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殇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了北冥琪兒的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因爲你們投錯了胎,因爲你們生在了帝王之家!”
“難道這就是我們的錯嘛,因爲我們投錯了胎,你就要這樣的對待我們嗎?”
“是的,如若你不是老皇帝的女兒,他不是老皇帝的兒子,那麽你們也不會遭受滅頂之災。然兒你們今日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源自于你是皇朝之人。”如若當日老皇帝沒有殺了南宮橙兒,那麽也不會有今日的滅頂之災。
北冥琪兒撿起地上的長劍,朝着離殇刺去。一給柔弱的公主怎麽能後打得過一個将軍呢,離殇優雅的躲閃,随之一腳踢在了北冥琪兒的手臂之上。咣當,鐵器掉地的聲響傳來。
離殇唇角勾一起抹淡淡的不屑:“沒有想到你們北冥皇朝的人都是這麽的卑鄙無恥,隻能選擇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暗算。”
北冥琪兒瞪着布滿血絲的眼眸緊盯着離殇,咬牙切齒的說道:“離殇你不得好死,你會爲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我得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不過你們可否得好死,我确實能夠看到!”離殇嘴角帶笑,随之拍着大手。
兩名侍衛手裏攙扶着一位蒼老的老者,然兒此人就是當年的老皇帝。
看着來者是誰,北冥琪兒哭的更加厲害,先要跑去,怎奈侍衛們拿到架着她的脖子,動又動不了,隻能失聲痛哭:“父皇,你們想要幹什麽,放了我父皇。”
離殇勾起了北冥琪兒的下颚,不由的笑了起來:“沒想到皇朝之中還有你這種真性情的女子,難得,難得啊。要知道在這個皇朝之中,你的那些兄弟姐妹,爲了皇位,爲了自己的性命,誰還會管你父皇的性命呢!”
“不要胡說,除了那個不孝的北冥傲珊,我的皇兄可都是很孝敬我的父皇。他們并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你不要在此挑不離間。”任憑離殇說什麽,北冥琪兒之相信自己眼見的事情。
聞言離殇不免笑了起來,不屑的冷哼:“孝敬,所謂的孝敬就是讓你的父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原本精明的像隻狐狸的老皇帝,會變成現在這般的癡傻。”
“父皇隻是身患重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說,你究竟想要做什麽,趕快放了我的父皇。”看着被人挾持的老皇帝,北冥琪兒心中恨啊,她恨自己的無能,不然父皇也不會落下今日的下場。
看着癡傻的老皇帝,在看看現在的北冥皇朝,現在大仇即将的抱,他本應該開心。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來人,将老皇帝給我拖出去斬了,将其頭顱挂在城牆之上,以儆效尤。”
随着離殇的一聲令下,侍衛們拖着老皇帝的身體朝着大殿之外走去。此刻的離殇就是主宰,隻要他的一句話,便可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北冥琪兒雙膝下跪,懇求的看着離殇,她從來沒有求過任何的人,然而今日,她願意放下所有的尊嚴,求離殇放過自己的父皇:“我求你,放了我的父皇。隻要你放了父皇,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我要你讓南宮橙兒複活,隻要你讓橙兒複活,那麽所有的一切我都答應你,哪怕放棄這已經到手的皇位我都不在乎。”離殇隻要南宮橙兒複活,如若不是因爲南宮橙兒,他也不會殺進城來。
“她已經死了,死了的人又怎麽會複活。”在這一刻北冥琪兒終于懂得離殇爲何背叛北冥國,原來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已經死了的人。
離殇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澀,是啊,人都已經死了,還怎麽複活:“既然如此,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麽資格來求我嗎?當初如若不是你的父皇不遵守承諾,你們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當年是南宮橙兒觸犯了國法,她多得到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當年如若不殺了她,那麽皇族的威嚴便也不會在。
離殇不屑冷哼,何爲國法,就是因爲你有權利,所以你所說的就是國法:“當年如若不是被北冥傲珊算計,橙兒也不會遭此下場。”
北冥琪兒眼眸緊盯着離殇,不免爲他覺得可憐:“虧你一心爲了南宮橙兒着想,你可知道當初她在父皇的面前是怎麽說你的。爲了自己能夠活命,她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卸到了你的身上。”
“不要胡說,橙兒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你以爲這樣胡言亂語我就會放了老皇帝嗎?我告訴你,收起你的心思,老皇帝該死,我是絕對不會放了他地。”離殇溫怒的吼道,他怎麽也不會相信南宮橙兒會那樣的對自己。
“我是不是胡說不都在與你的一句話嗎?隻要是覺得我是在胡說,哪麽我便是在話說。如若你覺得我不是在胡說,那麽我定然不知在胡說。”北冥琪兒知道,自己越是解釋,那麽離殇便越不會相信。
離殇拔過腰間的長劍,抵在了北冥琪兒的胸前:“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你?”
北冥琪兒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我從來沒有覺得你不敢殺了,現在你是勝利者。我的生死隻在你的一念之間,想殺便殺,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會怕死嗎?隻是我真的爲你覺得可憐,你一心所愛的女人那樣的對你,可你卻甘心的讓其欺騙。”
離殇猶豫了半天,随之将劍仍在了地上,雙眼微閉,似乎是在平複着内心的憤怒:“我不會殺了你的,當年北冥修緣對我有救命之恩,爲了報答這份恩情,你走吧!”
“什麽?”北冥琪兒吃驚不已的看着離殇,他之所以沒有死,難道就是因爲自己的那個傻七皇兄嗎?他怎麽那麽傻,他可知道就是因爲他當時的心善,惹下了多少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