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歡迎光臨……”
酒吧門口的兩個兔女郎很機械的朝蘇揚打着招呼。
激烈的音樂聲音就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一般,震耳欲聾。
穿着性感暴露的年輕女郎們,正在陪着那一個個腰粗肚圓的男人們玩着篩盅。
時不時響起的尖銳口哨,沖着在領舞台上跳着毫無藝術欣賞性的鋼管舞女郎飛去。
舞池裏邊的人像瘋似的搖頭腦袋,而坐在吧台上喝酒的人也是不自覺的跟着旋律颠顫着身體。
看着那些相互用喊的方式在聊天的人們,蘇揚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
從這些人的臉上,蘇揚看到了一個共同的東西,那就是寂寞,是啊,不寂寞的話誰會在半夜十二點來這種地方呢。
看着那些穿着性感暴露的美女,蘇揚想起了一句話,黑夜很美,但是女人更美!
走到吧台,點了一杯傑克丹尼,辛辣的酒精刺激着他的咽喉,肚子也是有種火燒的感覺,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兩年多,蘇揚沒有獨自一人到酒吧喝酒了。
突然間,蘇揚看到了一個讓他感興趣的女人。
女人穿着藍色的牛仔短褲,黃色的小吊帶衫,一頭很是時髦的卷随着音樂輕飄着,她的左臂上紋着一個很是特别的圖騰,吸引蘇揚的并不是她那如模特般的身材和性感迷人的臉龐,而是女人在左腳和右手腕處的銀環。
左腳套着四個銀環,右手腕處套着九個,總更十三個銀環,每個銀環的寬度約有三毫米,雖然女孩離着蘇揚不遠,可是因爲燈光有些昏暗蘇揚看不清銀環上面的圖騰,不過蘇揚敢肯定,這十三個銀環上應該刻着一些代表這女孩身份的圖騰。
女孩身上的銀環和她胳膊上的圖騰,讓蘇揚肯定,她是盅門中人。
蘇揚心中隻覺奇怪,國家早已經限制所有懂得鬼巫異術的人出行,嚴禁他們随意的走出他們的部落或者村寨,爲什麽會在這裏見到盅門的人呢?
女孩好像注意到了蘇揚在打量他,朝蘇揚做出一個比較誘惑人的姿勢,并且給了他一個迷人的笑容。
蘇揚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去,繼續喝着自己杯裏邊的美酒。
已經過了那個好管閑事的年紀,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是蘇揚現在的處事風格,就算她是盅門中人,就算她是私自的逃出村寨,也不歸蘇揚管了。
“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那女孩大方的将自己的玉臂搭到了蘇揚的肩膀上,口氣很是暧昧的在蘇揚的臉邊說道。
女孩口中的熱氣吹在蘇揚的臉上讓他感覺有些燥熱,而用餘光瞄到的她那小吊帶衫裏邊根本沒有穿内衣的胸部的時候,蘇揚更是不自覺的幹咽了口唾沫。
“給她來一杯!”蘇揚朝着吧妹輕聲說道。
女孩很是大方的坐到了蘇揚的身邊,道“謝了,我叫芭敏,你呢?”
毫無疑問,芭敏是那種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女孩,并不是因爲她的身材,而是她臉上那詭異的微笑,和眼睛裏邊有些迷離的眼神。
“蘇揚!”蘇揚語氣平淡的說道。
“蘇揚,好名字,你不是南方人吧?”芭敏一點也不生疏的向蘇揚問。
“不是!”蘇揚面無表情的應着。
“呵呵,你很悶騷哦!”芭敏看着一本正經的蘇揚怪笑着說。
蘇揚的眉頭微微一皺,悶騷,自己什麽時候悶騷過。
“怎麽,來這裏是有事要做?”芭敏眼神奇怪的審視着蘇揚說道。
“嗯!”蘇揚輕輕點了點頭。
芭敏一口氣将杯裏邊的酒飲下,道“深圳很亂,辦完事就回去吧,這地方不适合你這種人待!”
“哦,我是哪種人?”蘇揚饒有興緻的看着她問道。
芭敏有些暧昧的緊貼着蘇揚的耳朵,緩緩的說“迷心術對你都不管用,你說你是哪種人!”
蘇揚微微一笑,道“我本無心,你又怎麽能迷住我呢?”
“呵呵,你笑起來的時候比悶着臉的時候帥多了,别沒事裝酷,容易老的,再見,謝謝你的酒!”芭敏說完之後就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看着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蘇揚無奈的搖了搖頭,哪個倒黴的男人碰上她的話,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啊………………”
“啊………………”
突然之間,從舞池裏邊傳出來了幾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這不是那些宣洩自己的人興奮的聲音,而是人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害怕的叫聲。
舞池中央死了一個男人,男人七竅流血,不過流出來的不是紅色的血液,而是黃厚的液體,一股讓人惡心的臭味馬上就從屍體身上散了出來。
“咦,真晦氣!”
“這哥們磕藥磕多了吧!”
“快走吧,一會警察來了少不了麻煩!”
不知道應該怎麽來形容這些家夥,連個打電話報警的人都沒有,隻是在那裏抱怨了一番之後,就怕惹上麻煩迅的朝着門口跑着,準備離開。
蘇揚也是有些掃興的瞄了那屍體一眼,八百年不出來玩一次,玩一次還碰上了這檔子事。看着所有人都在擠着離開,蘇揚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繼續喝着自己的酒。
而酒吧裏的人好像是預料到要死人似的,工作人員馬上就将門口堵住,任何人都不準出去。
屋裏的音樂聲音消失,燈光也是明亮了起來,雖然每個人都是有些不悅,可是沒有人敢抱怨一聲。
因爲一群身穿黑衣的家夥已經死死的堵住了門口,屋裏邊也是站了将近三十幾個兇神惡煞的猛男。
就見芭敏靠到了那屍體的近前,好像是在觀察着什麽,她從自己的頭裏邊掏出了兩根銀針,針長約有十五公分,看那樣子,應該是像軟劍一樣的軟銀針。
兩根針分别插進了男人的眉心和肚臍眼處,不一會的功夫,兩根銀針就變成了血紅色,看到此景,芭敏的眉頭也是緊皺了起來。
“八爺……”
“八爺……”
“八爺……”
所有的黑衣猛男都恭敬的叫着從門外走進來的男人,男人五十左右歲的年紀,臉上的刀疤就告訴了别人他不是個善男信女。
八爺環顧了一下四周,而後用沙啞的嗓子低聲說道“各位,稍安勿燥,一會查明白是怎麽回事,大家就可以離開了!”
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等着别人的盤問。
那個八爺則是面無表情的朝着男人的屍體走了過去,朝着正在研究屍體的芭敏問道“芭敏姑娘,有沒有什麽現?”
芭敏皺眉不語,臉上是一臉的不解,想了一會之後才轉過頭來死盯着坐在吧台喝酒的蘇揚。
八揚的手下見狀,馬上上前将蘇揚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