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幾度逆轉

情況就這樣反反複複地不斷逆轉着,我們不斷在主動與被動之間來回轉換,如今看來,這次的再度被動,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化解了,我所有的智慧都在先前已經耗盡。

這個時候那些聽到女人動靜的人也都紛紛出來了,但是站在一邊沒敢過來,隻是把那個拿槍的女人護在了身後,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似乎還沒有人察覺到甲瑪聃的存在,我心想如果待會兒再被綁一次的話,甲瑪聃就成了唯一有機會可以救我們的人,前提是這個女人如果不開槍的話。

女人沖着我大聲喊道,你行啊臭小子,捆都捆不住你是吧?你兄弟還說給你一個晚上時間好好考慮考慮,你就考慮了這麽個結果是吧?你說你逃出來離開不就行了嗎?還留在這裏幹什麽,存心還想搗亂呢是不是?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鼓圓了眼睛,語氣也非常激動。聽上去很是生氣,我想我這次真的算是惹毛了這群人了,于是我開口對她說,你如果想要個說法,我留下,你放了我這兄弟。我用性命擔保,他不會把這裏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從這裏離開之後,将來也就做個普通人,這裏的所有事,都不會有人知道。我留下來,給你們做人質,直到你們找到那鎮水神獸!

我其實還是在想方設法提出一個緩兵之計,如果對方真的能夠答應的話,我起碼保住大毛和傻姑娘能夠安全地離開,而我身爲人質,也不會立刻就被殺掉,剩下的就看甲瑪聃怎麽救我了。那個女人忿忿不平地說,放人?你會不會想得有些太簡單了,昨天就想把你們三個全都送去見閻王,是你那兄弟堅持才沒殺你們,如今還來搗亂,你覺得還留得住你們嗎?

我雖然不算很怕死,但是當女人這句話說出口以後,我心裏還是咯噔了一下,她的言下之意,恐怕是非但不打算放人,還要把我們就地正法一樣。就在這個時候,從女人先前出來的那個屋子裏,有人咳嗽了幾聲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地包天,他的衣服還沒有穿好,裏頭的白色襯衫外頭,罩着一件淺灰色的中山裝,卻沒有将手伸進衣袖裏,隻是就這麽在肩膀上搭着。當他走出來的時候,手裏還擰着先前從我這裏收繳過去的那個挎包。

地包天完全沒有正眼看我一下,而是走到女人身邊,把我的挎包扔在了他的腳邊,接着就轉身離開,就好像我們的生死他絲毫不在意一般,顯然他也聽見了先前那個女人說的一番話,此刻也知道當時自己的一時心軟,卻差點釀成大禍,壞了他的如意算盤。地包天轉身回屋,在即将跨進屋子的時候。他突然站住了腳步,然後對我說道,司徒大哥,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肯珍惜。到了那邊,你也不要怪我,我們都有自己的立場,你的堅持我并不勉強,但是如果既然無法共存,那就不要共存了。到了那邊,如果見到我那苦命的爹,記得告訴他,先給兒子占個座兒,兒子早晚都來和你們團聚。

地包天這句決絕的話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鑽進了屋子裏,然後哐當一聲關上了門。他的這番話意思非常明确。一方面承認自己心軟,早在昨天就不該留了我們三人活口,差點出大事,而另外一層意思則是說給女人和這一衆男人聽的,意思是人我交給你們了,給我把他們殺掉。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暫且不論立場的正邪對錯,就事論事的話,地包天的确是在昨天給過我一條生路,因爲在這期間的幾個小時時間裏,他其實有無數個機會可以反悔,甚至是親手對着我的腦門子來一槍。但是他卻始終沒有這麽做。即便是此刻,我的行迹敗露,他也沒有自己動手來殺我們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将這個權利丢給了其他人。按照玄學的角度來說,我如果今天中彈而死,我的死雖然是因爲地包天的一句話或者一道命令,單他卻并非是殺害我的人。将來有朝一日我心懷執念,想要報仇雪恨,我也找不到他的麻煩。所以在這件事上,我其實算得上是欠了他一條命,但是這次的虧欠卻讓我覺得窩囊甚至是不願意接受,然而眼下想這些,卻也沒有任何作用,因爲那個女人在聽完地包天一番話住戶,看我的眼神甚至都已經發生了改變。

她的眼神依舊兇狠,但是卻帶着一種喜悅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就好像是終于得到命令了,可以除掉你們幾個知道真相的心腹大患。于是女人超前走了兩步,将地包天先前扔在地上的我的挎包踢了一腳,就踢到了我的跟前。我相信這樣的腳法,将來應該代表國家女足,爲國争光才對。我從逃出來開始就一直想要找回我的包,此刻包就在我的腳邊,我反而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那女人用槍指着我,冷冷地說道。你,把你的破爛玩意撿起來。我站着不動,不明白她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地包天已經給她下達了可以殺無赦的命令,她卻反而要放我一條生路嗎?否則要我撿起來幹嘛,直接一槍崩了我不就好了?看我站着不動。女人又重複了一次,你把你的破東西給撿起來!

這次聲音稍微大了一點,且帶着強烈的命令的口吻。于是我慢慢彎下身子,但是眼睛看似看着女人,隻是把手伸向了我的包。這個時候咔嚓一聲,女人手裏的槍輕輕響了一下。就好像是拉開了保險栓似的,我還以爲她是在擔心我撿包的同時從包裏拿出什麽東西來反抗,于是開始吓唬我。可就在我的手指碰到我挎包的背帶的時候,啪的一聲槍響,我面前的地面上彈起一陣灰塵,夾雜着子彈撞擊地面後。擦出的火花。

一天之内我已經被兩次這樣吓唬了,人畢竟還是怕死的,于是我立刻松手,丢開了我挎包的背帶,半蹲着身子,站起來也不是,蹲下去也不是。

女人帶着笑意說道,你,把包給撿起來!她連續三句說的都是同樣的内容,但是這一次卻明顯有種嘲弄的意味。剛才的槍聲在夜晚顯得格外巨大,傻姑娘本來被大毛保護在身後,聽見槍響之後。又吓得哇哇大哭起來,她止不住的哭聲,讓此刻的我更加心煩意亂。我不得不再次聽令于那個女人,更加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于是再次彎下腰,抓住了我挎包的背帶。

“啪!”的一聲巨響,又是一槍,這一次仍然打的是地面,隻不過擊中的位置距離我的腳邊又更近了幾寸,我剛剛提起一半的挎包,被子彈的碎片一下子擊穿,那股拽力非常大,我差一點就脫手了,不敢想象這種流彈如果打中了我的腿的話,估計我會立刻斷掉幾根骨頭吧。

在這一槍之後,女人和她身邊的這些男人,開始哈哈笑了起來,于是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女人是在耍我,又讓我撿包,又開槍吓唬我,可是我沒辦法,心裏雖然憤怒,但也隻能由得她耍我。這時候女人笑嘻嘻地說,你愣着幹什麽,趕緊把你的破包背上。

跨上挎包的動作,需要我舉起至少一隻手,将包的肩帶套到脖子上才行,如果這女人這時候再來一槍的話,也許就會正面擊中我的上半身。于是我猶豫了,此刻已經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而是當我預料到這樣做的後果之後,我爲什麽還要傻乎乎的去做?

女人見我猶豫,也不再重複那句話,而是把手上的槍對準了我,作勢就要扣動扳機。沒有辦法,看樣子這回是躲不過了,與我裝作一邊跨上我的挎包,一邊将手上的兵馬松開,将它們放了出去。這兩個動作幾乎同時進行,我隻求在她開槍之前能夠被我的兵馬撲到。我閉上眼不敢看,這是一次賭博。并且是豪賭。

“啪!”一聲槍響,她開槍的動作比我想象的要快了很多,我深信當槍聲響起的時候,我的兵馬才剛剛離開我的手。而我吓得慫了一下脖子,并迅速檢查自己到底有沒有哪裏中槍,感覺了一番後。發現我身上并沒有什麽槍傷,正在奇怪的時候,隻見那女人似乎腳下一絆,就仰天摔倒了下去。我知道那是我的兵馬得逞了,現場唯一一個有槍的人摔倒後,我有了更多的時間去對付剩下的七八個人。于是我一邊指揮兵馬絆倒剩下的人,一邊朝着女人沖了過去,因爲她手上還抓着槍,我必須要趁這點時間搶奪下來。兵馬不能用來傷害别人的身體或者性命,絆倒對方,都屬于打打擦邊球,我在距離那個女人還有差不多一米多的時候,奮身一躍,就用自己的身體狠狠壓在了對方身上,與此同時我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一個反扣,疼得女人哇哇大叫,她的手一軟,槍就被我奪了下來。

手裏有槍,并且是上膛的槍,現在形勢再次逆轉了過來,我爬起身子,用槍指着女人的腦袋,我雖然在此之前從未打過槍,但是基本的原理我還是明白的。先前那些被我絆倒的人也紛紛爬了起來,看我用槍指着他們的二号長官,也都不敢亂動。

這時候,傻姑娘在背後沒命地哭了起來,然後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

“山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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