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昆的爲人,蘇揚是深感敬佩的,最起碼自己做不到他那心懷天下大智大勇的地步。(_泡&書&吧)自然而然也是深信紮昆的兒子,俗話說,虎父無犬子嘛。
相信歸相信,蘇揚還是不得不在心中合計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感覺這好像是有人在算計一般。
“蘇大哥,您那朋友是怎麽個情況,如不嫌棄,我兄弟二人可去看看!”紮索很是真誠的看着蘇揚。
蘇揚聽完臉上就是露出了激動的神色,道“那感情好啊,說句實在話,我對人屍、活屍這類法術,還真是有點束手無策!”
“蘇大哥大可放心,隻要那人是被屍所影響,那我們兄弟二人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畢竟,父親養這屍的時候,就是爲了治病救人所用!”人妖也是信誓坦坦的打着保票。
“嗯,好,那我們事不宜遲,我那朋友的病情已經有些嚴重,我們趕緊去吧!”蘇揚聽完也是有些着急的說道,他現在生怕唐傑會發生什麽問題,那樣的話自己以後可是再也無顔面對唐菲菲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紮索聽完,也是連忙扶着蘇揚往門外走。
“慢!”大哥人妖也就是紮果卻是叫住了二人。
兩人都是回頭不解的看着他,紮索不解的問“大哥,怎麽了?”
紮果謹慎的看着蘇揚,道“蘇大哥,您不感覺這一切有點古怪嘛,好像是有人在故意的算計您,或者說是在故意的算計我兄弟二人,而且他定然不知道你與我們的關系,你看,我們不如将計就計,将幕後那人引出來如何?”
蘇揚聽完也是贊同他的想法,自己救人心切,都把這事給忘了,不管是誰在算計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與紮家兄弟的關系,如果現在他們一起出現的話,不是會讓那人一切明了了嘛。
“大哥,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紮索有些着急的看着紮果問道。
紮果臉色陰沉的環視了一下屋子,用隻有蘇揚和紮索能聽到的聲音說“怕這屋子裏邊也是有那人的眼線,甯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我們應該……咔嚓……”
看着紮果做出的手勢的時候蘇揚着實吃了一驚,此人之心可不光是用一個狠字形容的了,不過想想,父親被人殺害,兄弟二人又是流落異國,這要是沒有點狠勁也着實難存活下去。
不過這屋子裏邊有近百個工神作書吧人員和吓破了膽沒有跑出去的人,要是就爲了這件事而殺這百人的話,有點太不人道。
“蘇大哥,您别誤會,我大哥說的咔嚓并不是取了他們的性命,而是讓他們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忘記!”紮索見蘇揚埋頭深思着這件事情,連忙向蘇揚做着解釋。
“哦,這我就放心了,看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蘇揚聽完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呵呵,蘇大哥,要是您是小人的話,那這世上就沒君子了,紮索,你先帶大哥離開,這裏,交給我!”紮果輕笑着說道。
不知是因爲他是故人之子,還是他潛心一心替自己想解決問題的原因,蘇揚對這紮果已經不再是那麽讨厭。
“好,那我先帶蘇大哥到樓上休息一下,待你上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去幫蘇大哥救治他朋友!”
“好,蘇大哥,您先上去休息清洗一下,我馬上就來!”
被這兄弟二人一口一個大哥叫着,蘇揚還真是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說句心裏話,有這麽兩個兄弟在身邊,不管是做什麽事心裏邊都是覺着踏實的多。
蘇揚看着那杵在原動無法動彈的屍體,道“這個怎麽辦?”
紮索微微一笑,道“蘇大哥,您盡管放心,石頭不是普通的人屍,血對他的影響不會太久,估計我們要離開這裏的時候,他也就活動自如了!”
“哦,這我就放心了!”蘇揚這才放心的長舒了口氣。
紮氏兄弟住在樓上的客房,不過他們的房間看上去不像是一個酒店的客房,推門進去之後,就像是身處熱帶叢林之中一般。
裏邊用玻璃箱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熱帶植物,同時也是養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昆蟲,就連兩人住的床也不是毫華大床,而是那種簡單的竹闆床。
“蘇大哥,對不起,我們這裏的環境有些簡陋,怠慢您了!”紮索很是抱歉的低頭說道。
“不,不,沒什麽,沒什麽!”蘇揚連忙擺手,紮昆待人處事之時那客氣的樣子已經是讓他有些受不了,沒想到,他這兒子與他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紮索苦澀一笑,有些傷感的看着屋裏邊,道“父親在世之時,就教育我們,做人不能貪圖享樂,要牢記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們,所以,我們才将這房子改成了這般模樣!大哥,您坐一下,我替您去尋一下回神提氣的秘藥!”
雖然說是請蘇揚坐下,但是這屋裏邊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那兩張木床,上面還趴着兩條全身都冒着黑油的毒蛇,無奈之下,蘇揚隻好坐在了那養着數隻巨型蜘蛛的玻璃罩上,想到屁股下面那些讓人看着就發毛的蜘蛛,蘇揚怎麽做都不舒服。
看到這副情景,蘇揚首先想到的是一句話:要立法,先立人!
無論是紮昆,還是紮昆的後代,都将這句話體現了出來,可是就是因爲他們那待人和善、心懷天下的人品,和高深的法術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這裏,蘇揚的心中也是暗暗的感到憤慨,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
不一會的功夫,紮索就端着一杯冒着淡淡霧氣的清水走了出來,客氣的說道“大哥,這是我們自制的回神提氣的藥,喝下之後,應該能讓您恢複體力!”
“嗯,謝謝,不過,這……是什麽做的啊……”蘇揚接過杯子之後就有些害怕的看着紮索。
紮索壞壞的笑道“蘇大哥,這個我可不能告訴您。以前父親對我們講過您的事情,說您是唯一一個想要将自己喝下的藥吐出來的人!”
蘇揚聽完額頭也是直冒冷汗,還唯一一個,估計在國内,任誰喝下那由死人的内髒配制而成的藥水也會是大吐三天吧!
咬了咬牙,一股惱的将茶碗中的清水飲進肚口。
水剛進肚,蘇揚就覺着一股清涼的感覺走遍自己的全身,真像廣告裏說的那樣,晶晶亮透心亮,就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是在往外排放着熱氣。
“蘇大哥,果然好氣魄,您真是一點沒把我父親當外人,也沒把我們當外人!”紮索一臉敬佩的朝蘇揚豎起了大拇指。
蘇揚擦了擦因爲喝了這藥水而冒出的冷汗,一臉不解的說“此話何講?”
“呵呵,說了别見怪,開始的時候我還怕蘇大哥以爲我這藥中有毒不肯喝下,我連怎麽勸你喝下的詞都想好了!”
蘇揚聽完眉頭也是輕皺起來,想想确實是這麽會事,如果這紮索在這水中下毒,自己那真是必死無疑了。
“哈哈,大哥,我是開玩笑的!”紮索見蘇揚緊張的模樣,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二十多歲的人了笑起來的時候卻是像個孩子一樣。
蘇揚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心中一面爲紮昆感到高興,高興他有兩個好兒子,另一方面也替他感到悲哀,就憑這兩個孩子的心智想要替紮果報仇,怕是難上加難啊!
不一會的功夫,紮果也是領着那具人屍進到屋中,蘇揚剛想起身說些什麽,兄弟二人就撲嗵跪倒在地,雙拳緊抱,一臉認真的說“蘇大哥在下,受我兄弟二人三拜!”
“嗵……”
“嗵……”
“嗵……”
話音剛落,兩人就在地上磕起了影響,雖說屋内有地毯,可是這二人用的力道很足,那聲音傳到蘇揚的耳朵裏的時候蘇揚心中也是有點不适。
蘇揚連忙上前,一手扶着一人皺眉說道“有話起來說,這是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