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憤怒,但是他不敢開口,也不敢動手,他隻能木然的站在那裏,感覺着那兩個家夥慢慢的從自己的身前消失。
腦海之中不停的回響着這老家夥叫過的話,他不明白,這老東西爲什麽會知道這些,要知道,蘇揚了解的也隻是其中的一二而已。
蘇揚的腦海之中有一個清楚的影畫,那是在他小時候。
雖然父親後來生活的很是灑脫,但是在母親剛走的時候,蘇揚的父親每天都是喝的醉熏熏的,記着父親經常會嘟囔一句話,那就是“爲什麽要讓我姓蘇,爲什麽!”
蘇揚開始的時候不懂,問過父親,父親沒有對自己講,隻是很嚴肅的告訴蘇揚,道“如果有一天,主人找到我們的時候,你就要把你的命給他!”
蘇揚很想知道這主人是誰,可是父親卻告訴他,他自己也不知道。
後來,經過各方面的調查,蘇揚也算是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蘇家的事情,雖然不像那老家夥罵的那樣,不過也是差不了多少,奴隸,蘇家人從出生起就成了别人的工具,也許别人會一輩子不用你,但是一旦用你的時候,就必須得将自己的命交出去。
蘇揚的心中禁不住的疑問起來,這老家夥到底是誰,爲什麽會知道那麽多東西,知道蘇家的秘術,還知道蘇家的秘密,必須得想辦法弄個明白!
“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的眼睛怎麽還看不見!”蘇揚有些着急的咒罵起來,蘇揚的眼睛看到的還是一片黑暗,不僅如此,眼球的陣陣刺動讓他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
“吱……吱……”小家夥的叫聲從前面傳來,聲音聽上去他很虛弱。
“你沒事吧!”蘇揚大聲的叫着。
“吱…………”小家夥的聲音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蘇揚也很是着急,可是他現在也是無能爲力,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更别說是來看那小家夥的情況了。
“砰……”突然之間,蘇揚覺着有什麽東西重重的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難道,他們又回來了?”蘇揚在心中有些害怕的嘟囔着。
并不是那兩個家夥回來了,也不是有什麽人在傷害他,而是紮索親自動手将蘇揚打暈。
雖然紮索也不想這麽做,但是要讓蘇揚再這麽任鬧下去的話,怕是他得被那些疾馳而過的汽車撞飛。
蘇揚此時已經是跑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的中間,如果不是紮索不停的朝着那些汽車擺手的話,怕是蘇揚現在已經是葬身車下了。
而那小家夥竟然是和蘇揚一樣,兩人都是成了個睜眼瞎一般,這讓紮索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要知道這論起治病救人來的話,他可要比紮果插的遠了。
“他……他這是怎麽了!”看着蘇揚被石頭抱進了醫院,唐菲菲急的撲了過來。
“沒事,蘇大哥太累了!”紮索很是無奈的說道,他總不能去告訴唐菲菲因爲蘇揚倒處蹭女人而被自己打暈了吧?
“累了?”唐菲菲聽完之後就很是狐疑的看了紮索一眼。
當蘇揚和小家夥的身體出現在紮果的眼裏的時候,紮果的眉頭就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嫂子,你放心吧,蘇大哥由我們兩個人來照顧就行了!”
說完之後,紮果就拖着紮索往醫院門外跑,而石頭也是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你們去哪…………”唐菲菲大聲的在他們的後面叫喊着,她也想跟着去,可是唐傑還在救護室裏,看着紮氏兄弟的背影,她有些無奈和傷心的落下了眼淚。
一從醫院出來,紮索就嚴肅的看着紮果問道“你們去哪了!”
“鳳墓!蘇大哥說在鳳墓裏邊能找到那些壞人,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後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蘇大哥先是像個神經病似的可哪亂竄,然後又是杵在馬路中間一動不動,就連那小家夥也是一樣!”紮索很是着急的說道。
紮果聽完瞅了紮索一眼,用手輕翻開了蘇揚的眼皮,仔細的看了幾眼之後又是翻開了一旁小家夥的眼皮,而後是皺眉想了一會,“走,到他們回我們的住處!”
“大哥,蘇大哥到底怎麽了?”紮索着急的問道。
“沒事,隻是他體能的力氣一時供給不足,使他的靈身與自己的本身脫離了而已!醒過來之後就會沒事了!”紮果輕聲說道。
“那……回我們那是要做什麽?”紮索有些不解的看着紮果問。
紮果生氣的瞪了紮索一眼,道“你想不想給父親報仇了!”
這一說,紮索更是糊塗了,道“這和給不給父親報仇有什麽關系?”
紮果很是不悅的瞅了紮索一眼,聲音壓的極低的說“以蘇大哥的能力,如果他就算是不想替父親報仇我們二人也隻能是幹瞪眼!”
紮索聽完,拉就陰了下來,有些生氣的叫道“你想幹什麽!”
“我能想幹什麽,我隻是想爲父親報仇,隻要能爲父親報仇,我什麽都幹!”
“你忘了父親是怎麽教導我們的了嘛,你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就算蘇大哥不爲父親報仇,那你也不能有這種想法!”
“你這小子,你知道我要幹什麽你就沖我叫!”
“你以爲我是傻子嘛,你想用控心之術來操控蘇大哥!”
“啪…………”紮索的話剛說完,紮果就是氣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以爲我是什麽人,我會用那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蘇大哥嘛!”紮果憤怒的叫道。
這一下是把紮索弄糊塗了,道“那……你到底是想幹什麽?”
紮果瞅了他一眼,道“以蘇大哥的本事,就算是現在想替父親報仇也不可能,我隻是想幫蘇大哥将本事升上去而已。如果是醒着的話,蘇大哥肯定不會接受這種辦法,所以,隻有在這時候來做!”
紮索聽完之後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臉部的表情又是定格,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害怕的說“父親說過,正統的修行人士不能夠用那個方法來提升自己的法力的!”
“沒錯,正統的修行人士是不能,可是蘇大可不是正統的修行人士!”紮果皺眉說道。
“你是什麽意思?”紮索不解的問道。
紮果長舒了一口氣,有些害怕的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覺以蘇大哥的年紀根本不應該有這種本事,就算是有高人指點或者說是有什麽秘法秘籍也不可能,如果蘇大哥是邪修之人也就罷了,可是他也不是邪修,所以我覺着,蘇大哥應該是和某種東西簽了契約!”
“契約,不會吧,看蘇大哥不像是會爲了達到目的做那種事的人啊!”紮索有些懷疑的說。
紮果點了點頭,很是神秘的說“就怕不是蘇大哥做的,而是别人替蘇大哥做的這個決定!”
紮索聽完大哥的話,身體就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害怕的回頭看着躺在石頭雙臂上的蘇揚,又有些懷疑的問“既然他與别人簽了契約,那我們還用着做那事嗎?”
“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這個事情,如果他是與人簽了契約的話,他的能力應該遠至此,可是如果沒簽的話又無法解釋他的能力爲何比正統修行之人高出這麽多。管他呢,反正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替蘇大哥做完再說,就算到時候他是與人簽了契約也不會有影響!”紮果很是無奈的說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兩人說完的時候,他們的周圍已經圍了一群人,都在好奇的看着他們兄弟二人的對話。
兩人見勢不妙,連忙打車回金運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