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魯公秘術

劉領導問我什麽事,我告訴他,我是曾經被當做封建份子被抓捕,然後才躲到山村裏去的。假如今後我回到城市裏,這也是我唯一的謀生手段,還希望劉領導念在今日相救之情,他日交代一下,行個方便。

中國自古就是如此,無論是哪個朝代,無論是誰在掌管國家。聽我說完後,劉領導哈哈大笑說,這個沒有問題,今後你如果遇到了任何麻煩,你就直接報我的名字就行,隻要我還在本地,我就一定幫你。不過外邊抓人的人,都不是軍人,而是一些社會分子,所以你還是要凡事低調才對。

謝過劉領導之後,我就帶着大毛出了門。在警衛員的護送下,我們倆走出了軍區大院。曾經的我和大毛。對于這樣的地方是心懷畏懼的,如今兩個神棍竟然可以大搖大擺從裏面走出來,這也到挺稀奇的。

我送大毛回去他師父那裏,路上我們倆聊了許多,我離開之後師父雖然有一段日子還住在城裏,但差不多從一年前開始,就不怎麽回去住了。好幾次大毛去師父家找師父。都看到大門緊鎖,上邊都快生鏽了。于是大毛也問了我一些這兩年的情況,我告訴他我一切都好,離開城市之後,日子反倒沒那麽拘謹了。

大毛一邊聽着我說的那些鄉村裏發生的事,一邊慢慢跟着我一起走。這城裏自打我離開之後,也隻回來過一次。還是趁夜回來的,此刻白天再看看那些熟悉的街道,感覺竟然沒那麽熟悉了。沿街的住戶,幾乎每家都用厚厚的棉被擋住了門窗,大毛說自打城裏開始開槍開炮後,有很多老百姓被流彈誤傷,所以沖突比較嚴重的區域裏。大家都這麽做,這樣流彈就打不進去了。我問他現在還是争鬥得很兇嗎?大毛告訴我,還是很兇,有時候那些分了派别的人,還會到街坊當中去做動員,上午來了這一批,下午來了另一批。大家都是效忠領袖的,也不知道爲什麽一定要對打。

我也不知道,甚至不想知道。我隻覺得,我這樣一個生在抗戰年間,成長在内戰時期的孩子來說,反而是這段日子,成了我一生中最爲黑暗的歲月。

說話間就到了大毛家,我既然回來了,就還是得去拜訪一下當年的老前輩們。王承乾先生身子還算不錯,不過看上去似乎比前兩年瘦了一些,精神看上去也不如當年,想必是沒有離開城市,又必須低調做事,所以這兩年來,應該還是過得比較艱難。看見我跟着大毛一起回來了,他很是高興,坐下聊了一會,說了些最近兩年城裏的情況,還有其他老前輩的情況,當我得知有好幾個老前輩都帶着自己的徒弟躲到了鄉下,心想大概也是在那兒過着和我差不多的日子吧。

一直聊到下午接近傍晚,我才起身告辭。接着我讓他們有空就來找我玩,大毛是知道我的地址的,順便也拜托王承乾先生,如果我師父回來了,記得提醒他多來看看我。随後我就回到了軍區大院,劉領導如約派車送我回了村子。

到了村口已經天黑,大年初一的晚上。村子裏也安安靜靜的。于是我摸黑回了徐大媽家,時間還不算晚,大家都還醒着。徐大媽拉着我問長問短的,孟冬雪也連連說回來了就好,于是我簡單把這一天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知道我頭一夜沒有睡覺,于是徐大媽趕緊給我做了點吃的。讓我早早睡下了。

都說新年新氣象,可我更喜歡村子裏那種與世無争的安靜。日子依舊一如既往的過,三月初的時候,師父回來了。我和師父已經差不多大半年沒見面了,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他興高采烈地跟我說了下這些日子自己的見聞,各種奇妙的風景和人文,還有那些遠離塵嚣,不曾受到影響的大山深處,那些藏匿在鄉間的高人。這一切聽得我非常神往。

吃完飯的時候,孟冬雪回來了。一看師父在家裏,還以爲是上門拜訪的客人,于是熱情地打招呼。我跟孟冬雪介紹說,這位是林其山,是我的授業恩師。然後跟師父說。她叫孟冬雪,是村裏去年才來的女知青,現在插隊住在徐大媽家裏。

師父滿臉露出一種詭異的笑,然後在我和孟冬雪的臉上來回打量着。我當然清楚師父心裏在想什麽,倒是孟冬雪,不好意思地笑着,然後低下了頭,好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師父就好像盤問家底似的,開始追問打聽孟冬雪一些她的情況,期間他甚至還覺得我在場礙眼,把我趕了出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師父似乎是很高興,也好像對孟冬雪特别滿意。他對我說,山兒,這姑娘我看挺好,如果你們雙方都願意,而對方家庭也肯接納你的話,師父就以父親的身份,給你做主了。我雖然心裏挺高興的,但師父這麽一說,我還是得裝模作樣的委婉一下,我說這還早呢,我和她雖然心裏互相知道,但是誰也沒把這關系給說破,算是在默認吧。接着我開始岔開話題,問師父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他說待不了幾天,就得回城裏去一趟,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我問他什麽事,他告訴我,自己在城裏醫院的一個大夫朋友有求于他,說是醫院裏不幹淨,過幾天就得去處理一下。我一下子坐起身來對師父說,那就帶我一起去吧,在這村子裏除了幹農活之外,我也沒别的去處。師父卻說,這件事醫院方面交代了一定要低調處理,因爲最近不太平,醫院也常常接收那些派别分子,所以隻能偷偷去做。我說那我小心一點就行了,我也不是新手了,肯定不會添亂的。師父猶豫了一會兒說,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先睡覺。

之後的幾天,我基本上沒看書,就陪着師父到處走走逛逛。師父問我,你還記得我當初送你來村子的時候,說過我們門派有一項手藝,之後有機會再教你嗎?我說我記得,當時問你,你也沒跟我說很仔細,隻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怎麽你覺得現在是時候了嗎?師父說,本來我覺得是時候了,但是現在卻有些不确定了。因爲你和孟冬雪兩情相悅,将來如果真的結婚生子,那這門手藝就不适合你學了。

聽到這裏我越來越好奇。于是問師父,到底是什麽手藝。師父說,這套手藝,也是師門代代相傳的,但是如果學習的話,必然要缺一門才可以。因爲這套手法是傳自魯班書,這是一本奇書,學習之人要麽就像師父一樣是出家人,斬斷紅塵,要麽就克父克子,會絕後。我大吃一驚,問道,怎麽這麽陰毒?就是你說的“打符”之術嗎?

師父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魯班你知道吧?我說是的,工匠之鼻祖。師父說,魯班書分上下兩冊,上冊就是講工匠之術,下冊講的,全都是玄學秘術了。不過真章已經絕迹,民間流傳的。大多都隻是片段,而我們師門留下來的這段,也是如此。我問師父,難道說,魯班書裏的部分内容,就是我們師門的一套秘術?師父說是的,早在師門百年之前。曾經出過一個高人,機緣之下得到了一部分殘卷,他驚覺這部分殘卷如果學習的話,會大大地損害自身,于是選取了其中一些害處稍小的部分,加上本門的道法相融合,變成一個以魯班法爲根源。道術做改良的手藝。之後他毀掉了魯班書的殘卷,隻在本門内流傳改良後的這部分手藝。

師父說,本門數百年來,能夠學習它的人少之又少,而通常學,也都是從最爲無害的打符開始學起。然而這套秘術其實包含的内容非常多,大多以魯班發明的工具爲施法工具。這麽多年來,我也隻學會了打符這一套而已,即便我要傳你,也隻能教你這個,剩下的内容,如果你有機緣和悟性,就自己學習。

我猶豫了。不是因爲對這套法術不感興趣,而是認爲後果太過嚴重,假如我将來成家立室,自然會以家庭爲重,學習這套法術會傷害到我的家庭,那我爲什麽還要學他。師父看我不說話了,于是試圖緩和氣氛。他笑着說,這事也不着急,來日方長。說完從包裏遞給我一本對折的小冊子,是一本手工的線裝書。他對我說,這本事一共六十九頁面,前十頁的内容,就是入門打符的内容。打符需要用到的工具。是“尺”。

我問道,就是平時用來測量長度的那種嗎?師父說不是,而是魯班尺。除了正常的測量長度外,還能測量吉兇禍福。不過本門用來打符魯班尺,其實隻是尺頭部分,正面爲乾,反面爲坤。乾爲陽,坤爲陰,乾指男,坤指女。

師父說得我糊裏糊塗的,看我蒙圈了,師父就從懷裏掏出一個跟我的令牌差不多大小,厚度也差不多的棕色木塊來。遞給我。我看了看,的确做了一個尺子的形狀,但是有刻度,也有一些天幹地支的卦位,隻是這尺子的兩面,分别刻上了太極的陰極陽極。

師父又從懷裏摸出了一張空白的符紙,幾次對折後放在手心,然後對我說,用魯班尺敲打符咒,根據符咒的内容,對象的男女生死,選擇尺子的某一面,即便你身在别處,隻要掌握了對方的相關信息,一張符咒,就能定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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