
“行了,快點把衣服穿起來。記得,以後在任何其他男人面前,不允許不穿衣服!”
魏可吩咐完這一句,連他自己也覺得荒唐。
濱崎舞之所以沒有穿衣服,不是她自己不願意穿,而是被女看守強行脫了,他現在這麽要求濱崎舞,毫無疑問是很不公平的,搞得他自己也成了失去記憶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