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名女子究竟是誰,我不會相信簡簡單單的私通就會将你定死罪。”曼珠腦海中海不停的回想着,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女子能夠将離殇害成這個樣子。
離殇雙眼微閉不由的長呼了一口氣:“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講過的那名女子嗎?那日她被北冥嗷珊設計前來找我,然而就在我與她解釋的時候,北冥嗷珊與太子殿下來了,他們恰巧的抓到了我們,并且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
“你們都說什麽了?”曼珠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般的詢問着,其實她也不想管這件事情,但是沒有辦法,誰叫離殇對自己有恩呢!
這件事情本不該與曼珠說,但既然自己已經要死了,說不說還有什麽關系呢:“我告訴橙兒,等我登上皇位之後,我會将她從北冥宸的身邊搶回來,給她原本的幸福。”
曼珠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的看着離殇:“你想要意圖謀反?”
“是北冥嗷珊,她說自己可以幫我奪得那至高無上的皇位,條件就是讓我娶她。”離殇不免有些後悔,這樣的女人他怎麽可以去選擇相信呢!
曼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離殇,小手旨在了半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你啊,這麽這麽糊塗呢,你叫我怎麽說你啊。北冥嗷珊她是皇族之人,怎麽能幫你一個外人去算計自己的家人呢!”
離殇不由的苦笑道:‘是啊,我怎麽就這麽癡傻的相信了她呢,現在好了,不隻是我,就連橙兒也被我連累了。’
“這不怪你,畢竟你也沒有想到北冥嗷珊這麽狠毒,既然現在知道了,那麽日後多加的防備便是。”她本以爲北冥嗷珊隻是脾氣暴躁了一點,心眼多一眼,愛耍小性子,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麽狠毒。
“三日後便是我的死期,我什麽也不奢求,隻希望橙兒能夠平安,我變足以。”說罷離殇不免笑了起來,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南宮橙兒的一颦一笑。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之有她能夠牽動他的心了吧,隻可惜,他們即将要分離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麽曼珠便不會放手不管:“你不會死的,我帶你走。”
離殇掙脫了曼珠的手臂,想也不想的否決到:“不,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若是走了橙兒怎麽辦,這次若不是我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我的身上,那麽死的那個人将會是橙兒。如若我們現在走了,那麽我所做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
曼珠不敢置信的看着離殇,原來這個傻子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卸到了自己的身上:“你瘋了嗎?你明知道這樣做是死罪,爲何還要這樣做。”
“因爲我愛她,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是啊,就是因爲他愛她,知道她嫁人了,他依舊不願意放棄。他甘願等待,就是知道她會回來,站到自己的身旁,牽着自己的手,一起走到世界的盡頭。
離殇緊咬着薄唇,雖然離殇的做法讓她很生氣,可一想到自己後,她便已經釋然了。如若北冥修緣受到傷害,那麽她也會義無反顧的爲他背下那個黑鍋,哪怕死的那個人是她自己:“正所謂幫人幫到底,我會幫你的,跟我走吧,出去後我會幫你救南宮橙兒,到了那時你們遠走高飛便是。”
離殇不免擔憂的看着曼珠,要知道他若是走了會引起很大的波動,到了那個時候曼珠一定會受到牽連的:“我若是走了你怎麽辦?”
“我不會有事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是我救了你的。”說着曼珠抓着離殇的手臂,眨眼間的時間便已經消失在了陰沉的地牢之中。
夜一如既往的陰沉,寂寥,北冥修緣站在院外,看着還未歸來的曼珠心中不免有些擔憂,然而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卻顯示不出任何的表情,隻是他不停踱步的腳出賣了他。
女子一襲黑衣,恭敬的半跪在地:“主子,離殇逃走了。”
北冥修緣冰冷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擔憂,一瞬而過,很難讓人捕捉:“皇宮之内可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屬下按照主子的吩咐将他們打暈了,恐怕還要一時半刻才能清醒。”
北冥修緣擺着大手,随後眼眸深邃的望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曼珠,你究竟是什麽人,還有你與離殇之間究竟是什麽關系,你來自于哪裏。你身上的這麽多秘密,究竟要何時本帝才能一一的猜透。”
太子府
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之中,南宮橙兒頹廢的尊在了床角,身子不停的顫抖,身上參透不堪,臉上一塊青一塊七,顯然是受了什麽很重的責罰。
枝丫,開門的聲音響起,這讓原本就害怕的南宮橙兒更加的恐慌,身子不停的後退,恨不得将自己藏在牆裏,讓人看不道他。
離殇四處的查探,而後才發現了蹲在牆角之處的南宮橙兒,連忙的跑了過去,當看到被施刑的南宮橙兒,心就像是被針炸了一樣的疼:“橙兒你怎麽了,是誰殇的你?”
見到來者是誰,南宮橙兒連忙撲到在了離殇的懷中,失聲痛哭:“離殇你怎麽才來啊,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嗎?”
離殇輕撫着南宮橙兒的後背,看到她傷心欲絕的樣子不免有些手舞足蹈:“橙兒乖,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今日來就是要帶你走的。”
“你要帶我去哪?”南宮橙兒擡着微紅的雙眼,疑惑不解的詢問到。
離殇把着南宮橙兒的肩膀,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一想到那是的場景,幸福不由的流落出來:“我們一去浪迹天涯可好,逃離這個約束我們的地方,過着自由自在的生活。”