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台、電話這些通訊工具在此時根本無法發揮作用,有拖電話線的功夫,都能拿下幾個炮樓了。
作爲特戰隊最好的通訊工具:對講機,趙虎又不敢拿出,因爲他無法說出這種精密工具的來源,就連兵工廠倉庫裏的設備和原料也趁這機會一起帶了過來,想找個機會放到礦區,到時再讓大家拖回去。
爲了加強各小隊之間的聯絡,趙虎隻得用手語、旗語,配合燈語教給大家,但這些交流費時費力,還容易暴露目标,同時,也隻能傳達簡單信息。
三個隊分三路,悄悄向外圍鐵絲網潛進,到了高壓電網前面,幾個戰士拿起工兵鏟,兩兩一套,就形成一個個巨大的剪刀,隻聽“咔嚓、咔嚓”幾下,一根根高壓電線就已斷成兩斷,無力地垂落在地!
拔開電線,一個個渾身披着僞裝服的特戰隊員悄悄爬入,用針刺向地面,發現果然沒有什麽地雷,就在地上插上一面面灰色小旗,後面跟進的獨立團戰士平時也經常演練,可以根據旗子的擺布,輕松越過敵人的防線。
沒有地雷,速度很快,接連剪開五道鐵絲網後,一營加上工兵連部分戰士已進入到敵人的核心陣地。
趙虎讓王開山布好警戒,并對勞工營周圍實施火力支援,然後把特戰隊一分爲二,讓左箭和大炮随一營行動,悄悄解救勞工,自己則帶着刺刀等人,兵分兩路,對二十号大院實施暗夜突擊!
如果按照正常方式,應該是派部分戰士圍住二十号大院,其他人先行解救勞工營,回頭再慢慢收拾裏面的鬼子。
但現在,燈火通明的大院内,卻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不用說,又是裏面的鬼子在殘忍折磨着自己的同胞,隻要是血肉之軀,就絕對不會對這種獸行坐視不理。
趙虎冷冷地回頭掃了一眼,然後雙手握緊,封喉的手語告訴大家,此戰,不留活口!
北邊圍牆外,陣陣蛙鳴伴着蟲聲,此起彼伏,偶爾停頓了一下,說明這些昆蟲受到外界的驚擾。
但下一刻它們又下敢肯定會不會在危險,長長的歌聲再次響起,也讓兩邊角樓上的哨兵松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就在他們收回步槍,再次探頭向外觀察時,發現兩點寒星迎在撲來!
“笃笃”兩聲悶響,左邊崗樓上的鬼子被長長的弩箭射穿下巴,箭頭從後腦穿出,死死釘在了身後的木闆架子上面!
另一個鬼子則被一支弩箭射到嘴裏,帶着些許碎骨和一些血迹向後飙射,把他想發出的叫喊深深壓死在了肚子裏!
初戰告捷,幾個身影立即翻上圍牆,準備從左後和右後向鬼子的内部沖擊!
突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讓大家的行動爲之一滞,由于時間緊急,他們并沒有及時探查到鬼子大院内還有巡邏隊!
趙虎原本的打算就是見招拆招,現在見鬼子送上門來,就揮動手掌,命令大家手槍上膛,等巡邏隊走到北牆時,就一起起身,解決問題!
就在這隊鬼子走到東北崗樓下面,準備出聲詢問時,大院内的照明突然全部熄滅,一個個面面相觑,根本不相信新井那邊的發電鍋爐會有故障,因爲那幾台爐子,可是年前才從本國進口的!
但電停了,就得處理,爲首的一個曹長大聲命令道:“信濃,你會電工,帶幾個人先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其他人原地待命!”
被稱作信濃的鬼子,帶着三個同行,一起進入了配電間,很快,一陣隆隆聲響起,
借着柴油機的噪音,一幫隊員趁機翻入牆内,然後向兩翼一分,就對巡邏隊開始包抄!
曹長看到電工維修組回來,笑着拍了拍信濃的肩膀說道:“好樣的,以後再有電路問題,我就不去打電話求人了,還是自己人相處舒服一點,對了,信濃,你對人體電擊有研究嗎?想不想試試?”
“想!”
信濃正要對曹長發表自己電人的經曆,就見自家曹長的臉面,象一朵菊花般,在黑暗裏悄然盛開,而在他吃驚之時,一隻眼球就象流星錘般,帶着白白的導線,深深紮進了他的喉嚨!
“額……”
信濃張嘴欲嘔,又看見自己脖子前面突然飙出一道血液,而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呼吸和消化系統進口,被一枚子彈給切開了。
幾個當前的鬼子看得目瞪口呆,想要射擊時,卻發現自己拿着兩支長槍,該死的信濃,你特麽修個電,也把槍讓我們保管,這不,忙了吧?
槍,有時并不是越多越好,尤其是兩支步槍,還處于保險新狀态時,他們更不可能在第一時間進行反擊。
扔出一支想,提起一支槍,人還沒蹲下,八毫米特制子彈就已射進了軀體。
由于近戰不需要太大的準頭,趙虎新制造的八毫米子彈,彈頭被甲平頭被壓得極薄,而後面的鉛封一旦射進人體後,就會因爲慣性向前擠破被甲,同時,彈頭的旋轉軌迹也相應發生劇變,在鬼子體内跳起春天的芭蕾!
所以,往往射進鬼子胸口的子彈,會從他們後竅鑽出,而他們體内各種器官,則象被攪拌機打過一樣,可以直接拿來包餃子了!
誠然,被人在體内伴餡的滋味并不好受,一時沒死的鬼子全都想吼,想叫,但他們的肺泡都已被擊破,無法擠壓發聲,隻能紅着眼看着自己不停吐血,而後,慢慢萎靡倒地,不停扭曲着身體,象一條條死蛇開始僵硬!
趙虎看到首擊得手,立即揮動手臂,兩組人丢下滿地屍體和血泊,看也不看一眼,就沖向前面那所發出慘号的刑房,他們倒要看看,這幫害人的野獸,在承受相同刑罰時,會是一種什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