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當年,那些小兵小将可是連他這隻老鬼都怕的要死,這才被逼的滿世界亂跑,最後無聊到去數好萊塢女星有幾根毛,真是不堪回首啊!
香港的宿主們則繼續按計劃行事,大佬決定回來後也弄個五年計劃,每個宿主都得有明确的發展目标才行。
羅峰在3月底啓程飛往美國,這次他不再是一人獨行,男主角吳邪,女主角鄭裕嶺,還有幾位劇組人員,這次一塊跑到奧斯卡蹭了一波熱度。
這可把香港的女演員們羨慕壞了,鄭裕嶺論名氣隻能算三線,這部《追随》她雖然是女一号,但戲份非常少。
除此之外,她就再沒演過真正的女一号了,可如今卻能成爲香港第一個走上奧斯卡紅地毯的女演員,這種在全世界露臉的機會,不知道有多少亞洲一線的女明星都想取而代之,總之就是羨慕妒忌恨。
這也是汪明筌願意加盟佳藝的原因,《射雕英雄傳》在收視率上不如《碧血劍》,但這是在股災的大環境下,該劇最終依然取得平均55點收視率,還是香港曆史上第二高的收視成績。
許多香港演員,包括一些在呆灣不得志的演員,現在都想加盟佳藝,特别是加盟“中原娛樂”,這家新成立的電影公司在他們眼中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如果有幸拍了蕭炎和羅峰的電影,不光有機會去歐洲三大電影節上露臉,甚至可以像這次走了狗屎運的鄭裕嶺一樣,成爲走上奧斯卡紅地毯的大明星。
但不得不說,華語電影去蹭蹭熱度沒什麽,但想要獲獎就是想多了,而那些以拿奧斯卡爲目标的人,就更是犯賤去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這一屆的奧斯卡在28号才開始,羅峰原本打算提前兩周就去美國進行攻關,增加《追随》拿到奧斯卡的幾率。
但後來想想還是作罷了,去奧斯卡拿獎實在有點異想天開,不如趁機爲“中原娛樂”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打個廣告,這個目标才算務實,也不枉他們來上一趟,所以幹脆小半個劇組全來了,奧斯卡的紅地毯人人有份。
這不是莫名悲觀,正常情況下,的确是任何入圍的電影都有可能拿到小金人,前提是要有實力,也得懂得公關。
羅峰承認他這部《追随》能拿到“金熊獎”,靠的不是藝術性,電影裏也沒有太多對社會的批判,劇情深度也就那麽回事兒。
他之所以能拿獎,完全是靠着電影結構和剪輯方式上的突破,兩位女主席鑒賞水平也不高,評委們相對年輕,被他利用類似獨孤九劍的招數唬住了,沒看出他根本沒什麽内力。
華語電影本身也很有噱頭,柏林電影節在歐洲三大電影節裏排行最末尾,這次爲了擴大影響力把最高獎頒給一部華語電影來增加話題性,倒也不算意外。
但是奧斯卡獎隻會注重美國精神和美國的政治正确,《追随》也問世好幾個月了,電影結構和剪輯上的突破再驚人,一旦被讨論多了也會暴露出許多問題,任何事情要找你的茬都不難。
羅峰這次的最大殺招已經沒有在柏林時那麽有效,如果真去比較深度,藝術性,反映現實……羅峰自己憋上半天,最後隻能說出一個詞“裝逼”。
這可是大實話,别的他不敢說,但他可以肯定這屆奧斯卡的外語片裏,絕對沒有人比他的電影更能裝逼。
這樣一來,如果要增加獲獎幾率,他就必須進行一些攻關,輿論上也要盡可能的造勢。
他的對手并不是有錢有勢的本土電影公司,《追随》參加的是“最佳外語片”評選,他的對手都是美國之外的電影,而在這些對手裏,他絕對是最财雄勢大的一個。
洛杉矶就有上百家公關公司,甚至有不少專門有針對奧斯卡的公關公司。
每年的這個時候,制片方隻要願意花錢,就能爲自己的電影進行奧斯卡公關。
美國的奇葩就在這裏,甚至有一些攻關評委的相關法律規定,等于是把這種公關限制在一定範圍,這就跟總統大選時的政治獻金一樣。
羅峰有大佬傳輸的經驗,當然知道他們可以委托公關公司研究所有評委對電影的愛好,排除掉肯定喜歡和肯定不喜歡的評委,然後盡可能去公關那些态度中立的評委,比如送一些不超過規定金額的小禮物,這是最有效果的公關方式。
此外,如果在《紐約時報》、《洛杉矶時報》等媒體上,刊登一些關于電影的正面影評,效果肯定會更好。
但是一問價格,這樣的公關套餐最少要花50萬-100萬美元,掏錢多效果會好點,掏錢少效果會差點。
羅峰覺得這個價格太貴了,他倒不是出不起,但收獲不值得付出這麽大的代價,況且這種付出還未必會有收獲。
現在他們用錢的地方很多,這筆公關費不是一筆小數目,并不值得這麽做。
還有,奧斯卡能不能拿獎,不光要看自己電影的質量,還得看對手的水準。
如果你的電影特别好,或是對手的電影實在不怎麽樣,那時即便不掏錢,也不是沒機會獲得小金人。
這麽說也沒問題,但前提是“非亞洲電影”,尤其是“非中國電影”。
羅峰覺得他的這些對手就很一般,當《追随》成功進入最終提名名單後,他認爲面對這些弱雞對手,自己就算不去公關,也應該能拿到獎了。
今年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最終提名裏,真的沒什麽能打的對手,不僅實力平平,在深度和藝術性上也沒有多高,可技術層面就與《追随》差的太遠了,這他還不穩如磐石?
《瑞士黑人爲白人作戰》是一部多國聯合拍攝的電影,它在另一位面能獲獎,連制作方自己都感到驚訝,因爲這分明是一部靠表面反種族歧視,表面諷刺殖民戰争的電影,其餘不值一提,整部電影的深度全部集中到了它的名字上,最早期的标題黨之一。
《表兄妹》是一部“愛情”+“道德”+“亂X”+“偷情”的法國特色電影,一向窮侈極奢,放浪荒唐的法國人,最喜歡拍這種電影了。但不得不說,真拍這種片子的話,日本有上千的番号均可一戰。至于香港的一部大作,基本可以默秒全,它的名字叫《大雷雨》。
《撒謊者雅各布》是東德的一部反戰電影,政治非常正确,這類電影一向是拿獎大熱門,但這部在質量上馬馬虎虎,威脅算不上高。
《七美人》是意大利的大雜燴戰争片,同樣是一部反戰電影,不過這是意大利出品,所以嘲諷的對象自然是墨索裏尼的法西斯政府。但問題也出在質量上,女導演在技術層面差了不少火候,無法駕馭交叉叙述的電影結構,導緻影片流暢度嚴重不足,劇情叙事也不夠連貫,整體觀賞性大打折扣,可以算是五部電影裏觀賞性最差的一部。
這時再一看《追随》,簡直是次時代巨作,看的時候必須要帶上紙尿褲,因爲這可是來自未來的電影,将重新定義下一個十年的世界電影模式。
但這些話也不全是裝逼,這部電影确實來自未來,特别是在諸位豬對手的襯托下,看起來真的是無與倫比的流暢,簡直到了賞心悅目的程度,不僅叙事結構驚豔,配樂和攝影同樣出彩,懸疑氛圍上的營造堪稱大師級,複古式的黑白畫面深得學院派推崇,再加上一點英式黑色幽默,大量簡短卻蘊含深意的對白,将導演對世界的看法注入電影,這些要素使得該片在人性内涵的把握上,其實要遠高于另外四部政治正确,但實則假大空的平庸之作。
可問題是,這部電影不是美籍華人拍的,它沒有宣揚“美國主流價值觀念”,不符合美國的“政治正确”,更沒有揭露中國陰暗肮髒和落後的一面。
這些都是獲得奧斯卡的關鍵要素,你缺一還可,缺兩個肯定沒戲。
大佬的原本位面裏,《無間道》連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最終提名都沒有進。
但打臉的是,好萊塢公司買下版權後,拍了一部《無間道風雲》,結果這部電影接連斬獲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劇本”、“最佳剪輯”,一共四項大獎。
這種情況不止一次出現,時間再早一點,一部無内涵,無意義,無演技的《四千金的情人》,憑借一龍四鳳再摻點政治因素,居然就能滅了《霸王别姬》和《喜宴》。
所以看看意大利和西德的那兩部中庸的反戰片,再看看那部多國聯合拍攝的假大空作品,《追随》能拿獎幾乎是不存在的,它若是一部美國人拍出來的電影,那麽今年已經能入圍多個獎項了,但《追随》不是美國電影,導演甚至都不是美籍華人,那就隻能GG買飯的了。
林動正在拍攝的《這個男人來自地球》,如果完全照搬原本位面的劇情來拍,然後找個西方演員來演,這倒是很有機會拿到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
這部電影中關于“耶稣”的劇情很大膽,擱在這個年代算是一種過火的腦洞,那些基督教徒們縱使不滿,也不至于鬧出太大麻煩。
但問題是林動同學修改了劇情,那就再沒有機會競争獎項了。
林動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膽子其實比蕭炎大得多,他居然把這部電影的主角改成了中國人,雖然也提及了耶稣的事情,但那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去見證了一個落後的文明如何誕生了全世界最大的邪教,這就讓基督教徒忍不了了。
這部電影在修改後的劇情上,最讓歐美無法接受的是,男主角以自己的視角爲觀衆講述了那段百家争鳴的時代,介紹了先秦七子各自代表的思想。
這時再一看五百年後,男主角到達文明遠遠落後的西方,親眼目睹了那段關于耶稣如何誕生的滑稽劇情後,再與五百年前先秦七子的偉大思想做一番對比,這簡直就是把整個西方的信仰扔到牆上鞭笞,基本上也就告别在歐美上映了,更别提去獲獎。
大佬都能猜到,這部電影一旦在歐美上映,估計在基督教徒的眼裏,這一定是魔鬼撒旦的産物,不少教徒都會有把被撒旦附身的林動拉出來釘死的沖動,讓他體驗一下耶稣同志當年的舒爽感覺。
所以這部電影還沒拍完,就基本告别歐美各大電影節了,搞不好還會在一些國家被封殺!
因爲這種電影已經不僅僅違背了美國的主流價值觀念,它宣傳的是中國百家争鳴的偉大時代,西方絕不會認可這種電影,這要是還能獲獎,估計連電影節都得被狂熱的教徒砸個稀巴爛。
美國現在一心想靠文化輸出向全世界灌輸美國價值觀和美國文化,但作爲世界上僅有的兩個超級帝國,美國對外界文化可謂是知之甚少,而且本着天生尊貴的心态,美國人根本不願去了解其他文化。
雖然這并沒什麽毛病,中國當年牛逼的時候,不也一個德行嗎,而且持續了2500年。
林動的這部電影,甚至沒法在亞洲以外的地區上映,隻有等什麽時候,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升到高級階段以後,中國重新成爲世界燈塔國,那時中華文化全球輸出,美國的Quora就該有人成天問“爲什麽美國電影從來沒有獲得金雞百花獎?”
但現階段還是務實一點比較好,奧斯卡頒獎典禮的同一天,吳邪借着“奧斯卡”燈塔般的光芒,遙控指揮着“中原唱片”于香港正式發售了他的第二張唱片。
當然了,這又是一個不能再偷懶的名字——《吳邪1977*LP》。
這張專輯的名字雖然敷衍,但内容正好相反,吳邪繼兩首新歌後,再次爲粉絲送出了一份驚喜大禮!
這些歌迷原以爲吳邪的新專輯帶給他們的最大驚喜就是《愛情陷阱》和《夏日寒風》這兩首新歌。
但沒想到正式發售之時,吳邪又用兩首新歌《出塞曲》和《天鳥》替換了他自己并不滿意的《熱愛終極》和《情劍》,這就相當于一下子多了四首歌迷之前完全沒聽過的新歌。
吳邪一直沒有公開播放過這四首新歌,也沒有提前告訴歌迷消息,始終保持着神秘,準備等新專輯發售後再通過電台和電視台進行輪番轟炸,利用宣傳和粉絲的口碑帶動唱片在各地的銷量。
外界并不知道吳邪這次的野心有多大,這張專輯光是“頭版”唱片就壓了整整五萬張,他根本不擔心這張唱片會銷不出去。
這次他的唱片不光在香港發售,東南亞加起來七八個國家都有發行商取得了代理權,再加上呆灣省也有三家發行商取得了版權,雖然全都是一些小發行商,但靠着這張唱片無與倫比的素質,吳邪知道必然能賣出可觀的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