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輛車從烏鴉身邊一閃而過的時候,烏鴉們停下啄食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驚吓,悠閑地看着這輛車從它們面前開過,之後烏鴉們又重新低下頭去繼續啄食。
高速公路上的一切都慘不忍睹,一輛房車停靠在路邊,車上的人都戴着防毒面具,幾隻野狗團團圍住房車,半空中盤旋着食人鵰,這些大型猛禽在幾何時就已經消失在天空中,有人說這種物種已經滅絕,現在它們究竟從何而來?
野狗瘋狂的撕咬着房車。那輛四驅越野車飛馳而過,但又突然急刹車停了下來,車尾燈亮起,車子迅速往後倒退,之後從車身跳下一個人,舉着槍将幾隻瘋狗打死,他邊向房車靠近邊朝天空設計,食人鵰嘶叫着向空中飛去,但不肯善罷甘休,仍在空中盤旋觀察。
“車爲什麽不動了?”
“沒油了,到處都是殘暴的動物,我們要去隔離區!”
房車内擱滿了行李包,房車前面有一輛被抛棄的卡車。
“去試試那輛卡車還能不能發動。”
哧哧卡車發動了,房車上的人全部轉移到卡車上,車主是個大胖子,他扔下一大包東西喊道:“你也是到隔離區的嗎?”
越野車車主搖頭,擺擺手說:“快走!”因爲天空中盤旋着的食人鵰仿佛要向下俯沖。
大胖子踩離合器挂擋踩油門:“無以報答,這包給你!”大卡車噴着一股黑煙遠去了。駕駛越野車的人朝天空開了幾槍,打開胖子扔下的那個帆布大包,隻見裏面是成捆的嶄新現金。他笑了,這東西現在救不了命,也買不到東西,貪财的胖子
越野車重新啓動,朝着十點鍾方向駛去,他要盡快找到飛船!龐大的計劃在他腦海裏不斷的重複,地球的生态恢複極其複雜,這些工作需要全人類共同努力,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那絕對不可能。而且地球現在很大一部分異常都來自于宇宙的某種神秘力量,所以,恢複地球的生态系統絕不是在地球上種樹種草不再排污那麽簡單。地球上的垃圾,光靠地球自己降解消化還需要一個上萬年的曆程。如何打破這些變異物種的基因鏈讓他們重組這都是難題。
越野車又行駛了幾十公裏的時候,他看見路邊一輛大卡車發生了車禍,看樣子是遭遇了襲擊,卡車上的人已經全部遇難,鈔票散落在高速公路上,被越野車駛過卷起來飄在空中。
顯然,駕駛越野車的人正是秦凱。幾周前,他在廢舊大樓裏的電梯井内,殺死了巨型馬陸以後,電梯開始上升,電梯在一層短暫停留以後繼續上升,快達到故障檢修入口的時候,電梯忽然又停了,之後極速下墜,下墜的速度甚至讓秦凱産生了失重,秦凱已經做好了電梯墜地的準備,但電梯并沒有墜落到地面上,而是直線向下繼續下墜,大概墜落到幾十米的時候,突然停了,秦凱發現電梯此刻懸挂在半空,四周黑幽幽的什麽都看不清,秦凱打開軍用照明設備,向四周看去,那是一個呈漏鬥狀的巨大空間,四周的石壁上還有螺旋狀的突出紋理,這個他在基地發現的那個坑洞有些相似,那麽,這究竟是什麽坑洞,像極了科學家猜測描述的宇宙蟲洞。秦凱将那隻巨型馬陸推了下去,過了幾十秒的時間,才發出嗙的一聲。秦凱對着光電對講設備呼叫飛船,然而,對講設備沒有任何信号,按理說這種專爲宇宙空間設計的通訊設備幾乎不受電磁場的幹擾影響,但爲什麽忽然就像被屏蔽了一樣,莫非這玩意兒在地下不好使!或者是他真的進入了傳說中的蟲洞?也就是時空洞?他被瞬間轉移到另一個空間,所以通訊設備完全無法呼叫另一個時空的飛船。
無論如何,當前他要盡快順着鋼絲往上爬,趕快逃離這裏,飛船可能馬上就要起飛了。于是秦凱迅速順着鋼絲往上爬,因爲他身上特殊的能力,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秦凱向上爬了很大一段距離,他确定他并沒有遭遇蟲洞轉移到另一個時空,因爲他感覺到了電梯井陰冷的風和特有的機械機油味道。再繼續向上爬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發現他和地面的距離仍然保持不變,于是他停了下來,觀察了周圍的石壁,這才發現,電梯這時又開始下落,不對,好像是漏洞型的坑洞在做螺旋上升運動。他搖了搖頭,睜大眼睛想要看清石壁運動的方向。可是,當你本身也在運動的時候,你身邊的參照物在近距離和你一起運動的時候,人就會産生錯覺,甚至無法清除自己的運動方向,本身你是前進,你可能會感覺到自己在後退,愛因斯坦相對論很好的解釋了這一點,但愛因斯坦相對論的方程式隻有在特定條件下才能産生作用,如今,在這黑暗的地下空間裏,本身就很難分辨周圍物體。秦凱隻好閉上眼睛,試圖通過他特殊的能力來感覺運動方向。他現在仿佛置身于外太空一樣,石壁的螺旋運動真是一種神秘的運動,像是dna螺旋一樣。秦凱再次睜開眼睛,但眼前的石壁讓他頭暈目眩,秦凱的情緒忽然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他一聲怒吼,将一股電流擊向石壁,石壁紋絲未動,隻被鑿下幾片岩石碎片。
電梯與石壁的運動方向相反,因爲電梯與石壁越來越接近,周圍空間越來越窄,秦凱甚至都能觸摸到石壁,他發現,這裏的石壁和美國亞利桑那州朗丘地區石濤谷斜坡的“波形砂岩”結構極其相似,波形的紋理,但這裏的岩壁要比波形砂岩堅硬好幾倍,奇怪!這好像并不是人爲建造的,更像是大自然的風蝕效果。
電梯忽然停了下來不再下墜,原來是電梯的四個角卡在了“漏鬥”處。電梯和岩壁的四周還有空隙,秦凱順着縫隙鑽了下去,“漏鬥”可容納一個人,秦凱像鑽菜窖那樣用胳膊卡着岩壁,用腳試探着慢慢的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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