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我們這樣貿然的攻城,定然會死傷慘重。“男子一席紅色戰袍,站在了離殇的而面前,恭敬的說到。
離殇望着桌子上面的地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良久遲遲的開口:“你覺得北冥國還能支撐多久?他們現在的處境如何?”
男子沉默了片刻,遲遲的開口:“臣覺得北冥國的氣數已盡,個過不了多久就會家國人亡。”
“哪以顧将軍的意見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呢!”離殇緊望着眼前的男子,嘴角帶着難以掩飾的笑容,他苦苦等待了十年,現在他的仇終于可以報了,這要他怎能不開心呢!
男子撐着下颚沉思了片刻,遲遲的開口:“以屬下的意見,爲了不傷害百姓的無辜,我們化敵爲友,将計就計。”
離殇低沉着腦袋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見離殇沉默,顧将軍緊接着又到:“主上我知道你與北冥國有着血海深仇,你不想與他們爲敵。可是你要爲大局爲重,一蒼生爲重!”
離殇不由的長呼了一口氣,起初的時候他是爲了報仇,怎奈隻身一人沒等接近北冥皇帝他就已經死了,所以他就舉兵造反。可誰知道因爲他的這一個舉動,死了不少無辜的百姓,以及将領,他深感自責。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就不能退縮,因爲那樣死的人會更多。可是現在不同了,北冥國馬上就要滅了,他真的還要強行入攻,傷及百姓嗎?如若他真的的那樣做了,那不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即便是奪得了天下,他雙手沾滿的隻會是更多人的鮮血。
“好,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辦,事成以後,定會對你加官晉爵!”
“天下能夠遇到主上這種明主,乃是天下之興,百姓之福!”顧将軍微微的行了一禮,算是爲天下百姓對離殇的感謝。
離殇擺着手沒有說話,因爲此刻的他心情很亂。他怎麽對得起天下這二字呢,當初舉兵造反,不是因爲新皇的無能,昏庸,而是因爲自己的一己私欲。
顧将軍看了一眼離殇,随之轉身離去,不管怎麽說,遇見離殇這個明主,他真的很欣慰。
“北冥皇帝,雖然你現在大病再身,無法管理朝野。可你當日殺了橙兒的仇,我離殇一定要報。等着我,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離殇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他要傷害他的橙兒的人,全都死。
幽冥地獄
幽冥王冷眼的看着被鐵鏈拴着的曼珠,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諷之色:“現在後悔嗎?“
聞言曼珠那蒼白的臉上不由的勾起一抹淺笑,這句話是多麽的諷刺:“後悔,呵呵,在我曼珠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後悔兩字。”
“事到如今還嘴硬,看來本王要給你一點苦頭吃了。”說罷幽冥王衣袖一揮,一道暗紫色的長鞭懸在半空,朝着曼珠的身上抽去。
随着鞭子所到的每一下,那不滿血痕的白衣再一次的裂開了一道嶄新的血痕。然而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曼珠連叫都不叫一聲,緊咬着薄唇,強行的忍着身上傳來的疼痛。如若曼珠是男人,定會是一條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孟婆手中端着一碗湯,走到了幽冥王的面前,看着那滿身傷痕的曼珠,心中多有不舍,卻又不能多說什麽:“王,這是你要的孟婆湯。”
幽冥王接過了孟婆手中的湯,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曼珠,詭異的笑着。
曼珠搖晃着腦袋,她在也不想失去記憶成爲幽冥王的傀儡,她的仇恨還沒有報,她怎麽可以忘掉一切呢,不,絕對不可以:“你不能讓我忘掉記憶,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你現在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麽說話的權利嗎?”幽冥王不屑的冷哼,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曼珠,來拟補她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
“幽冥王我恨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将你千刀萬剮。”曼珠撕心裂肺的呐喊,此刻的她是真的怒了。
幽冥王縱身一躍,來到了曼珠的面前,大手緊捏着她的下颚,惡狠狠的說到:“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曼珠沒有說話,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幽冥王,那足以毀天滅地的眼神,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打着寒蟬。
幽冥王嘴角帶笑,意味深長的說到:“看在你即将忘掉了記憶,那麽本王就來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在幾萬年前,你是幽冥界第一任魔帝的掌上明珠,幽冥界的公主,怎奈幽冥帝犯下了逆天大禍,被天道關押。然而你的母親,爲了救你的父王死在了那場大戰之中。你爲了報仇,殺了天道,選擇了與他同歸于盡。然而在你所尋仇的那段時間,你愛上了魔族的尊王,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隻是可惜了,在那場大戰後,那些所沒有死的人,全部變成了凡人,壽命有限。然而魔尊墨羽蕭一直相信你沒有死,在人間一直苦苦找尋你的下落。然而就在他真正找到你的時候,他的壽命已盡已經死了。你爲了複活他,尋找着傳說中的陰靈石,隻可惜,雖然你得到了陰靈石,可最後還是功虧一篑,然而你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隻可惜你的那個兒子,看到你死傷心欲絕,跳海自盡。
曼珠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幽冥王的話究竟可不可信,因爲他欺騙了自己太多。
“怎麽不相信嗎?”說着幽冥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玉體鮮紅絲血,刺眼妖娆。
曼珠眉頭微皺,依舊沒有說話,就是那麽靜靜地看着。
“這塊玉佩,是當初你給你那寶貝兒子的。可無論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情本王都已經說了,現在,就剩你喝下這碗孟婆湯了。”幽冥王嘴角帶笑,很快,曼珠就可以重新的聽命與他,像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質疑。
說着幽冥王将手中的孟婆湯灌入了曼珠的腹中,看着那漸漸喝光的孟婆湯,幽冥王嘴角帶着難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