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嗜血女鬼

毫無疑問,松子說的那種聲音,就是我和秦不空當時聽到的那種聲音。現在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确切的證據來證明當時我在洞内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個鬼魂,但憑借經驗推測的話,也基本上能夠鎖定是鬼魂了,隻是我們還不知道當時我看見的那個女鬼,究竟是不是那所謂“魅”的真身。

松子接着說道,自己當時受傷後流了很多血,知道自己如果逞強的話,肯定是要是死在那裏的。于是也不得不放棄,開始拔腿就跑。但是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女人,正在手腳并用地朝着自己快速追來。

他說,當時由于自己在跑動當中,回頭去看的時候畫面也并不是很清晰,加上下水道裏本來光線就很弱,他隻看到了一個隐隐約約的輪廓,可是這個輪廓。已經足夠吓到他。那個女人的姿勢非常奇怪,如果說是一般人手腳并用在地上爬的話,那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爬行姿勢,但那個女人的雙腿是朝着身體兩側撇開的,雙手也是如此,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斷了另外四隻腳的大螃蟹。而她的頭卻始終面朝着自己的方向,一般人如果用爬行的姿勢,大不了就是吧頭給擡起來,但是這女人卻感覺更像是脖子長在了後背上一樣,那長長的頭發,耷拉在自己的肩膀和後背上,除了容貌看上去是個鬼魂,其他的更像是一個怪物。

我聽得有點不寒而栗,不過我也能夠理解這“魅”古怪的形态,就好像先前的魑一樣,并不是一種常态的鬼魂,由某個固定的死亡者而形成,所以它出現這樣的形态。我還算是可以理解,隻是感覺在松子的一番形容之下,就顯得更加可怕,尤其是當松子說了這個女人的頭的時候,我不由得聯想起先前我在洞口看到的那個女人的臉,如果是那樣的一張臉出現在這麽一個怪異的軀體上的話。那還真是讓人想想都害怕。

而更加可怕的是,我心裏清楚,我們早晚會再面對到它。

松子說,自己當時一邊捂着正在冒血的傷口,一邊毫無目的地随便找了一條路亂跑,那女鬼的速度明顯不止這麽點,卻好像并沒有發力追趕一般,而是保持着一段距離不遠不近的跟着自己。在轉過幾個轉角之後,松子開始覺得頭暈眼花,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緩沖台階,就想也沒想,松開了捂住傷口的手,就用盡力氣爬了上去。

我點點頭說,難怪我先前在洞口附近沒有發現血迹,倒是在距離那個緩沖台階不遠的地方找到,原來你是到了那個時候才松開傷口的。松子聽到以後,卻搖搖頭跟我說,那可不是,我是一路都在流血的,尤其是洞口附近,因爲受傷很突然,我完全沒有防備,地上灑了很多血。你之所以沒找到。是因爲被那個女鬼給舔食掉了罷了。

秦不空一驚,原本環抱着雙臂的手也放了下來,他插嘴問道,你是說那個鬼魂還要吃血?那可就不好對付了,嗜血的鬼可是會随着吃的血越多,變得越來越強大的。難怪當時它對你的第一次攻擊不是在吓唬你,也不是讓你知難而退,而是直接就讓你挂彩了。我追問松子道,你怎麽知道自己的血被它吃掉了?

松子說,當時他爬上了那個緩沖台階,就基本上已經耗費了全部力氣,再也沒辦法繼續往上爬了,不僅如此,自己的身體還因爲過度的脫力而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踩在台階上看見了那個女鬼,追到距離台階十多米的地方。就停下不繼續往前追,而是用一個倒退着走的方式,慢慢往自己的來路退去,一邊退,一邊不改動頭部姿勢的情況下,伸出一根細長還帶波浪形的舌頭,将地上自己的血液舔食了去。

松子說,雖然當時身體已經癱倒了,但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隻是有些模糊而已。自己那個時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地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它的頭發非常長,而且從額頭正中心分開。垂在自己的雙眼眼角邊。如此一欄,整個臉因爲頭發的遮擋,就變成了細長的樣子。膚色是白的發青的那種,分不出到底是因爲髒還是本身就沒有血色,但是那一張嘴巴卻塗得一片豔紅。當她伸出舌頭舔食血液的時候,自己模模糊糊看到了對方的牙齒,正常人的牙齒都是白色的,但是她的牙卻是白色的底子,上邊有許多紅色發黑的斑紋,就好像常年喝血後沒有刷牙,血迹幹掉粘在了牙齒上一樣。而松子說自己沒能夠看清對方的眼睛,但是從眉毛來看。似乎是以一種類似翻白眼,但卻是瞪着自己的樣子。

松子搖了搖頭說,總之,這個女人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一張臉,光是看見她,就覺得非常不舒服。而且她的上半臉眉眼鼻都是一種生氣憤怒的樣子。但是下半臉的嘴巴,在她吐出長長的舌頭的時候,嘴角竟然是向上咧着,似乎是一個笑容。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個人怒極而笑的感覺。

我問松子,那後來呢。你休息夠了怎麽不自己爬出來?松子搖搖頭說,我當時身體基本上沒有力氣,連站起來都費勁更别說爬梯子了,于是自己就蹭到了緩沖台階的一個角落,手抹了鮮血在地上畫了個五嶽真形圖,自己占據中嶽,爲的隻是自保而已,原本也的确打算休息一陣後就出去,但是這一下子癱軟下去,就眼前一黑,再也不記得任何事了。

松子接着說,等我再有記憶。就看到你了。說完他朝着我一指。我聽完松子回憶的一切,設身處地的将我自己聯想成他,即便是一直都在逃竄,這個過程也是非常驚心動魄的,尤其是當你明知道危險就在身後,無力對抗。卻不得不求生的時候,那種絕望的感覺讓我頓時順着脊柱冒出了一股子涼意。我和秦不空是遲早都要再次面對這個鬼魂的,這讓我心裏沒底,想要制服對方,首先要有足夠的實力和對敵人充分的了解,眼下看來。我們似乎一樣都不曾具備。

秦不空問松子,你當時暈過去是什麽時候?松子說,就是你們發現我的當天,也就是說,我出事之後大概半天,你們就來了。秦不空點點頭說。幸好及時,否則你就臭在那兒了。

松子受傷後不能過度說話,于是我就讓他趕緊休息一下。之後的兩三天時間裏,我和秦不空除了照顧松子之外,還要不斷思考對策。看秦不空的意思,既然松子已經替我們找到了石頭盒子所在的位置,我們肯定是要重新去将它給挖出來的,但是必然會在這個過程當中,遭遇和松子差不多的事情。我們的優勢在于,我們會抓鬼打鬼,不會像松子一樣隻會一味挨打,我們還有反抗的機會。而且我們是兩個人,古書上對于“魅”的記載,也并未提到像“魑”那種幾重身的狀态,所以我們需要面對的隻是一個鬼,看上去,還是有機會的。

松子的情況一天天恢複。本身也隻是外傷加上失血,調養了幾天後就恢複了不少。到了拆線的那天,這種小活兒都是護士在幹,但是那天晚上卻來了好幾個護士。看上去是一個老護士帶着一些剛剛參加工作的小護士來觀摩一般。我們都是沒什麽女人緣的人,突然看到這麽多青春漂亮的護士,至少我還是覺得賞心悅目的。

尤其是那個一直站在門邊遠遠看着的年輕女護士。長得格外的漂亮。連秦不空這樣的老光棍,也都是不是朝着那姑娘瞄幾眼。可是那個護士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我們,而是一直盯着床上的松子,那表情看上去也有些暧昧,帶着一種似笑非笑的樣子,似乎很欣賞拆線的過程。

當天晚上護士拆線後就帶着其他小護士離開了。臨走前跟松子說,可以在醫院裏再休息個一兩天,看看傷口有沒有發炎,如果沒有的話,就可以辦理出院,回家去靜養了。我一直注意着那個漂亮的女護士。在其他護士走出病房的時候,她最後一個跟着走了出去。但是卻回頭側臉看着我,然後嘴角一揚,露出了一個非常迷人的微笑。

我當時内心一陣暗爽,難道說這個女護士終于在松子和秦不空的對比之下,還是發現我是最好看的一個?又年輕,身體又結實,樣子也不難看。這種優秀的審美和眼光,還當什麽護士啊!假以時日,必成大才啊!也許是暗爽的時候有點情難自禁,我忍不住在病房裏癡呆般的傻笑了起來。

松子問我,你笑什麽啊。樣子還那麽蠢。我說沒什麽,剛才那美女沖我擠眉弄眼的,我興奮!松子卻不屑地“切”了一聲說,你還是别自作多情了,這女人可都是毒藥,沒事别老想着毒害自己了。

我沒搭理他,繼續傻乎乎地笑着。秦不空這時候開口問道,你說哪個美女?是剛才最後離開的那小妖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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