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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緻命弱點

作爲一個男性,我注定了一輩子無法經曆生孩子的那種痛楚。但是我小時候我娘曾經幫助白象街的一個女人接生過,我當時還很年幼,可能那個時候一直認爲生小孩這種事,大概就跟便秘一樣,都是拉,隻不過更費勁而已。

而我事後曾經問過我娘,爲什麽那個産婦看上去這麽要死要活的。娘告訴我,因爲生小孩子是從身體裏掉落一塊肉出來而且并不是一下子就掉了出來,而是一寸一寸慢慢用力才行的,所以才會這麽費勁。

所以當時我從魃的身上一寸一寸掙脫的時候,我覺得我就好像是正在剝離它的身體一般,大概跟生孩子不同的是,我身上會比較痛罷了。可是在當時的情形之下,我身上的痛感雖然非常猛烈,但我的怒火還是戰勝了這樣的感覺,尤其是掙紮到最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還差一點就能夠掙脫出來。于是發力就更猛,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所有力量。突然嘩啦一聲,那感覺就好像是撕掉了一層貼了很久已經凝固的狗皮膏藥,我一下子因爲用力過猛而脫力,慣性的摔倒在地上。身上火辣辣的疼,就跟在傷口上塗抹燒酒的感覺差不多。但此刻我的怒火也膨脹到了極點,松子的身體還被這家夥抓着頭提在半空中,我悲憤交集,于是立刻撿起地上的剪刀和苗巫彎刀,站起身來,擡頭望去。

此刻我正站在魃的胸口底下。由于它此刻是半蹲站立的姿勢,就這樣的姿勢,目測它的身長也超過了兩米。隻見秦不空現在趴在它的背部,一隻手抓着它的頭發,一隻手猛烈地用金剛橛在刺着對方,但是每次刺中魃的皮肉。都感覺像是在點火柴,劃出一絲絲撞擊的火花,但是好像并不能傷害到對方,隻不過因爲魃的手抓住了松子的頭,所以它一直都隻是在扭動着腦袋睜着,想要反過頭去用巨大的嘴巴咬秦不空。好幾次都被秦不空機敏地閃開了。

我怒火中燒,站着不動其實隻是在短暫的恢複體力,松子懸挂的腳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的,似乎都已經開始繃直了,以我對活人到死人之間變化的了解,我認爲這可能是屍體因爲血液停止流轉,以至于因爲重力的緣故堆積在腳上的位置,從而可能很快就要僵硬的表現。松子雖然死了,但是也決不能讓屍體這麽受辱。想到這裏的時候,松子過去和我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浮現了出來,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腳踩住了魃那隻反趾的腿,借力一蹬,我就竄到了它鎖骨的位置。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了這個家夥身上的皮膚,其實早就說不上是什麽皮膚,隻不過是那種人死之後身體發脹然後開始腐爛,但是在肌肉水分被抽幹後那種幹癟癟的模樣,也并不是完全的黑色,更像是在黑色的泥漿裏打了個滾的顔色。我一想到剛才我是在這樣的腐肉裏被包覆被擠壓,心裏就頓時一陣惡心。在我跳上去之後,我明知道剪刀可能沒什麽用,但是還是将剪刀一下子刺到了魃兩根鎖骨之間,咽喉下方的那個凹槽處。

觸感僵硬,這我早有預料。但是卻因爲本身是個堅硬的凹槽的關系,也的确讓我這一下好像爬樹一般有了借力點,此刻這家夥正在試圖轉頭去咬死秦不空,它暴露在我面前的最大的可以被攻擊的地方,就是下颚骨和脖子之間的那個關節處,而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随着它轉頭的動作,哪裏的肌膚會張弛有度地變幻,這說明起碼這個位置的皮膚是軟的。或許它和肚子上的皮膚一樣,尖利的東西刺不穿,但未必連割也割不破,這世界上哪裏會有不可摧毀的東西。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抓住剪刀的手往下使勁,将我的身子往高處更送上去半尺,我想也沒想,一下子揮舞着右手的彎刀,将刀刃口子朝外,那是我前幾天專門爲了今日之戰而打磨開刃的。非常鋒利。本來這一刀割過去,手上就使的是巧力,用力過猛,就成了砍,用力過輕,就無法接觸對方。而更多的則是帶着強烈的報複性,隻是單純得想要讓魃受到傷害,感到痛苦而已。

可是不曾料想,這一刀下去,竟然深深在它的咽喉處,割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瞬間就從口子裏冒出一陣滾滾黑煙,我猝不及防,還吸入了一口,除了腐臭味和臭雞蛋味之外,還伴随着一股強烈的粉塵感,讓我在吸入的一瞬間就感覺到頭腦發熱,口幹舌燥,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在沙漠裏行走了很長時間的人,筋疲力盡,饑渴交加,而我的臉上也好像是脫水了一樣,立刻變得幹燥也疼痛了起來。

但是我這一刀。雖然未必是緻命的,但是說明我湊巧找到了它的弱點,它一下子就開始劇烈地掙紮了起來,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它竟然開始驚慌的跺着自己的獨腳,而抓住松子腦袋高高提起的手也一下子松開了,伸手去捂住了被我割傷的那道傷口。松子掉落在了地上,從摔下來的樣子看,身體還是軟的。我顧不得許多,就朝着趴在魃背上的秦不空大聲說,它的喉嚨是軟肋,攻擊那兒!

但是談何容易,因爲魃的手已經捂住了傷口,秦不空此刻若是攻擊,隻能夠刺到硬邦邦的手背而已。我必須得想個辦法将它的手引開才行,于是這個時候,我低頭看到這家夥鼓起來的大肚子,于是我故技重施。将挂住魃鎖骨的手松開,任由我的身子從半空中墜下,下墜的時候我迅速調整了角度和刀身的方向,随着我下墜的力量,将刀刃适度地抵在了魃的肚子上。

嘩啦啦一聲,我不願太多去回想當時的那個場景。因爲實在太過惡心,魃的肚子被我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幾乎貫穿了它整個肚子,然後從裏面流出很多黏糊糊有黑漆漆,各種形狀還翻着泡沫的黑色漿汁來,光是看就足以讓人作嘔。況且我鼻子裏還充斥着那樣的味道,在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我還因爲踩到這樣的漿汁而滑到,沾了我一身都是。

我的臉上劇痛難忍,就連呼吸都伴随着那種極度幹燥後口中上火的氣味,此刻如果誰給我一杯水喝。我恐怕會給他跪下做牛做馬。可很顯然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在我劃破了魃的肚子之後,它不得不伸手來捂住肚子,伴随着嘴裏那斷了舌頭的女人歇斯底裏的叫喊,它踉踉跄跄地身體一歪,原本就隻有一隻腳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然後側倒在了地上。

我迅速從那些黑色的漿汁中爬了出來,魃的這一摔倒,讓秦不空也跟着摔了一跤。我不懷疑秦不空的勇猛,但是畢竟他是個老人,而且剛才已經纏鬥了很久,就連我這樣身強力壯的人都未必消耗得了這麽多體力。就更加不提他了,趁着魃的手被我引誘開,我立刻一個側滾到了魃的下巴附近,然後對秦不空喊道,秦不空!使勁拉它的頭發,露出脖子!

秦不空會意,然後點點頭,伸手就把金剛橛丢給了我,然後他将騰出來的另一隻手也抓住了魃的頭發,就好似馭馬一般使勁的拉,直到将魃的腦袋從我的角度看來高高拉起,冒着黑煙的傷口還在不斷往外噴着一些分不清是煙霧還是液體的東西。我接住了金剛橛,然後傾斜我的身體,一邊腳下發力,一邊用我肩膀傾斜下壓的力量合在一起,就将金剛橛狠狠地刺進了先前被我割開的、魃脖子上的傷口之中,然後死死抵住。

這個過程我具體不記得到底多久,對于我來說,就好像十年一樣漫長。直到魃的叫聲變弱,身體也不再掙紮抽動,很快它身上原本散發着黑煙的樣子消失了,隻留下了幹癟的軀體,好像一塊長長的樹根一樣,倒在地上。

秦不空喘着氣踢了幾腳魃的腦袋,确認這家夥已經完蛋後才對我說,松手吧,結束了。

我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一直在等秦不空這句話,于是我松開手,癱在了地上。說來奇怪,随着殺死了魃,我臉上的幹裂痛感,悲傷的撕裂感,以及口幹舌燥快噴火的感覺,也一下子消失了。我狠狠地吞咽了幾口自己的口水,頓覺甘甜無比。

幾秒鍾後,我慢慢坐起身子,發現秦不空正在看着松子的屍身,接着慢慢走了過去。戰鬥中的我們都心無旁骛,此刻結束了一切。也發現戰友的生命随之而結束。我不願去看松子的遺體,因爲他愛幹淨,現在一定不怎麽好看,悲傷湧上了,我再一次淚濕了雙眼。

秦不空則蹲在松子身邊,伸手探了探松子的鼻息,然後兩個手指壓在松子的脖子上摸了下脈搏,接着他迅速地趴在了松子的胸口,好像是在聽松子的心跳,然後他興奮地大叫道,你快過來,松子還活着!

這無疑是讓我最高興的一件事,顧不上身上的酸軟,我就連爬帶跑地沖了過去,開始抓着松子的肩膀搖晃,然後輕輕地抽他的嘴巴子。我很焦急,于是我問秦不空要不然我去江邊打水來澆醒他?秦不空望了望江邊的位置,距離我們足足有半裏地遠,他搖搖頭說,你這一去一回,時間都過去多少了,等你打水回來,恐怕人都死硬了。

我毛躁地問道,那應該怎麽辦?秦不空說,來,我幫你擡起他的脖子,你捏住他的鼻子,給他嘴裏灌氣!

灌氣?怎…怎麽灌?我有些不解地問。

用嘴巴灌啊!難不成用屁眼啊!秦不空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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