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失蹤兩日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由于我們并不是本地人,而松子對本地的了解大多來自于之前尋找陣心時候的調查,以及自己以往在各種文獻、縣志乃至野史的了解。于是留下秦不空在家裏尋找各種對付“魅”的方式方法,我和松子則到處打聽,想要尋找到關于晴川閣、禹王宮、以及鐵門關的一切資料。

可是在那個年代,雖然談不上是兵荒馬亂,但也的确不怎麽太平。自從全國大範圍開始繳槍劃爲軍管之後,各派勢力間的武裝鬥争就弱小了很多,但是偶爾還是會出現群毆和棍棒對打等現象。但相比起前幾年來,情況已經好轉了很多。我和松子雖然看着和一般老百姓無疑,但由于我們是玄門中人,一切都必須要低調行事。

幾天下來,能打聽到的不重複的消息基本上都掌握了,但卻讓我們犯難。因爲當地的百姓告訴我們,那最有可能藏着秘密的鐵門關,早在幾年前被湖北省重點保護,現在已經是文物了。而我們到當地的文物管理博物館查看資料的時候,卻發現那鐵門關雖然修建于三國時期,但實際上到了唐代的時候,就已經損毀非常嚴重了。到了明代末年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一個土基座。

這就意味着我們現在能夠看到的鐵門關,其實是修建于清代,是一個高大的拱門。門樓上曾經是關帝廟,但是由于政治原因,已經斷了香火很長時間。如果我們要尋找的東西是來自于一千年前的宋代的話,那麽我們唯一能夠尋找的,就是那一段土基座。很顯然的是,且不說那段基座不可能承受住後來新建的拱門和關帝廟,就算是,既然已經劃爲了文物,那麽我們想要随随便便就挖了找東西,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到了這裏的時候,大家都非常沮喪,似乎沒有更多辦法可想了。第四天的時候,松子更是打聽回來一個令人絕望的消息,說是在清代初期的時候,武漢曾經發過一次大洪水,許多地方都被淹沒了,其中就包括鐵門關所在的位置。而當時還沒有新修拱門和廟宇,而是全民投入,在沿河兩岸,修建了一個臨時的堤壩,當局認爲反正都要重新修建鐵門關,爲了防止下一次再遇到洪水,于是就直接拆毀了原本留下來的土基座,在原址的位置上墊高了差不多六七米,然後再新修了建築。

如此一來,原本僅存的一點尋找希望似乎也破滅了。唯一的留存千年的東西都被拆毀了,即便是當年那位布陣的高人留下了什麽,恐怕也是被人找了去吧。于是當天我和秦不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闆凳上,内心開始認爲我們的過關之路大概到此就要打住了。隻是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因爲我們觸發了陣但卻置之不破,對我們自己造成什麽不好的反噬。

于是那一整天,我們三個人都非常沮喪,秦不空甚至把自己之前在紙上胡亂畫下的對抗“魅”的順序,撕了個粉碎。用他的話講,既然連東西都找不到,自然也就不必費這份心了。我知道他是在發洩,于是我也沒有說什麽,晚飯後,就一個人默默地到街上溜達去了。

那天晚上閑逛到有些晚才回去,進屋之後,卻發現秦不空早已睡下。松子的床是一塊簡易的木闆架在兩張長條凳之間,和我的床分别位于堂屋的兩側。他睡的那一側,一牆之隔就是廚房。可是我回家後。發現他并沒有在床上,心裏還有些奇怪,因爲這家夥每天晚上都要打坐,認識他這段時間以來,從未間斷過。但是秦不空已經睡了,我如果去問他的話,免不了碰一鼻子灰,想到這裏的時候,我自己默默上了床,胡思亂想了一陣之後。就沉沉睡去。

多年以來,我一直保持着早起的習慣,除非是連續熬夜很多天,或者頭一夜睡得實在太晚,否則的話,大多數情況我會是習慣性比别人起來得更早的那一個。和松子不同的是,我習慣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才打坐,但是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松子的床上依舊一個人都沒有,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他的一些衣服和個人用品,也都還扔在床上。

我心裏一驚,難道說這家夥眼看過關沒戲,就又偷偷跑掉了?畢竟這家夥是有過前科的人。但很快我也打消了這個疑慮,因爲他的一些東西都還放在床上。如果一個人要逃走的話,不會還專門留下這麽些東西的。況且我們又不是強盜,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互相也沒有分什麽長幼高低,别說我們沒辦法破關,就算是有辦法,松子如果想走直接提出來即可,大可不必偷偷摸摸的。

于是我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洗完臉後就打算進屋去叫秦不空起床,但是卻發現床闆已經被拉開,秦不空早已鑽進了地道裏。我心裏苦笑一聲,看樣子我們三個人當中,最放不下這件事的,依然還是這個老頭子啊。于是我也鑽進地道,朝着陣心的方向走去,一來打算看看秦不空到底在下邊幹什麽,二來如果他還在因爲沮喪或者不甘心下來尋找别的路子的話,我也好勸勸他。

走到陣心之後,先前滅掉“魑”的時候留在地上的白色粉末依舊還在,不過顔色依舊變得暗淡深沉了許多。秦不空果然面朝着石柱子蹲在地上,擡着頭默默地望着柱子,看樣子是在思考是否還有别的方法可行。而他顯然也知道我來了,于是他沒有轉頭,隻是問我,你下來幹什麽,自己回去歇着吧,你在這除了添亂也幫不上忙。

我一聽來氣了,這死老頭真是說話不好聽,一大早就說我是添亂的,況且我就算學藝不精,也不至于差到哪兒去吧,曾幾何時給你這死老頭添過亂啊?原本經過一晚上的調節,才好不容易有些恢複的心情,現在又沒辦法好下去了。碰了個釘子。我也省得在底下自讨沒趣,于是我聽了他的話,轉身回到了地面上。

而那一整天,秦不空都沒有回來過,就連中午飯都是我專程給他送下去的。當然送完就走,也沒搭理他,我其實也害怕如果再下面呆的久了,心裏就會出現希望,回頭再失望一次,我又不賤,我爲什麽要這麽虐我自己。

稀裏糊塗地,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才發現我除了煮了碗面條之外,這一天什麽事也沒幹。晚飯的時候秦不空回來了,我看他一身灰頭土臉的,想必關在地底一整天,估計也沒想明白個什麽名堂來,索性也就不問了。我告訴他你自己煮東西吃,而我自己則出門轉悠,順便到外面吃點東西,天天關在家裏,不是青菜豆腐湯泡飯就是素面,我也該犒勞下我的胃口了。

于是我在外頭供銷社食堂美美的大吃了一頓,一邊打着飽嗝一邊慢吞吞地回家,路上還旁觀了幾把老大爺們在街邊下象棋。這一天回家的時間比頭一天更早,所以我到家的時候秦不空還沒睡。但是當我推開門的時候,秦不空突然問道,松子人呢?

我一愣,然後轉頭看了看他的床,發現和之前一樣沒有發生過任何改動。于是我回答秦不空說,我沒和他一起啊,我剛才出去他沒回來過嗎?秦不空搖搖頭說,我還以爲你們倆在一塊的,你們歲數相近。比較聊得來。我說他昨晚就沒有回家睡,你不知道啊?這下換秦不空一愣,然後他說道,我不知道啊,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沒出過裏屋,早上醒來都沒出門直接下了地道,我壓根都不知道昨晚他沒回來。

秦不空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沒有說話了,屋裏頓時一片安靜。也許有些事當你心裏隻是在奇怪的時候,另一個同樣奇怪的人和你讨論起這件事,感覺就變成詭異了。連續兩天松子都沒有回家,我們現在反而不擔心他是因爲不辭而别,而是擔心他在外面遇到什麽危險了。

秦不空問我,你快說說你和他最後一次接觸是什麽時候?我說就是昨天晚飯的時候啊,因爲沒什麽收獲,之前推斷的線索現在發現都是不可行的,大家都比較沮喪嘛,我晚飯後出門之前他都還在家,可我轉悠了一陣回來之後,他就沒在了。秦不空也說道,昨天晚上我出門後他還在家裏看到過松子,但是由于有些話不投機,互相也就不喜歡說話,早早的秦不空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大概在我離開後一個小時。而我記得我總共在外頭呆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就是說,在秦不空回房後、在我回家前,這一個小時的空隙裏,松子自己離開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有些着急。于是我一下子翻開松子床上的枕頭,原本他是習慣講自己平日裏研習的風水書籍和羅盤都放在枕頭底下,因爲也不是什麽需要随身攜帶的物品。

然而現在枕頭底下卻空空如也,除了一張新嶄嶄的身份證,什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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